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紫朝只是答应晏清歌别撞那么深,却没答应她动作不可以太快。 他原本是九浅一深的让晏清歌慢慢受,好好体会,可谁叫她的人又人,嘴上喊着受不了,却又让那酥的媚紧咬着他的器不放。 他经受不住这样的惑,只能将她那柔软的香躯翻过来又迭过去,变换了好几种姿势,引领着晏清歌与他一起受这身心舒,酣畅淋漓的愉悦。 直到晏清歌不知道是第几次在他身下哭泣,因动情而泛着人粉的娇躯瑟缩在他怀里呜咽着呻,粉拳无助的紧紧拽着她未被他完全下的亵衣,说自己真的憋不住,求他放自己去小解。 “不是,不会有味道的。那是,是汁,是卿卿我的证明。” 哪怕顾紫朝如此说,告诉晏清歌她是因为舒服才会有类似小解的觉,可晏清歌还是想要去如厕。 顾紫朝见她忍的难受,一时心软,着晏清歌绵绵软软唤了自己几声夫君,便放她去了。 晏清歌匆匆穿上亵衣,从上下来的动作明显是慌的,腿心处还是酸软的,以至于她没走两步膝盖就忽然一软,险些没有摔跤。 她在隔壁耳房的恭桶上酣畅淋漓的“”了好久,心想,怎么会不是呢?那水声都是断断续续的,晏清歌提不起多少劲,她现在腿心都还是麻麻的,可见了顾紫朝撞了她多久。 从耳房回来,卧房里点了一盏小灯,上是一团影,晏清歌瞧不见动静,便以为顾紫朝是睡下了,心下正松了一口气,突然就被人从背后紧搂住了肢。 她惊呼一声,若非顾紫朝伸手捂住了她的嘴,晏清歌险些叫出声来。 “娘子去了这么久,可让为夫好等。” 顾紫朝往晏清歌耳边吹了口气,而即便他不出声,晏清歌也知道是他,虽然熏衣服用的香料不一样,但前世今生她对他都太过悉。 还没来得及回到上,衣衫便又让他扒了个干净。 起初只是被顾紫朝着舌头的拥吻,吻着吻着顾紫朝便让她趴到桌子上去,他示意她岔开双腿,塌着,然后抱着她雪白的股就又将自己的长物了进来。 “好久没有试过后入了……” 他的手似拨弦一般在她光洁的玉背上游移,居高临下的欣赏着她曼妙的曲线,“娘子最喜我这样你,不是吗?” 平心而论……晏清歌确实喜,后入的姿势很刺,虽然没几下她就受不了了,但那销魂的快却令她魂魄都的震颤。 但这种事上的觉是羞于说出口的,她从未和顾紫朝讲过,他又怎么会知道? “啊!” 晏清歌来不及思考,顾紫朝用力一顶,硕大的头带着奇异又刺的觉直花心,她毫无防备的被他撞的叫了出来。 随即意识到桌子离门口很近,极容易被门外守夜的丫鬟听见自己在里面做什么,晏清歌立刻咬住了,只发出低低的呜咽声。 而顾紫朝却将她的一双玉臂反剪到身后,只一只手就轻松将她一双皓腕锢住。 他让她没了支撑,却又成了她唯一的支撑。DaOjUHUishO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