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容双臂落下去,抱紧哥哥的。 扯开他的领口,亲了亲他锁骨,她笑了笑,“我很喜你。” 她这样讲,他便回应:“好妹妹,我也很喜你。” 她偏头瞥见被他放置在一旁的团扇,忽然问他:“哥哥可知这团扇还叫什么?” “什么?” 他不是个博学之人,何况是女子用的物件,他自然所知不多。 她道:“合扇。” 他正客套两句夸这名字好听,她又问他:“你想何时与我呢?” “嗯?” 今这一整,除了热得慌,他处理了些辽东那边来请示的事务,打发了不少京城这边的应酬,其间还被通报公主殿下在石舫处传见兵部员外郎许濯涟。 “公主殿下想见谁便见谁,不消向本王请示、通报”,他彼时是这样回的。 他的事情又不少,妹妹又不是外人,无关紧要、同他不相干的事还向他请示,就是在了——又不是要见他。 他唯独没有想过的是,何时要与她。 今之前,没有想过。倘若她这会儿不问起,明、明的明,应当也不会想。 可,何时? 再怎么也不能此地、此时罢。 小则,她别被湖风吹病了,天又还大亮着。大则,这是在帝京、陛下眼皮子底下,且临近陛下寿辰,万一传出去一点点风声…… 她遣人送上来一个致的小银壶,启开壶盖,“这是合。润滑用的。” 润滑。 他刚反应过来她口中这俩字,是给哪儿用的,她将壶中体呼啦啦浇在了他间,就隔着衣衫。 夏炎炎,他难得穿一回浅的衣衫,浅雪青的衣料上顿时出现极其明显的一处洇迹,还是在特殊的、极其容易引起误会的部位。 太顽皮了! 而这顽皮的小家伙,还轻轻转了转眼珠子,一脸纯真无地对上他颇为无奈的神。 他把衣服了就是了。 一应侍从们早知趣地退下,湖对岸也是已经清了场的。辽东王府又本就人少、没眼的人更是没有。 他原本只是解开衣襟,把子往下褪了褪。她一如既往地不待见他间那孽畜,而稀罕他各处肌体,小手扒拉着往下褪他肩头的衣衫,他遂她意便了。 还是不顾体面地打赤膊了。 没那么待见是一回事,她执回那银壶,这回是直接往他身体上浇滑溜溜的体了。 半是出于她自己的趣味,好些体淋在他腹肌上,顺着硬实的肌块间的间隙,往下涓涓去。 他惊讶地摸了摸腹间沾染上体的地方,“这东西还凉。” 似乎是已经开始喜了。 他能不喜么?她笑了笑,抚起他那孽来,使体充分润那东西。 “为何我每次见到这东西,它都是高高擎起的?它本就长这样么?” 她问,明知不是,暗暗臊他罢了。 他无奈道:“还不是怪你。” “它长在你身上,怎么就怪我了?” “那你今别用。” “我……” 话音未落,一小阵天旋地转,她由他怀里平躺到凉榻上,一双小细腿被他攥到掌中。daOJUhuishO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