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那名大胆潜入魔都刺杀魔君的刺客,已经招供了。 那少女被沉晴颜留在她体内的煞气折磨的好惨,全身上下所有的皮肤都被她自己扣烂了。 但凡与沉晴颜过手都人都知道,沉晴颜的煞气比这天下任何一种酷刑都要折磨人。 当年屠神剑认主,惹正道人士群攻此剑剑主。沉晴颜一人斩杀十万正道、食百人金丹。 可事实上,真正死于屠神剑的不过叁千多人,剩下那九万多人,皆是因为忍受不了沉晴颜的煞气,要么被活活折磨死,要么自己忍受不了沉晴颜的煞气,当场自杀了。 被沉晴颜当场诛杀的那名妖族,是一名蝠族的族人。 他在妖族不算有名,但知道他的人都明白他的暗杀和潜入的能力有多强。 也就只有他,才有信心潜入魔族大本营,刺杀魔君。 只是和他一起的那名朱雀少女却是很弱,不过这也正常,毕竟当年风光无限的朱雀一族,现在只剩下一群老弱病残。连它们常年栖息的南明谷被周围的羽族给侵占大半,它们都没胆子出来给自己讨上两句公道。 刺杀魔君一事,完全是这两人自己的意愿,没有受到任何人的指使,纯粹是一名想杀魔君的男人、遇上了另一名想杀魔后的少女,于是两人一拍即合,搭伙潜到了魔都。 妖族也是很怕,害怕魔君降罪与于妖族。妖皇急忙送了好多珍宝送于魔君,还表示自己将会整顿整个妖族,确保不会再有这种破坏魔妖和平的事情发生。 为以示魔、妖两族友好,这位新上任没多久的妖皇还特地打算亲自来魔都一趟,与魔君一同探讨魔族和妖族的未来。 说白了就是要亲自来魔都给魔君赔罪。 至于那还活着的朱雀少女,却是一个字也没提。 于是少女就死了,念着她被煞气折磨了许久,千霜还特意叫人给了她一个痛快。 妖皇要来魔都一事,玄泽晚上就告诉了沉晴颜。 虽然他这几都睡在御书殿,但每入夜前,他都要回安寝殿,给沉晴颜按摩身子。 水雾氤氲,沉晴颜双手横放在池边,头轻轻枕在自己的手上。 玄泽在她身后,一下一下地给她捏着。 玄泽这按摩手艺可是特地跟按摩大师千霜学过的,他每按一下,沉晴颜都能发出一声畅意的嘤咛。 玄泽早就听的硬了,可他不敢妄动,只能专注地看着沉晴颜的身,认真地当个按摩师父。 “妖皇若是想来魔都,那要记得多留意他身边随行的人。”沉晴颜气如媚丝,眼尾含情,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玄泽按的她很舒服。 “妖皇是个怂包,可难保他身边不会有人像那两名刺客一样,对你这个魔君心怀恨意。”沉晴颜道:“魔族在战争中斩杀无数妖族,你还把上一任妖皇的妖丹废了。整个妖族,总不可能只有两个是恨你的。” “虽然你我都不怕刺杀,但是叁族战事刚刚平息,这种事情一旦再次发生,就会让其他两族化对魔君的恐惧和愤恨。” “还是和平好。”沉晴颜说道:“我不喜战。” 这就是千年前嗜血屠戮的魔君为何提出和平的原因。 因为沉晴颜不喜。 “阿颜。”玄泽出声问道:“要不要再肩膀。” 沉晴颜并未答声,只是直起身,向后一靠。 水波轻漾,沉晴颜的后背贴在了玄泽的膛上,两人赤的肌肤紧紧相贴。 玄泽呼一滞。 “那就捏捏吧。”沉晴颜道。 玄泽僵硬地将手放在沉晴颜的肩上,为沉晴颜按着肩膀。 他有四五天没碰过沉晴颜了。 沉晴颜不要,玄泽也不敢拉着她,生怕她下面还痛着,他一进去,沉晴颜就会疼痛不适。 这几他都睡在御书殿,每夜怀中空的,使他心中更是寂寞难忍。 按着按着,玄泽看向沉晴颜。 沉晴颜背靠他的膛,头稍稍歪靠在了他的肩上。 只要他低头,他就能亲到沉晴颜。 玄泽喉结一动,视线向下游走。 他的视线顺着沉晴颜的脖颈,移到那双丰的子上。 那上的红果儿还挂着水珠,随着沉晴颜的呼一颤一晃,像是马上就要掉下去似的。 另一颗水珠顺着沉晴颜的脖颈滑下来,撞在了这颗水珠上,将这颗摇摇坠的水珠撞的一坠。 玄泽瞳孔一凝,瞬间抬手接住了这颗水珠。 玄泽将水珠接在手中,他紧握的手轻轻擦触到了沉晴颜的软。 落在他手心上的水珠像是烫手一般,灼的他手心直。 偏偏此时沉晴颜向前拱了拱,她那上的红尖儿像羽似的,在玄泽的手腕上蹭来蹭去,将玄泽的心都蹭起了火。 玄泽咽了口口水,低沉的声音充了情:“阿颜,别勾引我,我受不住。” 沉晴颜听了这话,便抬头看向玄泽,眼里映着的,全是玄泽。 她道:“我没有勾引你。” 确实,沉晴颜只是觉得玄泽那物硌的她难受,往前移了移而已。 “你难受?”看着玄泽那副求不的模样,她问道。 “我、我没事。”玄泽慌张:“阿颜,你泡好了吗?我帮你擦头发吧。” 沉晴颜不语,看向玄泽下那起的物。 玄泽确实是旺盛,这一点沉晴颜非常清楚。 跟脑子都是情的玄泽相比,她甚至都能称得上一句清心寡。 做确实很,但也没必要每天做那么多次吧? 千霜有一句话真是说对了——“适当,彼此愉快。过度贪,反而会成为另一半的力。” 沉晴颜现在就觉得力很大。 她叹了一口气,伸手握住玄泽的茎。 玄泽身子一颤:“阿、阿颜你....” 沉晴颜一手上下动手中握着的茎,一手捏着茎下面挂着的两颗囊。 玄泽心里生出喜悦,这是沉晴颜第一次帮他手。 然而这份快乐还没持续多久,就被另一份更让人动的快乐所代替。 沉晴颜俯身,整个人潜入飘着花瓣的池水中,含住了他间的茎前端。 玄泽只觉脑中“嘭——”地一声,自己脑内便一片空白,只有那处传来的觉还清晰地在脑内不断循环。 沉晴颜含着玄泽的具,这算是她第一次真正的给人口,嘴上的动作难免会显的生疏。 沉晴颜人在水下,嘴里不仅含着玄泽的茎,还含着灌进去的池水。 池水温热,加上沉晴颜又又舔,反而让玄泽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快。 沉晴颜的舌尖在那马眼周围不断画着圈圈,一只手套着茎茎身,一只手有节奏地着下面连着的两颗囊袋。 也不知道沉晴颜从哪里学的,那捏囊袋的手一会快、但轻柔,像轻羽拂过,让人心难耐。一会慢,但大力,给人一种暴的意,恨不得让她肆意蹂躏自己的囊。 而沉晴颜有时还会用指甲,轻轻划过囊袋的表面。 每当沉晴颜的指甲划过玄泽的囊袋,他的头皮都会的发麻,恨不得现在就将里面存着的白尽数在沉晴颜嘴里。 沉晴颜的舌头像条灵活的小蛇一样,在玄泽茎上来回舔。她的舌尖对着那口戳去,像是要将自己的舌头送进那窄窄的口内似的。 “啊...嘶——”玄泽极,本能地想要抓住沉晴颜的头发,但又怕沉晴颜疼,于是便将双手放于自己的头上,十指叉地盖在自己头顶。生怕自己一个忍不住,就去抓沉晴颜的头发。 沉晴颜水不好,但她可以闭气,并运转体内煞气以达到一段时间内不需要呼的目的。 沉晴颜舔了半盏茶的时间,才稍稍有窒息的觉。 沉晴颜速战速决,她收着牙齿,将那茎尽数了进来。 “阿颜,阿颜....嗯...好。”玄泽忍不住动了动肢,他那具被沉晴颜的小嘴儿全进了嘴里,甚至茎前段都进了她的喉咙。 沉晴颜后悔了,她高估了自己。玄泽的壮撑的她嘴儿发疼,而玄泽那物长的都顶到了她的喉咙,让她生起一股想吐的恶心。 于是当即便将那物吐了出来,同时直起身,在水面上方深深地了一口气。 然后她又潜入水中,继续用嘴为玄泽舒解望。 她的嘴很酸,于是她嘴上只是伸着舌头一下一下地舔着那茎前段。 但她手上动的动作却是越来越快。 玄泽的息声渐渐加快,他没忍住,往前顶了顶,想让沉晴颜将自己的物含在嘴里。 沉晴颜迟疑片刻,还是将那茎前段含在了自己嘴中。 刚一入嘴,玄泽便了出来。 沉晴颜紧紧地将嘴里的含住,急忙破水而出,整个人向前扑去。 玄泽一惊,他以为沉晴颜是脚下滑了,急忙伸手将沉晴颜捞在怀中。 他虽还沉浸在的愉悦中,但保护沉晴颜早已成了他的本能。 沉晴颜趴在玄泽口,她抬起头,缓缓张嘴。 白的混着一些池水,被她含在口中。 然后沉晴颜合上嘴,“咕咚”一声,将口中的体全都咽了下去。 做完这一切,沉晴颜又将嘴张开,让玄泽看着她的嘴巴。 眼前人双眼离,长着嘴,伸着舌头让他看,像是在让他检查自己是不是乖乖将都吃了下去。 玄泽想:她一定是在惑我。 已经舒解过一次的望再次起,可这次沉晴颜却只是伸出手指,将这物了。 她道:“我想睡觉了。” 玄泽只能依她,抱着她出了浴池,拿着干净的巾为她擦拭头发。 闲时,玄泽突然想起什么,便问向沉晴颜:“阿颜,你这嘴儿怎么.....这么会?” 要知道,沉晴颜的第一次就是给了他的,他自然是知道沉晴颜此人,对一事甚是保守。 即使现在被玄泽带坏,沉晴颜依旧还是十分矜持的。 可沉晴颜刚才那番口活,虽然开始是有些生涩,可进行到最后,却像是早就练好了一般娴。 尤其是最后的,玄泽都不知沉晴颜竟然这么会调情。 回想起这个问题的答案,沉晴颜道:“你教的。” 玄泽一脸疑问,他何时教过沉晴颜口。 若真有这样的事,他哪怕失忆了都会记得。 “我何时教的你?”玄泽问道。 沉晴颜沉默片刻,忽然周身气一低,道:“谁知道呢...或许是你在上教别的女人时,我就在旁边呢。” 玄泽惊慌,他何时在沉晴颜面前教过别的女人口....不是!他什么时候跟别的女人上过! 天地明鉴,自他复苏,他便倾心沉晴颜,自从,只愿与她一人。 可沉晴颜似乎很是不,摆摆手让玄泽赶紧出去,她要睡觉了。 玄泽一愣,问道:“我...今还要睡御书殿吗?” 他以为,刚才浴池里,沉晴颜愿意给他用口舒解望,便是准了他回来睡的。 “当然。”沉晴颜点头:“我也没说过让你回来。” 本来沉晴颜是希望玄泽今留下来睡的,只是她刚才想起了一些让她不的事情,所以她便不再想让玄泽留下来。 于是今夜玄泽又是在御书殿里,寂寞地度过了一晚。dAOJuhUisho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