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周五平安夜,今天周六圣诞节,所以两人还是出去逛了逛的,受下节的气氛,环视着琳琅目的商业街,看着那么多购物的人群,还有亲昵偎依的情侣,盛星河也搂着詹程程,非要给她买东西,而且直奔衣服首饰等贵重品牌店,詹程程坚持不要,毕竟盛星河已经为她破费了很多,况且她昨天也收到了“圣诞树”这份大礼。可盛星河却说,昨天的礼物是平安夜的,今天是圣诞节的,一样都不能少。最后一个要买一个不买,拉锯了半天,詹程程实在拗不过盛星河,没有去品牌店,就让他在街边可的品店买了副围巾跟帽子,意思一下,完成了圣诞节为女友挑礼物的念想。 虽然只是一副围巾跟帽子,但盛星河仍是挑的仔细,配合着圣诞节的气氛,挑了个大红的围巾跟帽子,围巾帽子上缀有红的球与苏,款式可,颜娇。詹程程戴上去,倒真符合她的气质,又软又萌,二十五岁的人了,还少女气息。盛星河看着忍不住又亲她,大庭广众的,詹程程不让亲,他就飞快在她脸颊上碰一碰,偷个香。 逛完街天不早了,两人一起去超市买了菜及其他吃喝,准备一会回家做饭。 这不是两人第一次逛超市了,却比上一次更甜,盛星河一手推着篮子一手拥着詹程程,一边陪她挑菜,一边时不时就亲她一下,詹程程拒绝也没用,她那小身板,哪能跟他抗衡,拒绝一下,他就亲两下,总之非要亲到,赖皮得像个孩子。 买完菜五点半,两人回家做饭。 但一到家詹程程就被更大的震惊惊住了。 宠狂魔盛星河不知什么时候拖了一个极大的箱子放到她家,一打开一看,简直…… 难怪盛星河今天在商场上放过詹程程,只买了围巾帽子这样的小物,因为真正的礼物他早就准备好了。 ——江奇曾经说的礼物杀! 过去,盛星河还没追到她的时候,就热衷于给未来的女朋友屯礼物!看到什么好东西都想给她买,看到什么有意思的都留下,于是乎,这追她的两三个月,他攒了一大盒子的礼物,国内的,国外的,大件小件,目不暇接。 衣服首饰自不用说,还有鞋子、包包、大牌化妆品、香水,电子产品,除了这些常见礼物,还有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比如他去某地旅游看到的奇怪特产,无意中见到某店面橱窗摆着的有趣娃娃,又比如哪天他捡到了一片意境很美的落叶,于是他把它做成书签,又配了一支非常致的钢笔跟记事簿,一起送她…… 总之,但凡他见过的,美丽的、有趣的、有代表意义的宝贝,他都细心收藏,珍地奉送。这诚然是在取悦她,但更是跟她分享他经历的风景与悟。 詹程程惊得合不拢嘴,不仅因为这些心准备的礼物,更因为他的心意。就像昨晚广场那个美轮美奂的“童话小镇”,很多人终其一生也得不到这样浩大而心的礼物。 真的,长这么大从来没有人为她花过这么多心思,她看着那一大箱礼物,动容地对他说:“谢谢,谢谢你的费心!” “这些礼物我非常喜。我会好好珍藏。” “那你预备怎么回报我?”拖着一箱子礼物的盛少爷,这会像一个拖着箱子松果给女朋友求的松鼠哥哥,得到赞赏尾巴都要翘起来了,所以他也高兴的想要回报。 还必须是甜甜甜的回报。 松鼠妹妹的回报的确很甜,“用新买的烤箱给你做各种甜点。” 松鼠哥哥噗嗤就笑了起来。 ——他搬来后总想吃甜点,她的小公寓没有烤箱,两人昨天干脆买了一个,放在家里就等着临幸呢。 所以,今晚的美味,一定很甜很甜了。 夜里,詹程程果然说到做到,做了一桌子甜点。 葡式蛋挞,提拉米苏,巧克力派,芒果千层,红豆西米……五花八门,不少是百度菜谱做的。詹程程是不吃甜的人,要不是为了盛星河,她这辈子本学不上这么多甜品。 做好的甜品一样样端出来,浓香扑鼻,盛星河这个吃甜的主儿,可谓心意足。 夜里,因着“同居关系”,吃完甜品后,盛星河照理没有走,又腻了会。 从前只是抱抱,昨天开启了亲吻模式,所以今晚盛星河都在着詹程程要亲亲。沙发上亲,餐桌旁亲,厨房里亲,吃东西要亲,看电视要亲,就连詹程程做家务,他也巴巴地跟过去,说是帮忙,帮着帮着,又趁机要亲亲。 亲脸脸,亲额头,亲嘴嘴……詹程程都想把微信给他的备注改为“亲吻狂魔”。 也是到这,她才算是彻底知道,盛星河为什么当初那么积极的搬过来……同居福利多啊。 往后的子,就在每天的亲亲中过去。天气越来越冷,两人却是越来越甜。 同居一幢楼,每天盛星河接送詹程程上班,风雨无阻,雷打不动,下班了两人就去卖场购物,手牵手买菜,买水果零食其他家用,夜里就回家做饭。 共进晚餐也是一种幸福,一起做饭,享受美食,大冬天两人除了做普通的饭菜,时不时还会煮火锅,屋外寒风肆意,而屋内两人备好一桌子各式食材,咕嘟咕嘟的汤汁沸腾,红油热乎乎散着浓香,一碟碟的小菜下进去,滑进胃里都暖烫,足无与伦比。 至于愉快的晚饭后,就是盛星河的继续腻歪。 詹程程起先觉得盛星河太过黏人,对于跟她的亲昵,他像是永远不会厌倦,但人总是能把行为累积成习惯,亲着亲着,她渐渐就习惯了,只要夜里九点十点,他乖乖回他自己的窝,不做更出格的事,她都由着他去。 但是,人的想法总是美好的,事情却是多变的。 在两人这般歪腻了大半个月以后,终于某天擦走火,歪腻过头。 第72章 擦 在两人这般歪腻了大半个月以后, 终于某天擦走火,歪腻过头。 某个夜晚,盛星河又歪腻到了深夜, 舍不得走, 詹程程连推带搡才将大少爷送回去。 黏人的男票不在, 房里清静许多,詹程程松了口气, 洗漱沐浴,换上干净的睡衣,回上睡觉。 但还没睡一会,大概凌晨一点钟左右,门砰砰砰响, 有人敲门, 她打开一看,穿着睡衣的盛星河就在面前,门一开, 他直接钻进了她屋里,嘴上还嚷嚷着,“艾玛啊停电!冷死了!” 停电?詹程程往盛星河房里一瞅, 果真黑咕隆咚, 连个灯光也没有, 就听盛星河委屈巴巴道:“保险丝可能烧断了, 家里没电了。” 这一块的楼都是老居民宅, 电路老化是常见的事, 但她还是打着手机的灯去查看了下,果然是保险丝出了问题。 大冬天停电可不是小事,照明问题且不说,更重要的是挨冻,这幢老楼因为年限太久,建筑时没有安装供暖,取暖必须要靠空调,眼下没了电,空调不能运转,在这最冷的时节,停电就意味着屋子里的难熬。 大家都知道南方的冷,没有电,屋里比屋外更冷,穿再多也跟没穿似的,真的只能靠“抖”了。 果然,盛星河抖了起来,穿着单薄的睡衣,刚刚从寒冷的屋宅过来,还在冷得不行。 詹程程只能先让他进来。进屋之后,两人大眼瞪小眼看了会,这电一时半会没法修,不知道该如何安顿盛星河。 末了她提议盛星河去酒店,但这话一出,毫无疑问遭到拒绝。再叫他回盛宅,同样死活不肯,说是乌漆摸黑大半夜的,打死不愿意出去。 想了想他看着她的小客厅说:“不然我睡你沙发上?” 这回轮詹程程拒绝,且不说有她自己的担忧,而且这沙发也太小了,只是个单人的,长就一米二,平时她躺在上面都得蜷着,盛星河这一米八多的个子,怎么躺啊。 可偏偏盛星河就想睡这,怕詹程程继续赶他,他直接往沙发上一跳,紧缩成一团,睡下了。 詹程程无奈,只能抱了被子来,给他盖上,看他一副怡然自得的样子,她回了房里,把客厅让给他。 但盛星河的开心没有坚持太久,詹程程躺在卧室里,还没有半小时,就听到外面:“砰咚!砰咚!”的闷响,似乎是什么东西从高处摔了下来。 她拖着拖鞋走出去一看,盛星河竟然躺在地板上,被子角还在沙发上半垂着呢!见她来,地板上的盛星河像是坚持不住般,委屈地说:“位置太小了,我一翻身就滚了下来……” 说着指向沙发一角,沙发布套子那里明显有几个手指印,看起来像是他睡在沙发上时,为了防止自己掉下去,而死命抱着沙发套。 詹程程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再看看他额头都在地板上磕出红印子来了,叹了口气,看着他狈的模样,她说:“你进房吧。” 詹程程出口时,就知道这句话本来就不该说。 彼此的关系还没到那一步,她就不该让他进她的卧室,但她又知道,这一阵子跟盛星河的相处,自己已经在潜移默化的开始纵容他。 譬如,刚才就该赶他去酒店或者回盛宅的,只是她心软,怕他这么晚出去,风大夜冷。 而盛星河得到这句话,心中喜得不得了。 在此之前,他还从没正儿八经进过她卧室,虽然总在这间宅子里蹭吃蹭喝,但她的卧室总是关着,他还从没认认真真进去过。 眼下,他抱着枕头走进去,便看到一间小而温馨的房间,雪白的墙,鹅黄的窗帘,铺着粉被褥的,头还有小灯跟小书桌,纯美的少女风。 像她的人,好看极了。 盛星河站在前还不敢确定,“你真让我挤你的?” 詹程程点头,“嗯,但你保证什么都不许做。” 盛星河赶紧点头,“保证!” 两人就这样平躺在了一张上,他睡外,她睡里。 其实可以一人一头的,但这张的那头刚刚对着窗子,旧楼房窗子漏风,夜半风大,吹得那头肯定冷,所以詹程程只能让盛星河跟自己一头。 一米二的单人,原本睡詹程程一个略有空余,现在多了一个人,就挤上了,詹程程不得不往外再睡了点。 第一次跟男生同而睡,很不习惯,她拿出一个小公仔,放在枕头中央,隔开了她跟盛星河的视线,这才睡去。 还没睡一会,她觉到中间的公仔被人轻手轻脚拿走。她睁眼一看,果然,公仔不在了,与她对视的,是盛星河漂亮的眼睛。其实他那双眼睛甚如其名,幽黑、深邃又乌亮,夜中像星辰点缀在夜空,倒真应了“星河”一词。 头小灯是开着的,这么近距离的看他,他睫浓又密,扑闪着,便又为那双眸子增了接地气的活力与魅力。 眼下,那双漂亮的眼里好像藏了千言万语,詹程程避开他的视线说:“你干嘛?” 盛星河仍是凝视着她,说:“我就看看你。” 两人平时在客厅亲昵,他也常凝视着她,像是看不够似的,詹程程就闭了眼睛,让他看。 结果“啵唧”一声响,脸颊轻轻一暖,詹程程觉脸被这家伙亲了。她又睁开眼,“盛星河,你还睡不睡了。” 盛星河竟还坦坦说:“我就亲几下,不做什么。” 凌晨了,詹程程实在困得慌,就闭上眼由他去。 可就是这口头上轻飘飘的“只亲几下”,引了事。 盛星河亲着詹程程,起初的确就是亲,亲脸,亲额头,亲鼻尖,下巴……慢慢地,亲变成了吻,他的注意力转移到了,先是轻轻的吻,然后温柔地往里进,接着越发深入,也越发投入。 詹程程原本都要入睡,却被盛星河的热情搅醒,这位原本说着“只亲几下,不做什么”的家伙,越来越难以把控自己。 他倒也像控制的,却本停不下来,原本只想着几个亲吻,没想到后面就身不由己,毕竟是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血气方刚,上又是自己心的女人,哪里经得住。 他越来越向她靠近,捧着她的脸,吻得越深,吻到最后,他掀开了自己的被子,直接去了她的被褥,两人这才真正的同共枕。这一来就更不得了,彼此都只穿着睡衣,隔着薄薄的布料,双方的肌肤在褥里摩擦,她的香气还有他的气息混在一起,伴随着这个深吻,所有一切都在升温似的,让人越发把持不住。 那一刻,别说盛星河,就连詹程程都有些招架不住,她原本是睡的糊糊的,只是纵容了盛星河一会,可在他那样热烈的攻势下,竟然就被吻得糊糊,可能男女之间的意情就是这样,她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体验,心绪一片凌,心里一面羞怯一面觉得不对,想推开盛星河喊停,但盛星河抓住她的手,将她按在被褥上,吻得更深,彼此的呼织在一起,都分不清谁跟谁。 直到盛星河将手摸到詹程程衣扣子的一瞬,甚至,那一瞬下面有什么异动顶到了她,詹程程才整个清醒。 她几乎是瞬间抓住了盛星河的手。 房间灯被她啪地打开,她一双清明的眼睛,直直瞧着盛星河,再没有半分情.。 但没有怪他,毕竟这种意情她也有一半的责任,她只是抓着他的手,缓了好一会才说:“不可以。” 当然,怕伤盛星河的心,她说:“现在还不可以。” 她一面解释,一面保护他的自尊心。 “刚才我有些糊涂了……对不起,不是你不好,只是我有些保守,我们才往一个月,我觉得快了点。” 她语气很认真,倒是盛星河坐在上呆了会,被詹程程突然拒绝,他从情意中醒来,一时难以转换。 但看着詹程程的表情,这个刚才还热烈冲动的美小年轻,此刻表情有些讷讷地,他说:“程程,我是真心喜你……” 不是为了骗你上——后面的话太鲁他没说。 詹程程当然知道,不然她也不会还顾着他的自尊心,她伸过去牵住他的手,说:“我知道。” 她笑了笑,关灯说:“睡吧。” 两人就此躺了下去,漆黑的房间,重回被子里的两人,却都没有入睡,各有所思地看着夜。DAojUhuiShO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