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俊这两睡得很不好。 初它还以为是自己修炼太累的缘故。那天玄掌门不知从哪里给他的契约者找了个新的同伴一块修炼。 那人看着斯斯文文,下手却半分情面也不留,不仅凤鸣儿在他手下走不了几招,就算它和凤鸣儿一起上,此人也盯着它招呼,分明就是看它脾气好! 可这人偏偏比那个讨厌的家伙要聪明得多,也大方得多,一旦青俊败下阵来,便送上花香炭,便是它那契约之人也不好说什么。 青俊见了吃的就忘了疼,毕竟不过一点小伤小痛,它又自恃天生的灵胎,以为睡上一觉便全然无碍。 可若是连觉都睡不好又该如何? 青俊也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它本未成年化鳞,一身金蓬松细腻,平睡时枕着自己的软便是好眠,可这两换了几个姿势都不得劲。好不容易糊糊睡着了,梦中总似能闻到淡淡的烟火气,勾得它饥肠辘辘,一连两都醒得比那府外的鸟儿还早,却连口烤虫子都见不着。 第三醒来,青俊浑身燥热,身下硌得慌。 它着鼻子嗅了嗅,什么也没闻到,正痛苦纠结中,忽然灵光一闪,赶紧翻身扒腿出肚皮,果然见着腿腹一片的发之中,隐隐生出了点点青的圆痕。 青俊差点没呼出声,但立刻又生生忍住,赶紧放下腿来,强自镇定地窝里蹦跶了三圈,方才若无其事地朝最大的那间宝室溜去。 青俊记得那里还有两块挂剑草垫子,清香扑鼻,草丝柔滑,它爹亦十分喜,正适合缓解化鳞的不适,可没想刚到宝室入口,就见一小山样的身形占了小半间。 青金的兽瞳倏然睁开,巨硕如铜铃一般。 “爹!”青俊惊了一跳,“你怎么在这里睡啊?” 青言不答,只问它:“要去修炼了?” 青俊瞬间蔫了,可想到身上变化,又抖擞起来:“爹,我来拿样东西?——那挂剑草的垫子你看到在哪儿了吗?” 青言原本起身的动作顿了顿:“你要那东西做什么?” 换作平,青俊早就一股脑全说了。不过今它自觉长大了,合该更沉稳些,肚皮扒拉一点点刚长出的鳞片给爹看什么的,着实有些不合适,不如等那鳞片覆上四肢更好。 青俊回道:“我就是觉得我那处光秃秃的,睡着实在难受,也想要一块。” 青言沉默片刻,道:“今你去修炼时,顺道去炼霓峰一趟,再多要上几块吧。” 青俊惊住:“我们年节前不是刚领过?后来掌门好像也送来几块,爹你莫不是都吃了下去?” 青言无语。 青俊又猜:“不不不,这吃的口味哪能突然就变了?难道是你……”也在化鳞? 这想法太傻,青俊自己憋了回去,眼巴巴地等着它爹解释。 青言自然不会解释,重新趴下,慢慢阖上眼睛。 青俊犹豫再三,没憋住:“爹,你……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要不今天不去修炼了,就在这里陪你?” 青言瞧着儿子溜圆的眼睛,心下泛软。 “我无碍。”他说,“倒是你,既已修炼,如何三不到便要半途而废?” 青俊委屈:“我才不是偷懒,我就是担心——” 青言打断它:“自你灵识初开已有一十三年,我族灵胎天生纯粹,你却迟迟难入炼骨之境,而你那契约之人不过凡胎,入门多久便已与你同一境界?” 青俊还要说什么,青言又道:“我在天玄太久,亦拘你太久,忘了神兽与人类本就不同。你既已决定出去,便莫要作那人类情状。” 青俊不知道什么叫人类情状,只知道它爹今是不会留它在这里了。 换作往,它只会高高兴兴头也不回地冲出去,可自前与白微一番谈心后,再瞧见它爹这迥异寻常的言行举止,不愈发忧心。 正出神,就听青言突然冷了声音:“若再不去,以后就都别去了。” 青俊一个哆嗦,只觉面前的爹又好似正常了,害怕之余又觉心安。 不过心安归心安,它到底怕它亲爹突然间改了主意,“嗷”了一声便撒开短腿,头也不回地跑了。 而就在青俊离开府的刹那,无数的青、白、紫藤便从府的地下与四壁蔓生而出,瞬间将原本空空的石又装点成了繁花似锦、绿荫如织的幽静之地。 …… 洛水哪里知道,这众人口中的“苦寒冷僻”之地,每都要经历一番花草枯荣变化,只待娇客前来。 她倒是喜这处绮丽繁茂,尤石厅正中那汪水池清新可,其间两朵蓝莲花瓣丰厚莹润,莲叶青碧如玉。 如果可以,她甚至可以单坐在谭边赏玩半天,而不是像现在这般被青言摁在这里,被入得神志不清,话都要说不出来。 自伐髓之后,洛水不记得自己何时过这么多汗。 当然,也许不仅仅是汗,还有水——青言从池中摘下了莲叶,又将她在其上,然后像搡汁的花苞一般,物同玉杵一般又深又重地撞入靡不堪的花,将水从她体中细细地碾磨出来,同身下的青汁混在一起。 她几番被得受不了了,哭着想要说出拒绝之语,他就俯身以堵住她的,顺着她的小舌勾舔纠,深入舌,得她除了呜咽干呕、泌出更多的口涎之外,再吐不出其他的东西。 若她挣扎想逃,只会被他以推高双腿再仔细住,借着她的动作,用腹一下重愈一下地碾过她的双,直到间下的水一层一层地往外涌,滑无比。 洛水甚至生出了错觉,就好像她的变成了身下的小,而青言正恨不能用身上多生出来的物将她身上的尽数。 他就这样用口、手、躯干安静地勾捣她,像是肆意蔓生的白藤一般。 大约是第三或者第四次着出水来时,洛水就已经软得一手指头都动不了了,想要尖叫或者哭泣着拒绝。 可面前之“人”当真太过美丽: 他绮丽柔软的银发沾在她汗的面颊上,泽浅淡的瓣因过度亲昵而染上了水的朱光,偶尔因为微拂过她鼻尖的吐息亦是微凉无味。 而当他那双细长的青瞳安静地锁住她的双眼时,其间那仿佛无穷无尽的热情便像是清晰地传到了她的脑子里。她的身体更是先一步反应,柔软地朝他打开,分泌出情热的水。 于是洛水在恍惚间又生出了另一种错觉,面前之人甚至想要在她的脑子里开出来,长到里面去,然后连她的意识也一并了。 洛水本能觉到了一丝危险,且今实在是有些过了。 她最后一丝清醒的理智让她终于生出了些力气来,抬手推了下他的肩膀。 “够……了,”她嗓子里的水也干了。 于是青言终于停了下来。 ——他果然是听话的,不会伤害她。 洛水松了口气。 头脑放空之间,忽然听得身下“卟”地一声。水失似地汩汩外溢。 洛水耳朵一烫,屈腿想要并拢,却被青言按住,又要俯下身去。 “别……别舔……”她下意识地夹紧双腿,觉出他的气息在蚌上又立刻分开,一动之下中汁愈发失控。 青言倒是没有再动,亦顺从地离开了她的双腿之间,可他不知看到了什么,起身时又顿住,盯着她下身看了许久。 洛水看不得他用这般干净专注的表情做这极尽情之事,明明脸上还沾了她的水。只怕他再看下去,最后忍不住的反倒是她。 事实上洛水已经被他看得有些受不了了。可想到方才的情形,又有点害怕。再想到今的安排,她忽然就有了主意。 洛水说:“前辈,我想要你给我清理干净。” 青言点头,俯身就要为她舔舐。 洛水立刻收腿往后缩去,摇头:“不要,我要你换个方法,不要你那里,我疼——当然,也不能用‘避尘’。”说话间,刻意望向了那池中蓝莲,目含期盼。 按照那鬼告诉她的,今她需得想办法找出此间九中通往真正“地”的那一处。 ——(“法子也简单,你只需清楚哪一处长着‘玉成’——就是主厅水镜中的那莲花。”) 具体该如何清,就是洛水的事了。 洛水原本计划借着赏脸将花摘走,顺便再多讨上两朵,不过此情此景之下,变通之策亦是合情合理。 青言收到她语还休的眼神,一下子便明白了过来。 两人几番纠下来,虽未“心意相通”,却也默契许多,至少情事上如此。 青言伸手折了莲花,在她水汪汪的注视中,摘了两瓣下来,按在她红淌水的口,一点一点起来。 花瓣很快被她小的热意浸透,尽数化作软烂的碎靡。淡蓝的汁同新淌出的混在一起,非但没将她的下体清理干净,反倒将那处得愈发七八糟,水异常。 他又顺手摘了莲芯金的细,在她的腿和小腹慢慢擦拭。淡金的花粉沾在她腻白的肤上,被厅顶落下的天光一抹,泛起一层柔和的细闪。 一朵很快就用尽。 青言停下了动作,可她却犹自不足地摩挲了下大腿,眼眸软得像是要滴下水来。她微道:“前辈……前辈可擦拭干净了?里面也干净了吗?”说着,她细白的指尖伸入自己的花,像是检查一般,将之努力撑开。daoJUHUISHO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