“呵呵!我没去找你,你竟然自己给送上门来了……胆子够大啊!”河屯森森的冷嗤。 “河屯,冤有头债有主!是我让人打了你儿子,你要报仇,就冲我来!如果你还是个爷们儿,就放了我两个女儿!她们是无辜的!” 此时的白默,俨然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呵呵!”河屯又是一声冷笑,“对于你这种狗杂碎,就得以牙还牙才管用!你的两个女儿,已经被我饿上两天了……想不想看看她们究竟活得有多惨?!” “河屯!你个老不死的!你竟然饿我女儿?她们才六岁,还是孩子……”白默痛骂了起来。 “那你让人打我儿子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儿子也有三个孩子? 他们看着他们的亲爹被你打断了腿躺在病上……是不是也可怜的?” 河屯一边说,一边从太师椅边拿起一个球,缓步朝白默走近。 “敢打我儿子?呵呵,你吃熊心豹子胆了?!” 河屯咆哮一声后,便举起手中的球,狠狠的朝白默的左腿砸了过去。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响彻整个别墅。但却只能在这封闭的空间里传播。 或许是老了,或许只剩下了一条手臂,河屯的这一球并没有打断河屯的左腿…… 可紧接着,河屯像发了疯的恶魔一样,对着白默的左腿便是接二连三猛砸猛打……骨头被打断的惊悚声传出,疼得白默几乎连呼都停止了! 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疼痛……那种本无法忍受的疼痛!那种生不如死的疼痛! “啊……啊啊……”白默哀嚎叫,无助得像只悲鸣的小兽。 这是他活至今,被打得最惨烈的一次。不停的哀嚎,不停的哭泣,不停的一搐。 直到他疼死过去! 再然后,他又被一桶寒冷刺骨的冰水给泼醒,再一次的受这人间地狱。 河屯真的比恶魔还可怕! “敢打我儿子?” 河屯打掉了手里的球,便对着倒地扭曲的白默又一阵凌的踢踹:“敢打我儿子!” 河屯将这些天来所积聚的愤怒都发了出来。 鲜血染红了白默的整个下面半身,连同那球,也是鲜血淋漓。 “狗杂碎!敢打我儿子?!你它妈找死!” 河屯嘶咬着字眼。他知道有白默的两个女儿在,他就一定会自动送上门来领死。 “去……去把那两个小丫头片子领出来,让她们好好看看我是怎么打死她们亲爹的!” “不……不!不要!河屯,你打死我吧……你现在就打死我吧!求你别让她们看到……” 白默痛苦的哀求着,那被打断的左腿,疼得他几乎忘记了呼。 “说!你找的什么人去偷袭我家阿朗的?”河屯用脚踩在了白默的脸颊上。 “是……是歪猴!已经被警方抓……抓住了!你可以去杀了他替……替你儿子报仇。”白默疼得每说一个字,几乎都要耗尽他全身的力气。 “你它妈当我傻呢?别说一个歪它妈的猴了,就算十个二十个歪猴,也不是老十七的对手!阿朗把你当兄弟……你却对他痛下毒手?你它妈死有余辜!” 河屯对着白默的腹部又是一脚,“不老实是么?行,一会儿我会让你老实待的!” 豆豆芽芽被蒙着头从拐角处带了出来。在掀开头套的那瞬间,白默几乎泪奔。 两个小东西头发糟糟的,嘴干裂,小脸惨白一片,两个小家伙似乎都有些神恍惚。呈现出一副痴呆样子。 “豆豆……芽芽!你们怎么了?”白默哀伤的唤叫着两个神情呆滞中的女儿。 芽芽似乎每走一步都打着晃,像是随时都会晕倒过去。觉都快神志不清了。 “爸比……爸比……” 两个小东西奔上前来,却一个重心不稳,两人双双跌倒在了地上。 “爸比……血……血……你了好多血……” 豆豆气若游丝着,“爸比……豆豆要回家……豆豆好饿……豆豆要死了……” 两个女儿凄惨的模样,深深的扎疼着白默的心。 “河屯!你要报仇冲着我来……不要伤害我两个女儿!求你了……放过她们吧!她们什么都不懂!” 白默凄惨的哀求着,他想走过来抱起摔倒的女儿,可他被打断的那条腿本就站不起来,更别说走路了。 “想我放了她们?好!但只能放走一个!提前是,你必须亲手杀掉其中的一个,留下的那一个,我可以放她走!如果你不选,那两个都得死!” 即便已经是年过花甲的河屯,他依旧有着一颗暴戾凶残的心。他乐忠于让人做这样丧尽天良的选择题。 竟然要让白默亲手杀死自己的一个女儿,另一个女儿才能活?这样变态的想法,也只有河屯这种泯灭人的人才会想得出! “不……不!河屯,我愿意用我的命,去换她们两个都活!” 白默抱住河屯的一条腿,苦苦哀求,“河屯……你杀了我吧!你杀了我吧!” “不要杀我爸比……不要!”芽芽在哭,可哭得已经很微弱了。 已经两天时间了,她们两人就只喝了一小瓶水。好在袁朵朵给了她们一副好的体质。要不然,她们真的很难撑下去。daojuhUisho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