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行。” 裴叙艰难地吐出叁个字,不知是说给自己听,还是说给乔溪听。 乔溪里面太紧,连带着身体的紧张抵抗着他的手指。他探进去时,就像误入了一个幽闭寂深的。 他只能更加小心与诚恳。 “乖,放松。”裴叙放低声音。 乔溪一愣,她第一次听见裴叙用这样的口吻对她说话,也是第一次看见裴叙这样强忍燥意的模样。 她瞄了一眼裴叙的间,鼓惹眼的一大团。 光中的尘埃因为他们的动作被暗处的风浪卷起,散落在房间各处,肆意起舞。 一切都在发生,一切都不言不语。 乔溪脸上泛起红晕,由内到外的娇,被汗浸的碎发粘黏在眼角,她攀住裴叙的肩膀,将他拉至自己耳边,侧过头对他说。 “那你哄哄我。” 既然克制的这么幸苦,那他应该哄哄她。 “怎么哄?” 裴叙在她肩膀落下许多细碎的吻,一边问,一边加了一手指,试探着入了进去, 乔溪轻哼一声,微仰起头,扯住裴叙的发尾说:“你先别动。” 裴叙顺着她的力道停下了动作,轻声道:“好,我不动。” “你退出去。” “……” 裴叙迟疑片刻,还是照做。 被包裹完全的手指从泥泞柔软的道中出,不舍又无奈,他不解地看向乔溪。 少女的眼底蕴了冬的暖,她笑眼盈盈地看着裴叙,在地毯上撑起身,坐在裴叙面前。 “你太难受了,”乔溪指了指裴叙间,“不先解决一下吗?” 裴叙闻言靠近乔溪,以为她的意思是她用手帮他。 就像之前那次一样。 “不是哦。” 乔溪着裴叙被光晒的松软干燥的头发,仿佛在摸一只宠物。 她亲了亲裴叙脸颊,继续道:“是你自己来,就在我面前。” 今天的她是观众,不是表演者。 裴叙被光染成金的眼睫颤动了一瞬,嘴角抿成一条直线。 乔溪静静地看着裴叙,等他回答。 她的眼神游离在裴叙的锁骨与肩颈之间,透视着裴叙身体里漂亮完美的骨骼,想象他血脉络的走向。 恍惚间,她突然明白为什么那些大艺术家都有他们自己的缪斯了。 比如此刻,她真的很想为裴叙画一副画。 她牵起裴叙的手,用眼睛询问他的答案。 裴叙沉默半响,在她的注视下最后选择了退让。 “好。”他还是答应了她。 乔溪握着裴叙的手,轻轻一勾,让他自己拉下了自己的内,里面坚硬立的器立马弹了出来。 她这才意识到,裴叙茎的颜比她认知的更浅,柱头和柱身都是淡粉,囊颜稍深,呈暗粉褐,陷在茂盛的发中。 孔端溢出的透明黏将柱头浸润的圆润光滑,张扬又可地出现在她眼前。 裴叙叹了口气,小腹收紧,身下的器也跟着微微晃动。 这幅场景似乎刺到了乔溪,她不自觉地夹紧了跪坐着的大腿。 “裴叙,”乔溪将裴叙的手牵着放到他自己的茎上,“开始吧。” 裴叙手指关节处的皮肤都在泛着红,粉和白织绕在他的器上。 他没有立即动作。 “乔溪,我……” 裴叙声线抑,他想问他能不能闭着眼。 乔溪先一步看穿了他的想法,开口打断他道:“不可以闭眼,我要你看着我。” 太的位置移动到了他们的右后方,光线的重心来到了乔溪身前。 挂钟的秒针每挪动一下,裴叙的呼便加重一点。 光是有声音的,乔溪确信。 裴叙修长分明的手指包裹着自己炙热的茎,眼眸深处翻滚着浓郁的暗,一言不发地凝视着乔溪。 乔溪按耐着自己内心的异样回望着。 僵持了几秒,裴叙终于握着自己的器,缓缓地上下动起来。 他指尖白皙清透的皮肤跟暗粉的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手掌来回在柱身上抚,眉眼却没有出丝毫得到舒缓的神情。 乔溪背着光,眼神里全是好奇,不肯放过裴叙的任何动作。 裴叙动作逐渐加快,呼越发沉重,将未的快充斥着他的脑海,乔溪的目光几乎要让他溺毙。在她的目光下,他是如此赤又脆弱。 他的腔大幅度的起伏着,不断地索取周围的氧气。 他从未像此刻这般难捱,如同断线的风筝,找不到一点实,只剩大片的空。 好难受…… 所有的官都浓缩在了下体,但他心里的情绪却无法传递。 他不要这样。 “乔溪,吻我。”裴叙颤声道,仿佛在乞求。 他想要她的触碰。 乔溪看着裴叙低抑的表情,莫名有些心疼,捧着他的脸毫不迟疑地吻了下去。 她含着他的下,慢慢厮磨,霸道地撬开他的牙关,探寻着他柔的舌头。 乔溪一边吻着裴叙,一边拉开他握着自己器的双手。 十指合,裴叙手心全是他自己滑的体。 当她的掌心覆盖住裴叙器端头的一瞬间,他下意识闷哼出声,咬住了自己的下。 乔溪耐心地由下至上,由上至下,不断抚摸着。 裴叙柱身上的青筋因为她的刺隐隐跳动,乔溪顺势加快了动作。 快的冲击没有片刻停息地从下体涌上裴叙的大脑,他放弃了思考,只知道去追寻着乔溪的嘴,让她继续吻他。 乔溪应和着裴叙的需求,腾出一只手,按住他紧绷的肩膀,向后推去。 裴叙被迫仰躺在了身后的地毯上,瞳孔涣散,没有反应过来乔溪的意图,只是呆愣愣地看着她,难耐中混杂着委屈。 他还没有。 灼热的茎仍旧立在乔溪手心。 乔溪将肩前的头发收到身后,后退了些,自然地俯下身。 看见乔溪的动作,裴叙瞳孔猛地放大,想伸手拉住她,却慢了一步。 在裴叙难以置信的目光中,乔溪试探着用舌尖在那渴求已久的圆头上碰了碰。 不过一个小小的触碰,电顷刻间便席卷了裴叙全身,占据了他仅存的理,他的视线只剩下了乔溪低垂的眼眸,还有与她鼻尖相隔不过一厘米的他的器。 快在这一瞬间达到了顶点。 暴烈与温柔并存,克制许久的望轻易的找到了宣口,白浊的从孔端出,星星点点的落在了下的地毯上。 裴叙低着,瘫软在一片籍之上,刚完的器依旧滚烫长。 乔溪眨了眨眼,低头看了眼溅到自己手背的一点,说:“我以为你还需要很久呢。” 她都做好尝试口的准备了,也算是给裴叙的还礼。 “乔溪。”裴叙的嗓子仿佛刚在盛夏的沙地上滚了一圈。 他扶住乔溪的肩膀,不想让她再凑近。 她大概没有意识到,刚刚那一幕给他带来了多大的刺。 “怎么了?”乔溪问。 裴叙定定地看了乔溪几秒,随后将头埋进她的颈侧,小声道:“没什么。” “现在好些了吗?” 乔溪摸到了裴叙的后背,全是薄汗。 不料裴叙抵着她的肩膀,小幅度的摇了摇头,“好了一点点。” 游戏还没有正式开始。 他怎么能说足呢? —————————— 还是前戏……dAOjUHUIsHo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