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甲去了海族的皇,想打听一下人鱼公主到底在不在皇里面,毕竟就是她和人类王子结了婚,两个人也是陆地海洋轮着住,自己到哪里都能找到她们。 还没有打听呢,就从皇里面的侍卫那里听到了人鱼公主现在正在海面上,不但海王在那里,其余几个公主也在那里。 公主甲想着,难道今天是人鱼公主和人类王子的婚礼?要知道人鱼中有喜人类的,也有不喜的。 人鱼小公主的其余几个姐姐对人类的看法没那么好,也不经常到陆地上。 而且他们的婚礼不是在海底举行的吗?难道真相是在陆地上举行的? 公主甲飞快的跑到海面上去了,心里对这些议论还有些不,怎么当侍卫的,嘴巴竟然这么大,这要是在自己的时代,早就把他们辞退了! 真是的,这个时代越想越没有什么好东西!自己真想早一点回去! 她走的飞快,本就没有听到侍卫们的最后一句:“……小公主还是不愿意,海王和其他的公主们正在送小公主最后一程!可恶的海巫婆,哦,不!可恶的人类!” 公主甲来到了海面上,夜十分安静,从这里能音乐的听见遥远的城堡中传出的热闹音乐,里面庆的意味十分浓厚。 她正准备游过去的时候,突然发现海面上有人!不!是一群人鱼,她虽然认不清谁是谁,但是海王的样子自己还是认识的。 这是怎么了?他们怎么没有过去啊。 她突然发现那群人鱼正围成一个圈,里面有一条小人鱼,那条小人鱼在月光下显得十分美丽,正是在自己时间回溯的药快要做好的时候,过来找自己的那一条! 公主甲觉有些不对劲,她来找自己干什么来着?自己又都给了她什么? 自己这会儿怎么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她心里开始不安起来,越想越不对劲,甚至她自己心里清楚自己都干了什么但就是不愿意想起来,这样她才能舒服一点。 她再怎么掩耳盗铃,事情仍在继续着,海王还有其他的公主都在悲伤的大叫着什么,大公主甚至说道,我替你把那个王子杀了! 人鱼小公主只是微笑着摇摇头,渐渐的身子变成了泡沫,飘到海上,没一会就和大海的海浪融为一体,再也找不到踪迹了。 公主甲在一边简直吓呆了,人鱼公主找自己求助,她直接把人家推到了悬崖上,不但没和王子结婚,反而害死了人鱼公主。 这是假的!这是假的! 人鱼公主和人类王子已经结了婚,幸福的过完一生了,他们的甜让所有人都嫉妒,这是历史,历史怎么会轻易的被改变呢。 自己要赶紧回去!回去之后肯定就会发现这一切都是假的,公主甲连忙安着自己,赶紧把配好的魔药喝光了,经过悉的时空之力的拉扯,自己回到了几百年后自己悉的时空! 自己终于回来了! 她不管不顾的赶紧往海边的城市跑去,她要亲眼看看人鱼公主和人类王子的雕塑才放心。 她还没有游出海面就被人拦住了,还被带回到海王面前。 “你去海面干什么?” “我知道魔药考试不及格是我不对,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学习,现在只想去海边的城市里,去看看人鱼公主和人类王子的幸福雕像,求你了父王。” “什么雕像?” “就是几百年前,海族中有一个公主……”公主甲说着这个世界谁都知道的事。 海王慈祥的看着她:“我的女儿讲故事的天分真的好,可是你以后讲点正常的故事吧,海族和人类是不可能相的,要知道海族没有腿不能上岸,而人类也不可能在海底自由呼。” “可是有女巫,有魔药啊。” 海王说道:“你说的是几百年前,咱们祖先的故事吧,当时确实有一个海巫婆,也确实有人鱼公主和人类王子相了,但是海巫婆是恶的,人类王子也是花心的,可怜的人鱼公主已经变成了泡沫消失了。” 公主甲怔住了。 “好了,我的女儿你真是太累了,还是先回去休息一下吧,记住可不能去海面上,那太危险了。” 公主甲接下来开始打听所有的事情,自己这个时空的历史完全变了。 人类和海族老死不往来,至今还不知道海族就在海底住着,还以为是他们自己幻想出来的种族。 海族没有女巫,没有一个人知道魔药是怎么回事。 海族仍生活在海底,不允许探出海面,那很危险。 一切的一切都和自己穿越到几百年前不一样。 她自己还尝试着做魔药,却发现自己已经做不出了!自己已经不是女巫了! 在原来的时代,做女巫是需要才能的,同样的东西被放到同样的体中,不同的人会有不同的效果。 她们这些女巫会制出魔药,那些材料和体会发生奇妙的变化,从而拥有了魔力,在普通的海族手中什么都没有发生,更别说有魔力了。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公主甲痛苦了一辈子也没有任何改变,到了临死那一刻,才开始后悔莫及。 可是其他的海族都不知道她在后悔什么,只觉得她是个莫名其妙的怪胎! 第一百二十五章 书生1 白小飞已经习惯了刚来到一个新世界,身边就会有危险降临,平时他就已经够谨慎的了,这个时候更加的谨慎。 刚开始的他还没什么经验,只能绷紧身子站着,警惕的看着四周,现在他已经轻松很多,刚过来的时候保持着什么姿势,他会一直保持着姿势。 但是暗地里傀儡早就悄悄的溜走了,停在不起眼的地方警惕的观察着四周,把四周的情况都反馈到他的脑中,随时为突发的什么危险做好准备。 白小飞等了半天也没有发现有什么危险,这就是个简单的房间,房间的主人是个书生,里面放的东西都是文雅之物,别说有什么危险了,就是连点尖锐的东西都没有。 白小飞狐疑的看了看四周,原主之前就在看书,他随意的瞄了一眼,就看见书上密密麻麻的都是字,眼的之乎者也,看的白小飞一个头大。 这时原主才发现,自己连前十名都保持不住了,更让原主心的是,这还是在路上遇到的人,都这么有才学了。 这要是到了府城里面,遇到了更多的人,自己这个小有名气的人会不会直接变成了吊车尾。 就好像一个人原来在村里上学的时候,名列前茅,是所有老师眼中的尖子生,等到他去了县里的时候发现自己只是中等生,去市里上学的时候已经是末等生了。 就是心再宽大的人,心里还会有一阵不舒服,要是心狭窄的人说不定会在心里憋出病来。 原主既不是前者,更不是后者,但是心里也气的够呛,面上虽然不在意,平里该游山玩水还是游山玩水,该诗作画还是诗作画,其实背地里拼了命的学习,每次都要到天快亮的时候才睡,生怕自己落了下乘。 白小飞松了一口气,原主的人际关系还是不错的,起码从来不惹是生非,就是对谁再不也只是在心里憋着,估计只有在梦里才会发出来。 这样的人其实不错的,没有什么最好的朋友,也没有最坏的敌人,扮演起来不费吹灰之力。 不到半盏茶的时间,白小飞就后悔了,扮演起来不是不费吹灰之力,而是太费力了。 白小飞以前上学的时候学的是理科,工作的时候靠的又是嘴皮子,什么都是自己总结出来的那一套,看见什么样的客户说什么样的话就行了,在他看来十分简单。 现在他的神力强大起来了,背书也不成问题,但是看到往年的科举试题就头疼了。 都是从四书五经中出一句,然后让你写出大篇的文章,人家都说读书百遍其义自见,大意大部分人的意见都一样,在细节问题上理解的就不一样了。 人们不是常说一千个人眼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吗,更何况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喜好,考官也是人,他们有的喜词藻华丽的,有的喜文笔犀利的。 考生在答对的时候,还要看文采,考生不但要文底扎实,更应该了解考官的好,看看他喜什么样的风格。 原主只知道死读书,本没有往这方面考虑过,幸亏还知道搜集点往年的试题,要不然还有白小飞头疼的。 反正原主也没有什么执念,白小飞想着自己是不是干脆一走了之好了,胡思想了也也不知道多长时间,门外突然有人敲门了:“天已经亮了,咱们一起去下面吃早餐吧。” 白小飞赶紧往外面看了一眼,发现时间确实不早了,但是外面下着磅礴大雨,天很是黯淡,刚才关上了窗户,自己竟然没有听到雨声。 白小飞赶紧应了一声,走了出去,发现过道上聚着好几个人,身上穿的衣服款式颜都差不多,一看就知道是一起的。 白小飞这群书生住的是一家三层的酒楼,一层二层都是吃饭的地方,三层是住宿的地方,其实还有阁楼,要是不嫌弃的话,也可以住在那里。 一楼是大厅里面摆的全是桌子,二楼就是雅间了,上面是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白小飞这群人是书生,本来就是最讲究文雅的,要是平常,肯定会做在雅间里面吃饭。 但是现在是吃早餐,又因为下着大雨,除了他们住在这里的客人,其他本就没人过来,他们这群人就在下面吃了。 一群人要了小笼包,鲜汤馄饨,味道驱寒,而且味道鲜美,小笼包装在竹制的小笼里面,馄饨盛在印着几朵青花的瓷碗里面,很有一种清雅的美。 一群人中还有人了一首诗应景,至于那首诗的文采吗,在白小飞看来远没有面前的美食引人。 不过还是引得一群人叫好。 幸亏一群人也不是脑残,知道带汤水的东西就应该趁热吃,要不然东西虽然能下咽,但是美味的程度降低了不止一点两点,很快就吃了起来。 两样东西全是馅的,但是质十分鲜美,吃起来一点都不腻,而且还有免费提供的几样清淡的小菜,这顿早餐让所有人都很意。 一群人正在吃的时候,从楼上又下来了一群人,穿的衣服和白小飞他们差不多,但是面却不怎么好,身上还带着包袱。 白小飞这群人中有人出声了:“张兄,外面下的这么大,你们这还是要走啊,唉,还是住下吧,这下雨天也不好走路啊。” 他们这群人看着心高气傲的,但心肠还是好的,白小飞想道。 那打头的张兄沉着脸说道:“别说是下雨,就是下刀子,我们也会走,毕竟府试重要!” 白小飞很快就把他刚才的结论推翻了,因为刚才出声那人又开口了:“嘴上说的好听,还不是穷酸一个,身上没盘了,这做人啊,还是要诚实,说的再好听又怎么样,事实该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 “没错没错,你要是给李兄说点好话,李兄说不定就把钱给你垫上了。” “就是,一天不就是几十个铜子吗,有什么,我手里漏下来的就不止这些。” “哎,大家还是别说了,张兄家里原来也是富户,只可惜为了供他一个人读书,家境就落到了现在这个地步,要我说啊,张兄就应该成为家中的支柱,当个商人养活一家人,这样也才是为人子该做的事情。” 张兄的脸更沉了,谁不知道商人是籍,要是从了商,子孙三代都不能再科举,只可恨命运不公! 他沉着脸走到掌柜的旁边:“结账。” 结完账之后,他身上就剩了几个铜钱,很显然连一顿饭都吃不起了。 他身后的人显然情况都跟他差不多。 他没有离开,迟疑了一会儿问道:“掌柜的,这附近还有没有什么寺庙之类的?” “呦,张兄这是干什么?难道是知道科举无望,想烧香拜佛求保佑不成?” “真是迂腐!我等读书人能拜的只有孔圣人!” “哈哈,我看张兄不是要拜佛,而是求个遮身之处啊。” “是极是极。” 整个酒楼里面响起了其他人的笑声,听起来尖锐无比,白小飞也没有贸然出头,自己本来就是这个圈子里的人,虽然其他人做的确实不对。 但是也不值得他出声。 那个张兄显然也是个人物,要不然就不会成为这群人的领头人了:“掌柜的,到底有没有!” 他对这白小飞这群人气弱,不和他们呛声,但是对酒楼的掌柜就没什么好客气的了,还有把自己身上的怒气发到这些人身上的趋势。 掌柜的是个圆滑的中年人,此时正愁眉苦脸的说又止:“有是有,可是那个地方不能住人啊。”DaojuHUisHO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