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他的呼,褚与的脯跟着上下起伏。 今天毕竟是钟珩的生,褚与选了一条黑的裙子来穿,不算短,却也不长,堪堪到膝盖上方,坐着的话,便只能到大腿处了。前是带着木耳边的方领,不算特别正的方形,顺着型,微微还有些弧度。不算暴,却也漏了大片的肌肤出来。 一切都刚刚好方便着身上胡作非为的人。 钟珩弓着伏在褚与的前,灼热的呼吐在她的肌肤上。忽地,钟珩轻轻地咬了一口褚与前的软。 褚与没准备,喵咪一样,哼出了声。 身下的人听见声音,顿了一下,动作却未停,手托起褚与的,急促地往自己口中送,润的口腔一点一点噬着褚与的,和理智。 衣服挡着,剩下的脯未被漏出,钟珩不尽兴,干脆将褚与的裙子往下一拉,把双从内衣里托出来。 内衣支撑着两个明晃晃的房,红的头直地翘着。 褚与的太白了,常年没有见过光,比她身上其他地方都要白,钟珩只觉得那里雪花一样,甚至可以反着天光。 重新吻了上去,软的触来得更加真实。褚与心脏跳动,脯起伏。他只觉得那里好软,好白,尖红得那么可。 大概像小朋友第一次吃到了棉花糖,他不顾一切地着,含着,咬着,要尝尽她的味道来。 褚与被吻得全身发抖,声音都跟着颤抖,“钟珩!” 身下那人吻得正起劲,含住褚与的尖放肆地用舌尖扫着,又软又热的舌头与口腔,褚与的头越来越硬,红得像一颗漂亮又坚硬的雨花石。 听见褚与叫自己,钟珩反地从前退出来就要去吻褚与的嘴。想叫她闭上嘴,也想叫她喊出来,想叫她享受此刻,又想叫她享受自己。于是盲目而纵情地去吻她,只能用这个凌的吻来发和表达,去叫她受,叫她分担。 褚与被堵住了嘴,发不出声音,前的两坨又被钟珩着,来自心底的意一波一波像水一样打向她,她像是一个水库,无尽的水涌进来,却没有释放的出口,眼角竟生生出了泪光。 钟珩吻够了她,将她舌头也麻木了,低下头又要去含褚与的另一只。褚与即刻挡住了自己的,声音闷闷的,听起来抑着什么,“钟珩,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钟珩的手还放在褚与的腿上,意识到褚与阻止自己,心猿意马的手指停止连,却没有拿开。 他抻了抻手指,将整个掌心都覆在了褚与腿上。 灼热的手掌温度将褚与烫得一个灵,扬起头去看他。 这时钟珩才瞧见了自己姐姐眼角的泪光,思索后什么原因后,竟有些开心,那么刚刚她那样抑的语调,他也知道是为什么了。 褚与抬起头看钟珩,眉眼里多是难以置信,大概是自己所谓的弟弟对自己做了这样的事,自己阻止他,他反而却把手掌覆在自己腿上,是令人难以置信的吧。 但这也是从那个吻开始到现在,她认真地瞧钟珩的第一眼。 逆着光,天光也不叫她仔细瞧一瞧他,她也是被吻昏了头,大概真的会是个昏君,被美耽误了国家大事的那种,现在才叫她看清了钟珩的样子。 望总是有些丑陋肮脏的,不能自制,被原始本能支配的样子,在没有经历过真正的望之前,褚与多少是有些不齿的。 钟珩的眸子里就全是那样的望。沉重的,深的念,一层一层的覆在他眼睛里。黑云城,山雨来风楼的模样。他的眸深棕,瞳仁又黑又亮,那一层情的彩将他整个人显得明亮而有张力。 她不觉得丑陋。 想来全是因为钟珩长得好看。见了他这一眼,总有一种他从前都掩着面纱的错觉,今他掀起了那一层纱,会遮起来,也只是因为太惑人。 或许就像你明知道看美杜莎会石化,可是你还是止不住看她。 褚与垂下眼帘,默念了一句“字当头一把刀”,瞥见了自己袒的脯。 她自己也瞧见了那硬邦邦的头,颤巍巍地翘在空气里,很硬,又很脆弱的矛盾而情的样子。褚与抬手去整理。 钟珩一点一点收敛着自己的念,那层靡靡的彩开始从他的眼角眉梢消褪。 自己的脸,他还是有信心的。 褚与收拾好自己的衣物,却不再看钟珩了。可她也下不去,走不开。 两人就这么对立着,一个埋着头装鸵鸟,另一个也低着头,看着那个鸵鸟。 过了好一会儿,下定决心一般,褚与才开口说话,嗓音清亮了一些,没有那么抑,“钟珩。你不能总是这样。” “不能总是——仗着我,”她顿了顿,似乎是在组织语言,“仗着我不会真的跟你生气。” 不能仗着你好看,就侍美行凶。 “嗯。”他点头,嘴角噙着笑,可是姐姐, “当了女朋友,就可以真的生气呢。” 想要大家多留言,发表发表自己的想法,却不是想要大家催更啊。daOJUhuisHo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