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小说写什么的?” 陈最低着头,轮廓分明的面孔贴着她的脸颊厮磨,贪婪的嗅着陈初发间的馨香。 吻得很温存,手上动作却毫不留情,最长的中指顶入内壁,戳着软,一下又一下,指甲盖刮蹭着区域。 “啊…….唔……”陈初的舌尖被他咬了一下,分泌出清亮的津,“哥!” 陈最吻得更深入,引导着她的舌在彼此的口腔内纠,嘴都泛着水光,漉漉的,连息里都夹杂着暧昧的水声。 上下两张小口都不停的溢着水,着他的望。 陈初刚才觉得差点觉,现在那种空虚的渴求被陈最的手指填补了,但似乎还是不太够。 她屏住呼,小腹了,也收拢,紧紧夹住他作的手指。 光滑的璧颇有节奏的伸缩着,似拒还的吻,着陈最。 “里面这么,刚才自己玩过了?”他看着陈初离的眼睛。 “没……没有。”陈处的嗓音软软的,撒着娇解释,“刚才没碰这里。” 陈最挑眉,退出了几分,顿了片刻,又伸进去,这次还转了一圈,指节勾到一处凸点。 “真的没碰过?”半信半疑的语气。 “嗯……”陈初抱住他肩膀,力地低下头,靠在他肩上,“全都留给哥哥的。” 身下传来的快越来越汹涌,理智的弦不断被他情的抚挑拨,陈初已经不在乎什么矜持和克制了。 这个梦虽然悖德。 但她对他的情,是合理的。 毕竟,她和他,本就是一体的。 血缘关系,是最密不可分的羁绊。 陈初伸手捧住陈最的脸,在断断续续的息声里吻他的嘴,热的气息和津全都渡到他舌尖。 “哥……..”她抚摸他眼皮,眸子亮晶晶的,却又泛着水光,就像映在水面上的烟火一样,灼热,悲凉,并且无法触碰,“我好想你,一直好想你。” 她恨他,只是为了不忘记他。 就像她他,却选择伤害他,只有最极致的反差,才会让人刻骨铭心。 她不期待现实里的陈最对她好,对她温柔,却希望梦里的他毫不留情的占有她,抚她。 陈初过早的失去了童年,但也从来没向现实妥协,仍旧会幻想,有朝一也能如愿以偿。 陈最,就是她的和望。 陈最着她红润的珠,像在品尝最的樱桃,细致的舔舐皮,“我也想你。” 言语极尽温柔,手上动作却越发用力,将陈初紧翘的股搂在臂弯里,专心致志地按抚,肿的细被拉扯着,反而更加空虚。 陈初被他吻得不过气来,窒息和快混杂着,不断刺着她的神经,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呻却是快的。 “哥哥……唔……轻一点,轻一点啊……啊,好痛……” 陈最顿了顿,有些抱歉,动作也轻柔了许多,手指沿着部缓缓上移,蜻蜓点水般按了按她窝,“很痛吗?” 没了手的蹂躏,小再度合拢,陈初也得以了口气。 不止嘴,连下巴和脖子也被陈最舔得漉漉的,再加上沁出的薄汗,整个人像一条出水的鱼,皮肤光滑得本抱不住。 陈最本想把她放回到上,担心摔着了。 陈初下一秒却张开了双腿,紧紧盘住了他瘦的腹,大腿内侧的皮肤磨他掌心,黏腻的不断涌在手心。 “抱着我……”陈初的双手迭着扣在他脖颈后面,既是绵也是桎梏,情话也说出了恳求的意味,“不要松开…..哥哥,不要再松开手了。” 他和母亲离开时的背影永远的刻在了她心里。 “好。”陈最抱着她躺下,指引陈初跪在他间,“我抱着你好吗?” 陈初点头,缓缓俯下身,在他单薄的t恤衫上,耳朵贴在心脏的位置,认真听着心跳声。 陈最抚摸着她的短发,手沿着后颈清瘦的骨节下滑,落在后背上,边哄边轻轻拍着,低声呢喃道:“乖乖。” 这是陈最小时候对她的称。 这句话,不该在此刻出现。 但陈初的觉却强烈了,腿间又泌出一股粘,手也自发地掀开他的衣服,“哥哥,你也掉…..” 陈最平躺着任她动作,少女蓬松的发丝不断擦过他下颌,软的股又摩擦着他的大腿,不断柴加火。 陈初半坐起身,扯他衣袖,部虽然不算,但形状可人,尖像水滴一样随着她的动作摇摇坠。 “你动……啊…………” 陈初要说的话被前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全部搅。 了好半晌都没下来的衣服,陈最轻轻一掼就掉了,他顺手拧成布条套住了陈初的手腕。 双手被反折,她不得不。 刚才那惹眼的,晃来晃去的尖,此刻随着陈初的呼节奏,轻轻柔柔地颤动着。 “哥哥?” 陈最无声的看着她,眸光沉沉。 陈初觉得他的眼睛就像一汪深潭,溺进去就出不来了。 “刚才碰了这里没有?” 陈最捏着她尖,她太,也太娇,指腹上的纹络都显得糙了,磨着细密的红。 “你猜?” 陈初发现自己居然很适应被绑着,这能让她有种归属。 陈最听出她话里的挑衅和勾,火更盛,用力扯了下已经又红又硬的尖,将两团软拉得形状全无。 “啊啊啊……” “我猜碰过了。”陈最看见陈初被情灼烧得泛红的眼尾后,缓缓开手,只是仍然舍不得娇俏的尖,拇指和食指夹着,继续捻磨。 陈初低着头,脖颈纤细如花枝,已经毫无力气可言,微微闭着眼,纾缓着痛又享受着快。 “刚才自己怎么碰的?” 陈最对她看小黄文这件事仿佛很不。 这一点,和现实里的一本正经的陈最肯定一样。 于是陈初忍不住刺他,“就用手托着子慢慢的……” 话音未落,陈最抓住她白软的,一字一句地问:“你刚才喊的什么?” 他的眼神比火焰还炽热,陈初下意识想避开对视,刚有逃避的想法,就被陈最用力搂住向上托了一下。 然后他的毫无顾虑的含住了她的,他的口腔内无比的热,陈初觉自己的子都要被他含化了。 原来他受不了这个称呼。 梦里也要做斯文君子。 她偏偏不让他如意,挣开了手上的束缚后,自己也按住一颗尖。 陈最被她放浪的动作刺着,盖住她的手,一边吻一边引着她自己。 “嗯……啊……” 陈初的呻越来越恣意,放纵着暧昧变成实质的进攻。 两团软被舔得水光粼粼的,晕更是又小又紧,缩成了红红的一小圈。 他的吻不断向下,沿着小腹一点一点的用舌尖点,试探着区域。 有力的手则扣着股上的软,股更是又又滑,靡得不成样子。 在他的舌吻住蒂时,陈初没忍住尖叫,手指用力的掐住了他肩膀,扭着,下意识想要躲开。 陈最却丝毫不给她机会,分开她的双腿,贪婪的目光定格在细间。 “不要……哥哥……” 陈初摸着他短密的黑发,想要阻止。 “啊……嗯……” 奈何陈最的舌太温柔了,轻轻地舔舐着口,将溢出的水全都接纳了。 舌尖绕着至极蒂打转,高的鼻梁则着微微隆起的花上。 陈初觉自己在不断的失控,小越来越涨,入口处极度空虚,她忍不住自己伸手从后面探进去,摸到一手滑。 陈初按住了她的手,用力咬了下蒂。 先前的温柔铺垫到此刻达到顶峰。 陈初被他按着,夹紧了双腿,却还是抵挡不了涌而出的。 一部分浇到了他脸上,陈最伸手摸了一把,黏腻且靡的水光覆在他嘴角和指尖。 陈初高了。 像是一线绷到了极致,终于断裂,身体轻飘飘的直往下坠,又像是鱼落回了水里,充了另一种生机。 陈最托住她柔软的,手指仍然按着红肿的蒂,延续着快,那水也仿佛没有休止一样,不断沿着大腿滑倒膝弯。 纤细的长腿被水和汗水浸得滑,更一层情。 陈初息着,语气里甚至带着哭腔,“哥哥,我想要……我要你…….” 她摸到他大腿间圆的轮廓,了口水。 “我要你……” 陈最看着她离的双眼,喉咙得不行,分身陡然立起。 他将她翻过身去,扣着盈盈一握的,光洁的后背和被红的翘无一不勾引着望。 撅着股,小也就自然而然的打开了几分,软翕合着,她的嘴也被咬红。 陈初受到那长终于贴在了口,她的心又紧张又害怕。 既想被入,又怕被贯穿。 正犹豫不决时,陈最扶住她的股,拨开得直冒水的小。 “等一下!” 陈初很有原则的想到了戴套的事情。 道路千万条,安全第一条。 开车需谨慎。 她着身子,却回归几分理智,手去摸索头柜找避孕套。 摸着摸着摸到一个圆咕隆咚的东西…… 正好奇时,刺耳的闹钟铃声响了。 “啊啊啊啊啊!!!” 这下她是真的尖叫出了。 “现在是北京时间七点整……” 闹钟尽职尽责的报时声像一盆冷水把她彻底浇醒了。 陈初重重地吐了口气,依旧躺在被窝里,眼神空虚。 股和大腿中间不断有凉意传来,毕竟内都透了。 “居然是个梦……” 她拍拍脯,“还好是个梦……” 但是梦的男主怎么可以是陈最呢! 这也太变态了! 陈初闷着嗓子又啊了一声。 都怪赵佳婷给的骨科黄文,害她差点在梦里酿下大错。 以后可怎么面对陈最啊。 正想到这件事时,门锁忽然被人拧开。 陈最听见了她两声尖叫,第一次克制住了,第二次完全冷静不了,生怕有个什么叁长两短。 于是破门而入。 “谁啊!” 陈初猛地坐起来,被子滑落在间。 陈最一推开门,看到的就是少女赤的人上身,肩头和部一片雪白,于是尖那抹红便格外显眼,缀在上面,水滴似的。 仿佛碰一碰,便会掀起波澜。 (请给我猪猪daojuHuIsHO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