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唔啊……呜呜……啊啊……” 晏清歌岔开双腿衣衫凌的趴在书案上,翘着漉漉的股承受着顾紫朝凶猛的。 蛋似圆硕的大头卡在她不住吐水的紧里,儿臂般长硬的紫红器依旧带着来势汹汹的狠劲,大力在那软的甬道里狠力戳刺,每一下都直捣花心。 顾紫朝对晏清歌的身体比她自己还要了解,他清晰又准的磋磨着她极为的那几处软,的晏清歌连连娇,意识涣散,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的控制不住的翻着白眼。 仿佛审讯一般,趁着晏清歌意识薄弱无法思考,顾紫朝一面一面问了她好些个问题,为的就是听到她最真实的答案,反反复复来确定她的真心。 在心的女人面前,男人就是会变的幼稚,也只有在晏清歌面前,顾紫朝才会变的幼稚。 并非这种时候她说不了假话,只是她说的每个字,每句话,他都愿意相信。 只因为,她是她。 “阿朝,我心悦你……嗯啊……也是真心想要嫁给你的……” 晏清歌并没有说谎,前世她原本就是怀着萌动的真心和对未来的憧憬嫁给他的。 “及笄那天,我许下的心愿也是……啊……唔啊啊……想与你白头到老,缘定三生……” 炙热的茎来回在水里一刻也不停的快速,不但挤晏清歌紧窄的花径,撑的她小肚子都鼓了起来,还将她整个甬道都磨的热得像是快要烧起来一样。 垂坠的囊袋不断击拍着她被撞的红肿的外,得紧着柱身的嫣红媚不断外翻,透明的花源源不断被带出来,飞溅的到处都是。看好文请到:p o1 8ar t.co m 晏清歌紧攥着顾紫朝的手指,仿佛溺水之人紧握着救命的浮木,她浑身上下都颤抖的厉害,小腹更是搐的厉害。 她早就出来不知道多少次,书桌下面的石砖都被她出来的汁水打,换做往常,顾紫朝早就放过她了,可今他带着怒气,偏偏就是要“折磨”她。 强烈的快让晏清歌难以承受,高来临的时候,脚心好似有人在挠,的她浑身无力发软,小股塌了下去,脚下早就站不住了。 顾紫朝便将晏清歌两腿迭起,一同推到书案上,使得晏清歌像是青蛙一般趴在书案上。 迭起的双腿正好垫高了股,使得那濡的户又以最顺滑的角度与他合。 书房中充斥着粘腻的水声,晏清歌被迫岔开的双腿一直在抖,娇滴滴的求饶也带着愈发明显的哭腔。 那夹杂着呻的哭声到底是让顾紫朝心软了,他的动作终于变的轻缓。 带着低低的息,顾紫朝忽然问道:“及笄那,我送了件及笄礼予你,之后却从未见你戴过,便也不知你心中是否喜。” 晏清歌现在脑子里就像是装了浆糊一样,思绪变的迟钝,可当顾紫朝提起及笄礼,她便马上就想到了那一对水头极好碧盈盈的玉镯子。 “喜的……嗯……你送我的啊……所有东西,我都是极喜的……”DaoJuHuIsHo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