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他是被【惊梦】影响,才会这样的好说话,可上官浅还是忍不住沦陷了。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味道,他炙热的体温叫人心跳得很快,气氛好像随意一个火星便能烧起来,他的目光叫人沉醉,上官浅没忍住,偏过头去,和他亲吻在一起。 亲吻是温柔而热烈的,二还握着她的手,她手里握着沾着二血的刀。 也许二是喜她的。 她急于确认这件事,忍不住咬他的下巴:“二先生心这样硬,不知说出来的话有几分真假。” 他心硬? 还真是恶人先告状,她嘴里才是没一句真话。 二亲吻她的肩膀,没说什么,她又觉得二所言不真,八成是为了解【惊梦】的药,才这样同她虚与委蛇。男人为了求还真是什么都能干得出来。 她心里又有了气,咬住他的耳朵:“二先生连喜的人都不敢承认,对不起素的威名。” “······” 他说过的,在她生那天,和她说过,他喜的是她。 可上官浅那只想着要出门去见她的情郎,本不记得他说过什么。 他的心意被她那样糟践,最后她还要诘责他不敢承认。 没什么不敢承认的。 被践踏过一万次的真心,也无法欺骗自己,他喜上官浅。 知道她不怀好意想要他的命,还是喜她。 “我喜你。” 他目光灼灼地看着她,他不管上官浅喜谁,他喜上官浅。 “我知道之前是你出卖我,我不怪你,你有难处。” 他还能会找补的······ 上官浅决定不要再和他置气,便斟酌着开口:“其实我同寒鸦柒·····” 二的亲吻堵住了她的嘴,下面又硬了,他真的无法接受上官浅嘴里说出其他男人的名字。 亲到她气吁吁说不出话,他哑着嗓子:“以后只我一人,便算了。” “······” 上官浅不信男人可以大度至此,除非他本不。 狐疑问道:“公子当真从未骗过我。” 二有些气急败坏地顶了顶,妆台上的东西乒铃乓啷掉了几个在地上,他冷冷的目光摄住她:“骗过的!” “我同你说不怪你,我不生气,什么算了,通通都是骗你的。” “我现在真想把你——”他省略了半句对他来说有些鄙的话,“看你还敢不敢再——” 她做过的错事实在罄竹难书,一时之间他都不知道从何说起。 可转瞬之间他便又收拾好了情绪,用鼻梁蹭她的脸蛋,亲她的嘴:“我知道错了,浅浅,我不想——” 他一想到怀里浅浅冰冷的尸体便心里绞痛难忍,鼻腔酸涩,他不能再一次失去她了。 上官浅不能死,他握着上官浅的手亲她的手腕儿,她手上明晃晃的刀,随手便能要了他的命:“浅浅,嫁给我,你想要的,我都帮你。” 高高在上的二先生,从没这样低声下气地求过人。 他肯定是被夺舍了,他都不像她认识的那个二了。 是因为中了【惊梦】吧。 忽然能理解之前二每天给她喂惊梦的事,换作是她,她也要每天给二喂惊梦。 她偏过头,在身后的妆台铜镜里,看到了她和二亲密无间的样子。 只是她心里清楚,信任不是一朝一夕便能建立的,她和二之间所隔山与海,所距天与地,所望皆崎岖,从来便没的相知相守。 她苍白一笑,问二,听过同心锁吗。daojUHUIsHO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