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玺墨竹错编制的席,她自己跪上去,手遮着,绾好的长发在刚才的纠中散落,可怜地垂在身前。 二低声笑了。 她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 他的手指轻轻滑过她的脸蛋,她的脸蛋软软的,很听话的样子。 “转过去。” 上官浅不明所以,缓慢地转过身子,被他在间一捞,失去平衡,两只手撑在了上,差点摔趴了。 这样才对。 他看到了她撅起的股中间,那被他玩得泛红的密处,可怜的媚翻在外面,明明刚进去过四手指,还是紧紧缩成一条几乎看不到的隙。 她想直起身子,被他按住了脖子。 手臂一屈,手肘磕在上,股更翘了。 她不知道二要做什么,本能地觉得不妙,想跑,被他一只手按着后颈,死死着,哪里都去不了。 “跑哪里去?” 她听到了解衣带的声音,而后炙热的东西贴过来在她腿间蹭了两下,她反手想把二抓她脖子的那只手掰开,失去了支撑,被他一,脸撞在席上。 与此同时,二也撞了进来。 “呃——”她被撞出了鼻音。 刃强行挤入,到了很深的地方。 她缩紧了股想把他推出去,二被她夹得呼重了几分,了,如愿以偿地听到了她控制不住的的闷哼。 他单手按着她的后颈,像按着一只不听话的猫儿。 她还在挣扎,她竟然还想跑。 她越不听话,二就越想规训她,着她不断,得她身子跟着他的节奏剧烈晃动。 她还叫,妄想叫他出去。 还骂他,胆大妄为,叫他名字,骂他是狗。 后来连他名字都不叫了,一口一个二狗。 这才是她的本吧。 一点都不乖,一点都不听话,浑身长了刺,胆子很大,很敢在虎头上拔。 她死死瞪着他,恨不得杀了他的样子,很不服输,不肯低头。 对啊,这才是她。 做小伏低,装柔弱扮可怜,都是虚假的面具。 她骨子里韧得像芦苇草,不是纯白娇的杜鹃花。 二松开手,她撑着身子反手要打他。被他别了手肘,在身后。 她又骂了一句二狗,二在她股上狠狠了一巴掌,她被打得一个灵,嫣红的巴掌印浮现在白如羊脂的股上。 他还好好穿着衣服,她这样凌地被他着跪在身前。 他的拇指在那个巴掌印上蹭过:“谁是狗?” 这样留下印记,他心里舒服多了。 手掌在她滚圆的股上轻轻捏,被打得滚烫疼痛的似乎没有那么疼了,她缩着身子不敢再骂,心里把他全家杀了个遍。 她上一世做得很好,她杀了金繁,重伤月长老,把无锋的人引进来,将他们两败俱伤,她做得漂亮!无锋的人为什么当时不杀了二狗,她心里恨恨地想,他命可真硬! 这一世她必要他狗命!!! 又是一个巴掌,她疼得扭着身子想躲。 二好像看穿了她在想什么,惩戒的巴掌一下又一下,把她半边股打得红肿充血。 他也没停下,刃捅进最深的地方,逆着绞上来的阻力,把带出来,又回去。 出来的水儿被打成白沫,骨撞击她股的声音比巴掌声更响。 他的手了还没挨巴掌的那半边股,听到了她可怜的啜泣和呻。DaOJuHuISHo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