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多了。”姜菱轻声道:“先把醒酒汤喝了好不好,不然明天会头疼。” “不……”纪行止固执地摇摇头,双手捧住姜菱的脸,垂眸看着她漂亮的脸庞。 女孩乖乖躺在上,在纪行止抚摸她微翘的眼尾时,她下意识闭上眼睛,浓密的长睫覆下一片暗的鸦影。 纪行止低下头,在姜菱上落下一吻。 她低喃道:“我没喝多……” 姜菱笑了声,两只手搭在她柔软的后上:“喝多的人,都说自己没喝多。” 纪行止抿起,有些生气地在她脖子上咬了下:“我,酒量好。” 听她这么说,姜菱笑容更是灿烂,拍了拍她的股,哄道:“是,你酒量最好了,那喝一碗甜汤好不好?” 纪行止呆呆看着她,还没思索出甜汤和醒酒汤的区别,就被姜菱用蚕丝被一裹,整个抱了下去。 她惊叫一声,努力挣扎,却因为手脚都伸不出来,虫一样在姜菱怀里扭动,姜菱揽着她坐到桌旁,用勺子搅了搅汤水,低头尝了口。 已经不烫了。 纪行止气的脸通红,扑腾着要咬她:“我不喝!” “不喝不喝……“姜菱一边敷衍,一边眼疾手快地捏住她的下巴,瞅准时机,在她呲牙咧嘴时果断喂了一勺子进去。 “咳!咳咳……”纪行止被呛了下,好不容易咽下去,眼睛里已经雾蒙蒙了:“你……”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姜菱,哀哀道:“你欺负我……” 只喂了一勺就这么大阵仗,姜菱看看剩下的一碗,觉十分头疼:“我不是欺负你,你不喝,明天肯定难受……” “我又没喝多!”纪行止据理力争:“我,我还能倒着给你背……背《巍律》!” 姜菱表示怀疑,但面对喝醉后如此无理取闹之人,她还是点头捧场道:“哇,那你好厉害啊!” 纪行止锐道:“你不信?” 姜菱:“我信啊,我怎么会不信呢,谁说我不信……” 她还没说完,就见纪行止就气呼呼地瞪着她,开口道:“《巍律》第一千三百二十四条,群盗赦为庶人,将盗囚刑罪以上,亡,以故罪论,斩左趾为城旦……” 姜菱一愣,目瞪口呆看着她,见她口齿清晰地迅速背出两条,还要接着往前背,连忙制止:“我信了我信了,姐姐,别背了!” 纪行止瞄她两眼,确认她是真信了,才慢慢停下来,有些得意:“我就说,我没……唔!” 又是猝不及防的一勺汤水,纪行止被迫咽下后,红着眼眶抬头看姜菱,气的直哆嗦:“你,你……” 姜菱尴尬地放下勺子,小心擦去她角的水渍:“你尝尝,是不是甜的?” 纪行止咬住,皱巴着脸忍了又忍,忍了好一会儿后,她长睫扑闪几下,眼泪忽然就掉了下来。她又气又恼,索要把心里的烦闷都给喊出来,一边掉眼泪一边大声放狠话:“你走吧,别回来了!我不和你在一起……不和你在一起也没事!” “哎呀,怎么这么说?”姜菱连忙哄她,又觉得好笑:“不就是喝了个汤,怎么就不和我在一起了?” 她掏出手帕帮纪行止擦眼泪,却见她一副伤心绝,越哭越厉害的模样,慢慢就慌了神:“哎,姐姐别哭了,你要不想喝,那……那就不喝了。” 她把汤碗往一边推了推,怕她哭的不过来气,便把蚕丝被解开一些,把人扒了出来:“对不起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不该强迫你喝,你别哭了……” 纪行止泣着抓紧她的肩膀,贴到她怀里,低下头狠狠咬了下去。 姜菱不嘶了一声,皱着眉却没挣扎,宽容地摸了摸她的后脑勺,低声道:“姐姐不该属兔,应该属狗才是。” 温热的泪水落到了肩膀上,浸了一小片布料,姜菱见她还难过,慢慢摸着她的脸擦了擦眼泪,而后侧头在她耳垂上亲了口。 纪行止默了会儿,松开嘴转过头,抱住姜菱的脖子扑了过去,咬住了她的下,热柔软的舌头莽撞的钻入姜菱齿间。姜菱眨了眨眼,望着近在咫尺的女人漉漉的长睫,下意识松动牙关,便与她亲密纠在一起。两人有些不得章法地胡亲吻,咽着彼此的呼与津,水声绵,仿佛要吻到天荒地老似的。 “唔……” 纪行止眯着眼,没过一会儿就有些不上来气,气吁吁撇过头,嘴却依旧黏黏糊糊地贴着姜菱的脸颊。姜菱发现她喝醉后连换气都忘了,有些忍俊不,故意逗她,追着又亲了过去。 纪行止温顺得很,明明不上气,但在姜菱亲过来时,还是会主动抬起脑袋凑过去,乖乖让她亲。 姜菱被她这予取予求的模样勾的心脏怦怦直跳,不一会儿呼就急促起来,她阖上眼,手掌往下,握住了女人柔软的。 “嗯,姜,姜菱……”纪行止咽了一口唾沫,嘴被亲的亮晶晶的,姜菱在她脸上亲了几下,问道:“怎么了?” “衣服,了……” 姜菱了然,抱着她回到上,很快就掉了自己身上单薄的纱衣。刚干净,纪行止热乎乎的身体就贴了上来,信香也弥漫开来,她眼梢通红,抬眸看着姜菱时显得脆弱又人。 “好热……”她嘟囔了一声,伸手往下握住了姜菱的器,拇指在端头随意:“都怪你……” 姜菱颤抖着了一口气,闻言不问:“怪我,嗯,怪我什么……” “非要浪费时间……喝汤……”纪行止另一只手拉着姜菱往下,让她摸自己:“变得唧唧的,不舒服……” 姜菱一怔,手掌摸到她柔的腿间,发现这次连大腿内侧都全透了。 她有些吃惊:“你今怎么这么?” 难道是喝醉的原因? 说起来,纪行止喝醉后确实很不一样,时而头脑清醒,看起来与平时没什么两样,时而又情绪泛滥,金豆子不要钱一样往下掉。 要不是今晚她喝了太多,也不知这样子何时才能见到。 手中炙热的已经足够坚硬了,纪行止抬起一条腿搭在姜菱上,将泥泞的口凑上去蹭了下,低哼道:“快进来……” “啊,好……”姜菱回过神,抱着纪行止的一条大腿,在柔软润的腿心试探着滑了滑,抵到翕合的口后,稍微一便整个了进去。 “嗯……”她蓦地低一声,难耐地皱起眉,被里面紧致的箍得不敢动弹,而纪行止脸蛋绯红,眼睛里犹含着泪,表情却是足的。 见姜菱不动,她咬了咬,抓住姜菱的两只手包到自己身下,手把手带着她动起软绵绵的器。做了这么多次,纪行止的茎仍和初见时一样细细的,很容易就能包在掌心。待出咕叽水声,她便自食其力地,带着起的器在姜菱双手合拢出的窄小空间里滑动,因为她上下摇摆,下面的小也跟着吃起,为滚烫的柱身裹上一层漉漉的。 姜菱软绵绵地呻,见她自得其乐,不需要帮忙,便配合着纪行止,只偶尔将得深一些,朝着她的点顶去,这样了没几下,紧致的小里便咕噜吐出大股,濡的软贪婪地咬着柱身,收缩,饥渴地往里。姜菱颤了下,双手下意识用力,握紧了纪行止的器,但很快就反应过来松开,即便如此,纪行止还是哀哀叫了一声,一边呜咽一边抖着到了她手里。 姜菱默了下,连忙用掌心包住正的茎动了几下,下意识捏着脆弱的部,为她延长快。 “嗯……哈啊……”好半天后,纪行止才睁开眼睛,水雾朦胧的眸子空茫地看着头顶的帐,姜菱松开手,一边懒洋洋在她水里进出,一边瞧了眼掌心黏糊糊的白浊,有些坏心眼地把手凑到纪行止脸前:“姐姐,你看……” 按照惯例,纪行止肯定会瞪她一眼。 姜菱已经习以为常,还是忍不住想逗她。 但这一次,纪行止瞧了眼她的手掌,又抬头看着她,却没有出以往那般羞愤的表情,反倒张开嘴,伸出粉舌乖顺地含住她的指节。 姜菱脑子一懵,呆呆看着她舔舐自己的手指,本来舒缓晃动的肢都僵住了。将手指上沾染的白浊一一舔掉后,纪行止慢慢吐了出去,表情茫然地看了姜菱手指一会儿,眨了眨眼,又掀起眼寻求夸奖一般望向她。姜菱张开嘴,小脸滚烫,大脑一片空白,一时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对视了一会儿后,见姜菱不理自己,纪行止抿住,垂眸抓着姜菱的手贴到自己脸上蹭了蹭,而后眯着眼暧昧又细致地舔起她的掌。 而整个过程,她的表情都是天真而倦懒的。 温热的鼻息洒在姜菱手腕,她抖了一下,如梦初醒一般蓦地缩回手,转而慌里慌张地拿起被子盖住了两人。 这下她终于看不到纪行止的眼神与表情了,姜菱松了一口气,摸索着捞起她的两条腿架在肘间,往前跪了跪,迫使纪行止将双腿张得更开,便报复地用力起来。柔韧的肢在黑暗里快速摇摆,在里小幅度滑进滑出,破开松软的壁抵到深处研磨,又勾带出大股大股的。 纪行止嘤咛一声,难耐地夹紧,一下下裹紧体内物,妩媚的呻声被蒙在闷热的空间里,香气浓郁醉人,水声黏腻,纪行止全身都被汗浸透了,她晕晕乎乎的,身体颠簸起伏,舒服的几乎要落泪。 “姜菱……”在到底顶峰的前一刻,她哽咽着抱住身上人的脖颈,声音颤抖着呢喃:“我你……”DAojuHuishO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