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些,”张宗正想要朝外退,却被她牢牢住,竟是动弹不得。她那花一直在动嘬,舔舐得他舒无比。他便虚俯在她身上,垂目看定她,有些似笑非笑的,“怎么,还舍不得我走?“ “你……不要……你……出去!”她涨红了脸,心绪杂,有些语无伦次。 她闭上眼睛羞于看人,蔷薇花瓣般的瓣轻颤,声音低得似虫鸣。 虽被药所控,却并非全然无觉。她想要他给予更多。 他朝后挪了下身,想要朝外离出,却引得俩人都哼叫出声。 他无奈止住不动,看着身下美目半饧,娇羞无比的女孩子,故意将声气儿得极低,便显得有些昵语般的暧昧,“你看,卿卿,咬住不放的是你,我怎么出得去?” 这个男人便是动了情,因为容太过出众,并不让人觉得猥琐狎昵,却了另种别致情态。 原来,衣冠博带、赫赫威仪是他,动情生、俨然风情的也是他。 秋韵此时羞极低,已经完全被望控制住了身心。 她只是别过脸去,散开的鸦青秀发有几缕沾在汗的雪白脖颈处,一只纤秀的手臂拦在前,半遮半掩的,隐约出隆起的两团腻脂。 药物使然,她身体依然滚烫,泛着微微的粉,都是她散发出的茉莉花香。 那是少女鲜活的体香,极易让人沉。 “……你不要……不要离开,我还难受,还要……求你别走……别,别丢下我一个……”,她花瓣般的朱娇不已,檀口微张,糯白的玉齿时隐时现,俄顷还会出粉红香软的小舌头,说出毫不知羞的话。 他垂目看着身下活生香的少女,她漂亮的樱开开合合,哼出的声音取悦了他。 洁癖使然,他和蒋氏都几乎没有亲吻,这女孩子却起了他的接吻望。 他试探地轻轻碰了碰她的,很香很软,鲜如花瓣。他张嘴含住,轻轻咬磨,没料到她檀口开启,一股香气随着渡到他的口中。 在他的亲吻下,她的花收缩得更剧烈,竟是不曾消停,他的因此也一直处于硬状态,浴在她不断淌出的里,舒畅无比。 他的吻便愈发疯狂,甚至有些肆意的贪婪。他的舌耐心地和她,在女孩子糯甜的口中翻搅游走,她的香。 秋韵毫无招架之力,舌被得隐隐作痛,整个身体转眼就软成了一汪绵若无骨的水。 漂亮的杏眼也离水润起来,那是被情浸染的潋滟,情水雾氤氲而起,人沉。 上面舌相,下面器相连,俩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水融,沉沦其中。 情到浓时,她下体的舐益发烈,他被箍在她体内动惮不得,却被她出一波又一波的高。 这样的姿势持续了大概大半炷香功夫,他才在再次高中在她体内,直到释放结束,他的才得以收缩,从她体内顺利退出。 浓稠黏腻的白白红红的和着水,随着他的退出,从她红肿泥泞的花口淌出来,将身下的褥子都洇了一滩。 他拿出一条白汗巾子,搽干净上沾着的体,看到上面染着大片血迹。 他伤着她了!她那处异常紧仄,他又过于大,只是她因为吃了催情药,尚不觉痛苦,只怕药效过去就有得受了。 拧着眉头一瞬犹豫,随手将巾子放在了一旁的案台上。 他扶着额站了会儿,闭着眼睛沉着脸,有些厌弃地握拳敲了敲额头。 今儿心窍,竟如此急,和自己的侄媳妇做出这般背德伦的事来。 他一向对大家世族传出来的,那些帷幕不修之事颇为反和不齿。可是,今儿他昏了头,竟也铸错如此!他之所为,与这世间道德礼教,与他平身所奉所循皆背道而驰。 这会儿神思渐进清明,他抚了把脸,强迫自己迅速冷静。可是越冷静,便越发痛恨刚才癫狂的自己。 穿戴整理完,走出里间,打开外间的门,见连云站在水榭外的浮桥稍远处,听到门响,正转过身来姿势恭谨地看着他。 张宗正冲他招手,连云迅速趋身附前,“碗避子汤来。” 连云点头会意,转身撒腿便跑。DAOjuHUiSHO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