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笃…笃…笃…”又有人在敲她的窗。程芯才洗好澡,刚洗完的长发垂在前,洇了睡裙,两粒尖俏生生立在白的薄布之后。 秦倾爬窗进来后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程芯。 小时候他们一起玩上头,甚至不愿意写作业,父母就要把其中一个赶回家学习。于是他们都学会了爬窗,偷偷溜进对方房间,没人知道,也不会惹来大人管教。 “秦倾,你来做什么?”程芯背过身去擦头发。习惯作祟,她对他没有任何戒心。 他一言不发,却举手从身后抱住她,开始亲吻她的脖子。酥的觉从脖子窜到尾骨,传染到腿心。 程芯完全没有预料到他会有这个举动,强撑着力的手臂试图摆他,她骂:“你干嘛?” 秦倾还是不说话,反手拉上窗帘,慢慢将手抚过她的前。然后向下,在她腹间叉,温热的手心仿佛要把她灼伤。 程芯想出声阻止,溢出的却是娇。 “别…秦倾。” “让我亲亲你好不好,别的我什么都不干。”他咬着她的耳尖说。 吐出的热气煽风点火,她好像喝醉了酒,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强硬拒绝。 男的手抓住她的手臂,将她的身体转至面对他。这次他直接找到了紧紧咬着的红,才用舌头撬开,就溢出了几声娇啼。 “嗯…嗯啊…” 睡裙布料太软,没有子作挡,秦倾已经褪去了她的衣物。 明亮的灯光下,她双手在前叉,想遮挡,但作用甚微。下身只剩一条纯白的棉内。 他伸手探去,已漫过布料,头发不住地滴水。 她全身都透了。 程芯还没有反应过来,为什么本来只是轻描淡写,谈不上情的亲吻,怎么亲着亲着,衣服就掉了。 他吻的用力,程芯不得不向后躲,由于这次没人帮她托住脑袋,她只能下意识两手抓紧他的上衣来保持平衡。 这下部彻底不设防了。粉樱怯生生的,不小心被心的主人暴在外。 秦倾明明闭着眼,双手却准确无误地从盈盈纤来到了她的前。彻底没有阻挡的覆上隆起的绵软,上面立起的尖早就被刺到发硬。 他的手心被粉尖抵着,却十分乖巧任他捏。抓紧、松开,托起、下。 听话的双在他手下像体一样在指间四溢。 程芯早就被折磨到失神了。 她不敢睁开眼,秦倾的气味却很张狂。 他是会烟的,烟草的刺鼻味道混合着他本身的味道,意外的好闻。程芯说不出来像什么,只在别人的给他的情书上看到过那个比喻,像什么来着,是了——绿茶爆珠。这气味平时不觉得特别,在上竟狂妄又,扑向目标不停地宣告主权,怪不得动物发情期用气味标记。 “程芯。” 她听见秦倾在唤她: “睁眼。” 她忍着剧烈快睁开双眼,看见他正对着她笑,出了两个不常见的酒窝。然后他低头,含住了一颗因过分刺而鲜的尖。 她好像突然才清楚地意识到,秦倾在吃她的。 玩过头了,脑中闪过白光,腿因酸麻而软下来,再无法支撑她站立。秦倾衔着那粒珠不松口,眼疾手快捞住她的。 “腿怎么这就软了?”他笑,吐气如兰,在的尖上,程芯被他玩得恨不得直接昏过去,不想再清醒承受这种壑难平的折磨。 他把她的腿架在自己上,命令她:“夹好。” 程芯呜咽:“夹不住。我没力气了。”她过分诚实,暴了自己的溃不成军。 秦倾极为受用,把她抱上,并将她两腿摆成M字型。程芯的大腿大张,把秦倾夹在中间,小腿在他后叉。如果此时他把柱捅进花心,那么正是刚好的合姿势。 程芯有些害怕,试图推开她:“够了,你说好的。” “我还没亲够。” 谁知道他所谓的亲是这种意思。 他的脑袋又回到她前。 “啊啊啊……哈啊……” 已有一只被他的手包住,五指伸开,食指和中指夹着珠,手心,指夹。 “嗯……嗯……啊……”她像是要哭。 另一只尖,则被他的舌尖挑着,一会儿绕着晕打圈,一会又上挑下。 程芯极难受,不住地顶,倒像是因求不刻意往他嘴里送。 她甚至觉到小腹开始搐,股不受控制地抬起又放下。热的花心几次隔着衣物撞上秦倾已经起的茎身,仿佛是她在主动勾引。 “啊…呃…” “嗯…哈……嗯……啊……” 程芯终于承受不住,咿呀呀叫着,下身涌出大股大股的热,高了。 她有气无力地就要推开他:“够了吧?” “这才哪到哪。”秦倾说。 说罢他重新埋头,从双下沿亲到内边。而她只能随着他的每次请问而颤抖。 身体已经失控。 “透了。”秦倾边说,边要帮她掉内。 程芯扭身拒绝:“不要。你别得寸进尺。” 明明已经被他玩到高过一次,但她似乎还在自欺欺人,只要不掉内,就不算完全过界。只要不越过那条边界,一切就还有回旋的余地。 他没有强迫她。但她没想到的是,秦倾直接一只手掰开她的内,一只手在腿摸了一把,摸了一手她的。 程芯从高余韵中恢复,正要起身骂他,却见他面无表情的亲上了她的花心。他新剪的头发还有些刺喇,磨着她大腿内侧。 秦倾的舌头已经自顾自深入那个甬道,比手指和那物更先到访。模仿着的频率,他动得极快,大拇指按在花珠上,就着她早前分泌的,温柔碾旋转。 “啊……秦倾……别……呃……秦倾……” 程芯从来没有过这种经历,她到反地夹住他的头,双手扯着他的头发,残存的理智怕把秦倾扯痛了不敢用力。 但她嘴上不停的喊:“停下来,别了秦倾。” “哈啊……嗯……嗯……啊……秦倾” 他竟然真停了下来,可她却到了了半山,不上不下好磨人。如果此刻秦倾掏出硬的柱要和她来真的,她觉得自己都没定力拒绝。 但他只是笑着说:“别叫太大声了,这是在你家。” 然后又低下头,开始咬那颗花珠。左手升上去捏她右,右手手心向上把中指入甬道,快速地送,几下又加入无名指。她已经很兴奋了,小小的花径容纳了2手指在里头胡搅蛮。 这回不过十几秒,她又高了。内的被搅成了混浊的黏。在秦倾脸上。 他起身从头柜上拿水给她喝,揶揄称:“多补点水。” 程芯从来不知道秦倾是这样坏的一个人,只用舌和手一晚上就让她高了三次。完事之后还笑她这都受不住,一个劲求饶。 秦倾侧身抱着她等她平息。程芯觉到他还在憋着,好心问:“那你…难受吗?” 他欺身凑近,低声坏笑:“那你…愿意吗?” 她扭头不理他。秦倾拉着她的手,往那里带:“用手可以吗?” 程芯没说话,也没有把手回来。 她听见秦倾拉开了子,好像略微褪下了一些。然后自己的手就碰到了一硬的柱。碰到时秦倾“嘶…”了一声。 程芯想报复,便说:“别叫太大声了,这是在我家。” 没想到这种时候他还嘴不饶人:“别得我太舒服了。” 程芯听了立刻作势要手。他连忙圈住她的手握住柱身:“我错了。” 她没帮别人用手过。以为秦倾这就要开始。没想到他很做作地说了声:“咦,不够。” 然后抓着她的手从她腿间摸了一把还没来得及收拾的,重新放回他腿间,喃喃自语:“这就够了。” 怎么可以说出这么羞人的话,干出这么离谱的事。 没等她反应,秦倾带着她的手,开始动。她不愿意看它,却能摸出它很长、很、很硬,没有什么发。 秦倾另一只手从她背下穿过,握住她的左用力捏,本就红肿不堪的上又了新的红痕。而他的则开始亲吻她的右,尖被舔得漉漉的。 他本想和她接吻的,这种时候就该接吻的。 但她的头扭向左边,不愿意看自己在做的事情。秦倾不在意,她不穿衣服躺在他身边,就已经是在帮他了,何况还有一只手正在自己的茎身上摩擦。 他几乎不自,自给自足有点可悲。但此刻这样自读,他竟然十分足。 后半程他放过了她的,用右手强硬地扭回她的脑袋,上去,啃她的嘴巴。呻声碎在齿之间。程芯听见他失控低。最后秦倾在她的上。趴在她颈间息。DaojuhUisho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