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怀靳终于忍不住了。“他是男生。” “我知道啊。” 楚怀靳的目光落到了公主裙上。 “emmmm……”温九懂了他的意思,“也许,他有别的癖好?” 为了防止莱茵离家出走,大过年的,楚怀靳难得站在了他那边。“没有。” “可是很好看。”温九把蓬蓬裙在空中抖了抖,裙子标着适合五六岁的小女孩,层层叠叠的纱叠在一起,穿上她就是星际最漂亮的小公主。这条裙子,绝对是无数小女孩心目中的最想要的礼物,没有之一。 楚怀靳看着她眼睛里的渴望,什么立场不立场的,一脚迈了过来,站到了温九旁边。“你开心就好。” 温九开开心心地去刷卡。“就算他穿不上,总有人能穿。” 楚怀靳在一旁意味深长地嗯了一句。 最后每个人,包括小狐狸都收到了无数的新年礼物,莱茵的那张脸大过年全程都是绿油油的,特别是看到了那条裙子。 对他来说世界上最不能答应的邀请是——楚氏夫妇的斗地主。 最不能收的礼物是——楚夫人的心血来。 温九还在指挥管家机器人布置别墅,把莱茵指使得团团转,这个年莱茵过的生无可恋。 别墅里每天都热闹的不行,连带得楚怀靳都有些荒废政务,让图门这群秘书组哭都哭不出来。 终于,除夕到了,温九不再瞎折腾了。 除夕前一天,叶清澜,焦思茅,阮韵溪什么的,统统都到了他们家。宁亚把自己养的小都贡献了出来,还从星际办公室拉了头羊。 于是年夜饭就改成了火锅。热气腾腾的火锅,准备的菜,他们七七八八地吃了差不多,后来还下了几锅饺子。 吃到后来,每个人都喝了点酒,温九有点微醺,红着张脸笑盈盈地看着楚怀靳。 大年初一的早上,谁都没有起来。 直到大中午,一群人才陆陆续续地从房间里出来,然后发现屋子里气氛有点不对劲。叶清澜披着个单,坐在沙发上抹眼泪,阮韵溪则是大刀阔斧地坐在另一边,沉默地摁着遥控器。 场面像大型渣女被质问现场。 “这是……怎么了?”温九好奇地问了句。 叶清澜嘤嘤嘤的声音更大了,了好几张纸巾,摁在脸上,从声音上来判断,他快哭撅过去了。 阮韵溪依旧沉默不语。 气氛一度很低。 温九的目光在他们两之间来回扫量了一下。“吵架啦?” “嘤嘤嘤!”叶清澜丝毫不做作地拉开自己的领子,出一脖子的抓痕。这个痕迹,怎么看不像是狐狸能抓出来的。 在场的都了然了。 阮韵溪无比冷静,“昨晚上的事情……” “不可能就这么算了的!”叶清澜哭得好大声,甩了下手里的纸巾,“你还我的清白身子啊!” 所有人:…… 阮韵溪:“你的清白身子不是昨晚上丢的。” 叶清澜翘着兰花指,泣着:“那也是被你夺了去的!” 阮韵溪:…… “你总不能吃完不认吧!你这样我可怎么办!这……这要是传出去,我可怎么做人啊!我的清白身子没了,不如……”叶清澜的目光落到了大厅上的大柱子上。 要做什么,不言而喻。 温九默默给影帝让出了一条道路,他这个戏短时间还收不了。阮韵溪更是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 叶清澜迅速改口。“为了孩子,我也会坚强地活下去。” 阮韵溪:…… 她快支撑不住了。 温九:“你哪来的孩子?” 叶清澜看向莱茵。 莱茵:…… 在场的大家都是同一批试验品,凭什么每个人都想当他爹妈? 叶清澜握着阮韵溪的手,“昨晚上的事情不承认,孩子总要承认的吧。” “……承认你个头。”阮韵溪头疼地把他的手丢开,捂着额头问温九,“他一直戏都那么多?” 温九点头。 阮韵溪:…… “告辞,我先走一步。” 阮韵溪落荒而逃。 叶清澜在沙发上坐了下,收起了脸的戏。 “你……” “认真的,再问自杀。” 温九:…… “你喜她?” 叶清澜有些茫然,老老实实地代。“我不知道,我从来没想过恋,或者和其他人一起生活,但是一想到那个人如果是她,好像也不坏,还有点期待。不过毕竟跟你们比不了。我对她没有偏执,也给不了太深刻的喜吧。” “祝你好运。” “嗯?非酋祝欧皇好运?” “……”温九改口,“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自此后,叶清澜开始追着阮韵溪全星际的跑。很快两个人的粉丝就发现,只要有阮韵溪出现的地方,叶清澜肯定也有活动。一次两次还是巧合,次数多了,这就不是巧合了!这是情啊! 经历过枯水期的cp粉们死灰复燃,但是经历过刀子的洗礼,他们这次比较低调,只暗地磕,还要维持好秩序。 于是在正主忍无可忍,决定自己下场写自己的同人文,爆料自己的料。 叶清澜披着马甲:清溪是真的!清溪昨天进了一个酒店!睡在了一起! cp粉纷纷劝删:假的!别带瞎带节奏啊。这个是两家的黑粉!大家不要相信! 叶清澜:??? 叶清澜披着马甲写同人文,洋洋洒洒。完结隔天就被举报锁文,怀疑人生。 叶清澜:??????? 广大cp粉,表面——假的假的!别带节奏! 内心——啊啊啊啊!好甜啊!!太太再写一点吧!!求个番外!!! 这些在叶清澜摸到cp粉总部后,才渐渐了解到了。 等温九知道他们两正式在一起的时候,是在第三年了。 楚怀靳成功地把萤光松种了整个别墅,莱茵也考上了大学,去了别的星系。宁亚整天跟葛瑞腻在一起,不知道在搞些什么东西。但是每到过年的时候,他们都会回来聚一聚。 今年也不例外。 只不过家庭成员可能要再多一位,阮韵溪走路的姿势,肚子微微往前倾,叶清澜忙前忙后地伺候着。 “有了?”温九瞪大眼睛问。她是没想到,她是结婚最早的人,怀得最早的人居然不是她。 叶清澜跟个傻子一样乐呵呵,“是啊是啊,四个月了。” 温九:“领证了?” “是啊是啊,刚怀就领了。” “你们也太快了。” 叶大傻子笑的嘴都合不拢了。“是啊是啊,主要我能干。” “……”阮韵溪一巴掌糊了过去。 他那么长的人生中,好不容易干了一件事超过楚怀靳,他能吹一辈子好么! 温九叹一声,“没想到我这么快就要当了。” 叶清澜:“?” “傻孩子,你忘了吗?我是你妈啊!那个是你的爸爸啊!来年生个大胖孙子,我给你包个红包。” 叶清澜扭头就断绝了母子关系,“呸,有些人啊,看着可厉害了,可是就是没我动作快。” 温九扭头冲着焦思茅喊,“焦思茅!叶清澜他骂你!” 焦思茅正在院子里架烧烤架,近几年,温九越喜自己动手,焦思茅每次来都会被分配到一堆活,气呼呼地跑去干。“谁?骂我干嘛?” “他说你可厉害了!厉害的连老婆都没有!” 焦思茅抄了条烧烤架的腿就冲进来跟叶清澜吵吵。 成功祸水东引的温九深藏功与名。 又是一年的除夕,该在的都在。 ———— 番外二 按照陆非说的,他们这批试验品,因为试剂的不完整,出现基因崩溃是迟早的事情。他的要药剂这几年完善的差不多了。 宁亚是在她30岁的时候,出现了基因崩溃的苗头,当即决定注。 秦瑜跟她说最后的事项。“药剂试验过两次,这两年我又完善了不少。但是修复的过程始终都是有危险的,你不一定能醒过来。” “嗯,我知道。” 在躺进护理舱的前一刻,葛瑞出现在实验室里。daojUHuIsho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