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枭俊脸微侧,眼角余光望住身后的女人,“你想清楚了?” 他身上有抹淡淡的烟草味,很好闻,沾染的衣服上都是。 乔予笙做着深呼,一袭温热漫至眼眶,又被她强行回去。 “你要的不就是这个吗?我给,我什么都给。”她发丝润的散在四周,“只要你能放过宋贤。” 谈枭眸中渐起氤氲,他扳过乔予笙手腕,旋身将她整个拉向自己,“婚内生活,是你应尽的职责,我想要你的时候,你唯一能做的只有摊开自己乖乖任我享用,乔予笙,你凭什么这么肯定,我会同你做这笔赔本易?” 男人另一手扣在她细处,使她能够贴得更近。 乔予笙穿着的黑蕾丝睡衣,极透,她妙曼的身材毫无保留,特别是前的光,人,借由台灯光稍显昏暗的效果,若隐若现的透视,几乎将她每一寸肌肤都展现得淋淋尽致,楚楚动人。 谈枭喉结轻滚,潭底微微有些变。 这绝对是种,勾引。 乔予笙仰着头,视线顺着他高的鼻梁盯向他眼睛,“只要你答应救宋贤,从此不再去招惹宋家,我保证,我会好好留在你身边,扮演一个子的角。” “果然是真。”谈枭展开朱,嘴角勾起嘲讽,“区区一个姓宋的,竟能让你做出这么大牺牲。” 乔予笙双手抵在男人膛,他嘴里温热的气息不断洒出来,焦灼着她姣好的素颜,乔予笙身子绷紧,有些紧张。 “这笔易,你做吗?” “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他挑了挑眉尖,“你今儿要是把我陪高兴了,什么都好说。” “说话算话?” 谈枭边挽起抹浅淡的弧度,“你来主动,我不喜尸。” “好。”她一口答应,不让自己有任何思考的机会。 用一层膜,换宋贤后半生,这笔买卖她是赚了吧? 这也算是,她还了他这么些年对她的好,从此以后,便真的再无瓜葛。 谈枭提起玉腿,拽着她朝屋内迈开,“走。” 乔予笙单臂伸直,借由那股拉力,拖着脚步趔趄往前。 越靠近大,她心里越慌,仿若有一双手抓住她的心脏用力向中挤,窒息蔓延全身。 过了今晚,她便再无完整之躯。 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她不敢去想,无的身体纠,她接受不了。 谈枭将她拉至沿,手掌在她肩胛处一推,乔予笙只觉身子突然失去重心,膝盖以上不受控制往后倒去,待到她背部整个陷入垫内,乔予笙才从恍惚间变得清醒。 她咬住,眼瞅男人跪坐下来,着她两条腿命令道,“衣服了!” 他一面说着,一面抬手去解身上的白衬衫。 镶嵌铂金的纽扣一颗一颗松开,由上至下,出他又健壮的古铜躯体,近乎完美的曲线,生硬结实的肌,投到乔予笙眸底,她的脸蛋火辣辣的,极快的烧灼起来。 现实中的男,她没见过,更不要说,如此魅惑十足的一个男人。 哪怕和谈枭同居了足有个把星期,她都没有这么清晰大胆的看过他的身体。 而且,他还是宋贤以外的男人。 乔予笙两只胳膊横上双眼,遮住了不断淬下来的光线,“不,不关灯么?” “黑灯瞎火的,我看什么?” “……” 谈枭两手捏住她手腕,猛将她胳膊拿开,“看着我。” 乔予笙心跳个不停,他一双褐眼锋,如似虎,似能轻易把她剥个一干二净,乔予笙表情僵硬不自然,她想早点结束这场噩梦。 “能快点吗?” “快?”他勾起,“你当我是嫖客吗?” 她视线别开,不敢真的去看他的眼睛,“你,你快点来吧。” “放心。”男人双掌撑在她脸部两侧,上扬的眼角,拉长了自内起的魅,“我们有一整晚的时间,可以慢慢玩。” 乔予笙小脸挪开,目光侧向头柜,她的相册静静平躺在上面,封面内夹着一本鲜红的小册子,正是改变她命运的结婚证,似乎它无时无刻都在提醒自己,她已经嫁给了眼前这个男人,她的四肢早被绑上枷锁,再也无处可逃! 即便没有,又如何呢? 她最终,还不是要去求他,求他…… 要了自己。 “谈枭,这真的是你想要的么?一个无的婚姻,一个毫无意义的女人?” 男人埋于她颈窝的微顿,他眼帘轻侧,嘴擦着她左边脸蛋。 “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他的嗓音,低沉沙哑,即好听又有磁,但却是乔予笙最厌恶的声音,“我还有选择的余地么?” “那就乖乖任我摆布。”他薄笑意划开,“我要你擦亮眼睛看清楚,谁才是与你合二为一的男人!” 谈枭伸手,撕掉她浑身束缚,单薄的丝质面料一寸寸裂开,乔予笙倒一口凉气,顿觉一股浓浓的风袭卷而来,使得她身子不住颤栗。 男人对准她。 猛地,那道底线冲破! 乔予笙皱紧眉头,十指反手掐住单,钻心的疼痛由脑门儿罩入全身,像是有无数把利剑,直她喉管处。 那一瞬,她凝聚的力量,沿口中陡然爆发。 “啊——” 有些事不愿发生,却不得不接受。 回不去了,就是回不去了。 038想要孩子 整个晚上,绵不休。 直到清晨,这场煎熬的游戏,才算结束。 乔予笙背对谈枭,侧身躺在凌褶皱的单上,空气糜烂缱绻,她一双腿酸软到,几乎无法入眠。 被子拉至肩头,她用力裹紧自己,可浑身的血,依旧能够令她冷的发抖。 情过后,换来的便是神折磨。 身旁,男人的呼很安稳,他方才太猛,以至于她喉间的音量几次都未能忍住。 哪怕在房事上,他也属于王者,叫人臣服。 再次醒来时,已是午后。 乔予笙睁开眼,入目的便是头顶的天花板,整间硕大的卧室,除了她,再无别人。 乔予笙艰难的撑起上身,她刚要下,手边无意间摸到一块干涸的血迹。 处子血。 她敛下睫,心中生出莫名悲戚。 昨夜的画面,挥之不去。 乔予笙翻身下楼,柒婶拿着拖把,正在擦洗地板,眼见女主人出现,她忙将残局收拾好。 “太太,先生让我给您炖了盅,补补身子。” 柒婶取下清洁手套,“我这就给您盛出来。” 乔予笙站在楼梯口,“他人呢?” “开车出去了。”柒婶目光垂在她脚边,昨夜二楼的动静很大,柒婶是个过来人,什么都明白,“估计要不了多久就会回来。” 闻言,乔予笙穿着条连衣裙走向玄关处换鞋,“柒婶,你知道这附近哪里有药店吗?” “太太,你要出门?” 柒婶自厨房端出一小盅汤锅搁在桌上,她步子赶紧过来。 乔予笙套好苏鞋,“我出去买点东西。” “太太,这可不行。”柒婶伸手拽住她,面难,“先生不让你走。” 乔予笙盯向她眼部爬的皱纹,“为什么?” 柒婶支支吾吾,“这是先生的吩咐,您今天将就一天,明天想去哪儿都可以。” 乔予笙杵于鞋柜前,身后大门紧闭,她娇小的身子同柒婶比起来虽然高出一截,若真要论力气,却没有长期体力劳动的柒婶大,谈枭敢让柒婶拦住她,自是信得过柒婶的能力。 说到底,足一天,无非是不想她去买避孕药。 谈枭这意思,是想让她怀孕? 他的孩子,她会生下来吗? 乔予笙手臂往后挣扯下,“柒婶,你先松开。” “我不敢。”她死抓着不放,“太太,您别为难我,我儿女的工作都是先生一手安排的。” 谈枭不养无用的兵,能有资格在他手底下做事的,必定都是些忠心耿耿的心腹,乔予笙算是看明白了,他的眼线无处不在。 她蹙起眉头,正想着该如何设法出门,屋外已经传入汽车开回来的声音。 柒婶松了口气,“太太,您连早饭都没吃,饿坏了吧?” 乔予笙听出她话中的意思,心里固然有气,但她并不能实质的做些什么。 她大姨妈刚过,近几属于安全期,乔予笙决定去买避孕药,纯属想挂个双保险,他昨夜要了她那么多次,难保不会中招。 没想到,他竟然留了这样一手。 真好笑。 想要孩子,外面多的是女人为他生,找她做什么?DaojUhuIsHo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