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这什么声音啊?” “笨啊,这声音都听不出来,李麻子正在跟夏琴办好事呢。”    “李麻子,你在吗?” “出事了,赶紧穿衣服!” 我三下五除二地穿上衣服,去敲李麻子的门,敲不开就用脚踹开。只见屋里一片凌,屋里散发着一股干完那事之后的气味。夏琴不在屋里,只有李麻子一个人,他光着身子跪在上,嘴里咬着一块巾,表情痛苦,正拿着一个碎玻璃片准备自。 他的两腿血淋淋的,血染红了单,我心里咯噔一下,这下完蛋了! “李麻子!李麻子!” 我拼命喊他,扇了他两巴掌,打掉他手上的碎玻璃,然后用单把他的双手裹了起来,咬破中指,迅速在他后背和前画了两道符。 这时一股风吹开窗户,风里有个声音厉喝道:“大胆,竟敢阻挠本王惩治罪人。” 我心里一阵暴怒,说:“你这老顽固,两情相悦,犯了哪门子法?” “无夫之实,行夫之事,是为通-,当处刑、浸刑!” 我目瞪口呆,这也犯法,这老顽固管得也太宽了吧? 我也是急了眼,不想跟他多费舌,便祭出无形针,朝窗外那个模糊的身影刺去。 皋陶然大怒,用手中的角去对抗无形针,可无形针灵活无比,速度本无法用眼捕捉,皋陶实力虽强,大概是不愿意跟我一般见识,便化作一股风消失掉了。 我赶紧把窗户关闭,在每道窗贴上一道灵符,这时尹新月跑来了,一看见李麻子赤身-体,吓得捂着眼睛叫了一声,我赶紧把李麻子用被子裹住,对她说道:“没事了!” “老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夏老师呢?” 我简单说了一下,这时李麻子醒了,叫道:“哎哟,怎么这么疼,我这是怎么了。” “李麻子……”我一阵哽咽,眼泪就要下来了,好好的兄弟成了废人,我都不知道怎么跟他说才好。 “腿怎么这么痛,是不是血了?”李麻子惨嚎道。 “腿?” 我让尹新月转过身,检查了一下李麻子伤口,原来他刚才手抖得太厉害,没有自成功,而是割伤了大腿内侧,害我白担忧一场。 “吓死我了!”我转悲为喜,伸手重重地在他的光股上拍了一下。 李麻子红着脸说道:“张家小哥,你注意点影响好不好,弟妹还在呢!对了,小琴呢?” “糟糕,她现在恐怕有生命危险!” 我浑身一颤,刚刚皋陶说判这对‘狗男女’刑和浸刑,浸刑应该就是浸猪笼,古代未出闺的女子通-都是这样判的。 我心想这叫哪门子事,现在男女关系比较开放,哪个隔壁老王被判过刑?况且没结婚发生关系就叫通-的话,我跟尹新月还通过呢。 李麻子急得要去找夏琴,我说这人生地不的,也不知道附近哪里有湖,打电话叫校长帮忙吧。 我给校长打电话的时候,李麻子让尹新月先回避一下,他穿下衣服。 估计是太晚了,校长还在睡觉,电话响了很久,我瞥见头的垃圾桶里扔了好多用过的套套和卫生纸,而且我坐在上明显觉架有点不稳,我心想这两人真是太强悍了。 这时电话接通了,校长问道:“张先生,这么晚找我,难道有什么急事?” “夏老师失踪了,你派些一些人手过来,帮忙找一找。”我说道。 “什么?稍等一下,我马上叫些保安和校工,就在校门口见吧。”校长着急忙慌的答道。 我们匆匆离开宾馆,在校门口等了一会,不一会儿,校长便领着一些人来了,我催促道:“附近哪里有湖,去找找,她应该就在湖旁边。” 校长问道:“张先生,你确定吗?要不要报警?” “我百分之百确定,报警就不必了,警察来了也解释不清。”我叹气道。 一名老校工说:“附近倒是有两个湖。” “那分头找吧,另外夏老师现在神智不清,你们务必控制住她,不要让她投水自杀,找到之后打电话给我,我的号码是……” 代完之后,我们就出发了,我发现尹新月手里拎了一个袋子,也没有多问。 我们三人跟着其中一队人马赶往最近的一座人工湖,路上李麻子黯淡神伤地说道:“我这人是不是命犯天煞孤星啊,怎么谁跟了我都这么倒霉?” “你就别瞎想了,这事不是你的责任,完全是那个幕后凶手造成的,我向你保证,逮到他我一定往死里收拾!”我安了一句李麻子。 不一会儿,我们到了那片人工湖。这时是凌晨五点,天还很暗,大家打着手电沿湖岸寻找,突然我看见一个白衣女子在湖边慢慢走着,叫道:“她在那!” 大家赶紧从两侧包抄过去,夏琴穿着一件睡衣,赤着双脚,两眼无神,跟行尸走一样朝湖边走去。 李麻子上前把她控制住,然后我用无形针点破她的眉心。夏琴打了个哆嗦,我迅速贴了三张灵符在她的额头和肩膀上,夏琴这才悠悠醒来,看看四周,哇的一声吓哭了出来,扑在李麻子怀里……dAojuHuiSHo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