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早上七点多时,余若醒了,软绵绵地拨着前浓密黑发,头发一刺在皮肤上,红了一片,看清口上着的是何清晏,余若羞红了脸。 她撑起身子试着向后小小挪了挪,没几下,桃子般的上下起伏,娇着气。 他太重了。 睡梦中的男人收紧了圈在她上的手臂,把她拉回自己怀里,大半张脸埋进她双之间,呼恢复平稳。 余若红着脸瑟缩起来,薄被早就不知道跑哪去了,男人高热的体温熨贴她肌肤,既温暖又羞人,脑海不断浮现何清晏俯在她身上的画面,只敢偷偷透过指看他。 男人似乎被梦魇住,出的眉头紧锁,额间冒着细汗。 发生什么了吗? 犹豫许久,余若还是伸手抚平男人的眉心,轻拍他后背,冷不丁男人睁了眼,拉住她下意识往回缩的手,亲了又亲,重新放回自己脸上蹭蹭,有点撒娇。 何清晏抱着她翻转身子,让她趴伏在怀中,刚睡醒的声音有些哑,“睡得好吗?。”亲吻了她发顶,大掌滑向她的细和腿心捏。 “唔睡的很啊。”未等她回答,骨节分明的长指戳进了花心搅,余若双手颤抖抵着男人膛撑起身子,柔软的肢弯成漂亮的弧度。 “身体有哪里酸痛吗?”何清晏捏那浑圆的,长指追逐摇曳的紧致花戳刺,从一指增为两指,贴着壁处磨捻,仰头含住晃动不止的粉尖咬。 热从腿心淌出,余若扬起白皙的脖子无力地摇着脑袋,细细密密的娇,长发像波浪拍打在纠的身躯。 何清晏出淋淋的手指,扶住她的倏地向上一顶,头顶开即将密合的花径,一捅到底。 余若猝不及防地向后仰,浑身颤抖,花径急速缩紧,小嘴无声张阖,喉咙好不容易挤出含糊的哭腔:“好唔。” 何清晏赶紧单手捞起往后仰倒的女孩,左掌抚着她薄薄的肚皮,那里描绘出他器的轮廓,嘶哑地轻声哄:“乖,放松些,夹太紧了。” 他扶着她脊骨,大掌在腹部和腿跟来回抚,等她适应了,这才浅浅送起来,啪嗒水声沁男人跨间硬的发,扎着花核酥麻。 每一次出都能带出一小摊水,但男人尺寸过大,次次极尽撑开紧窄的,长巨物顶得余若不停哆嗦。 “何清晏好。”余若抱着男人脖颈破碎哭喊,蓄泪水的大眼里是求饶。 这个姿势得太深,口被顶的酸无比,无尽的快得她想哭,前软贴着男人哭腔似地呻。 听她娇媚哭喊自己的名字,何清晏觉全身血都沸腾了,器一圈圈涨大,双手按着她猛地大力起来。 黏腻的啪嗒声响震耳膜,巨大的器在体内横冲直撞,好似要强行抵进腔,余若被的快连连,痉挛地尖叫哭喊,泪水淌了脸都是,两瓣被撞得通红啪啪作响。 男人疯了似的,彷佛连囊袋都要挤进温暖的。 何清晏低头舔咬她致的锁骨,大掌用力白的,时不时挤上托,叼住尖咬,双眼被布丁般晃动的的通红,下器狠狠送,得余若呼一窒,断断续续哭叫呻:“啊何清晏嗯啊啊啊。” 快绷断了意识,她长叫一声,弓起的腹部剧烈颤,口出一股水,小嘴还在噎着哭喊何清晏,失了力气的双手滑落,身子就要倒下,何清晏稳稳将人抱住,器被收缩的小又绞又,他咬紧下颚,青筋暴起,强忍着拔了出来。 身下单早已泥泞不堪,高高翘起的器是晶亮的水,藕断丝连。daOJuhuishO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