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酒摁下开关。 ……不是错觉!后突然被什么东西用力地搅动起来。益易一直以为后含着的是,这会儿疯狂振动起来,才知道是个按摩。 按摩扭动着,振开口周围的变硬的蜡油。 他几乎掰不住自己的大腿,他急促地呼着,还是咬牙坚持着。 高频的振动让益易无所适从,他窘迫地大张着后,被动承受按摩的冷酷行径。 他最怕这种冰冷的机器。就算已经被他的体温捂热,但他还是对机械到由衷的恐惧和难以形容的抗拒。 但内含进去的按摩本不容他抵抗,振动着发威,让益易的身体难受、难忍、难捱。 益易哪哪儿都不舒服,昨天的后遗症是酸,口还有些肿。没完全恢复的内如同脆弱的花苞,被电力和齿轮驱动的蜂蛰开花,强制绽开了自己的花瓣。 问酒听到益易微弱的求饶,心想这才到哪儿啊。还有五十多分钟。于是捏了捏他的脸,他的头发说:“宝,坚持下。” 益易想说我不行了。但他也知道有些事逃不过。 没有那么疼,只是他无法接受。 问酒仅仅开到一档,益易又惊又怕,和前几的扩张联系起来,答案太过明显。 他的手搭在益易的肩上,这里距离部位都很远,离心脏却很近。 益易尝试着放松,但就算是按摩轻微的嗡嗡声都让他僵硬得无法控制身体。手掌传递着问酒的体温,很暖和,比光给他的觉还要好,他渐渐转移了注意力。 紧张逐步逐步减弱,肌也随之松弛,他嘴巴微微张开,有些失神,少间又回神了。 不可否认,问酒施与他的痛苦也好、难受也好,都在他的承受范围之内。他还清楚问酒随时在关注他,因为每一次都撞上问酒的眼神。 有时候益易很疼、想逃跑,但他的魂儿再飘忽,最终还是归位了。 十二点,他被按摩再次玩肿的后一时半会儿合不上。 益易取出按摩后就抱着问酒,不愿撒手,俨然和问酒一起构成连体婴儿。 午饭期间,益易很不习惯有人趴在他脚下吃饭,尽管一点声音都没有,但正是这样,让他更觉惊悚。 问酒淡淡地看了一眼二十叁,二十叁便识趣地叼着狗盆爬出门,轻轻带上了房门。 益易问:“他是谁啊?” “我前同事的私奴。”一个被打磨到没有棱角的奴隶。 益易意识到这是别人的隐私,适时闭嘴,不再打听。可他却忘记了,自己好奇过问酒的过去,可是问了不少事情的。 他枕在问酒腿上午休,想着早晨唱了一首最完美的《征服》,不由自主地勾起嘴角。 不知不觉中,问酒的体温越来越能让他到安心,他睡着了。 他梦见自己凶问酒,让他摸自己。 接着醒了过来,自己都被这个梦给逗乐了。 他把梦讲给问酒听,问酒听了没笑,反而说:“崽,你真的这么干了。”在和你的益生菌做的时候。 益易懵了,后知后觉地害羞起来。好像从散落的记忆碎片里抓到一小块残片,是有那么一幕。 他讪讪地笑了笑,抱着问酒不再说话。 下午,益易踏进调教室,金的光、质上好的木马、粉的小玩具,一切都是那么美好……美好个鬼啊! 狰狞的假茎就钉在木马上,粉的小玩具益易记得,就你叫吊坠是吧。 手迭在身后,益易冒着冷汗,骑乘在木马上,在问酒的示意下,主动吃进木质的假茎。做完这一切,益易都快哭了,上午没哭,下午好像憋不住眼泪。 还没完,问酒刮了刮益易的头,等双高,又把吊坠穿在上面。左两个孔、右两个孔,吊坠有点沉,扯得头又痛又。 他刚戴上吊坠,茎就起了。问酒微笑着摸出一个羊肠圈,套在他的茎上。 益易觉吊坠是最令他痛苦的,这样戴着,只会越来越沉、越来越痛。 他茎逐渐起,突然针扎一般的疼痛从脆弱的下体传来。羊肠圈里了一圈小的细针,只要起到一定程度,就会扎到。 尖锐的刺痛让益易保持不了平衡,木马摇了起来,要命的是,他没怎么坐过这玩意,被动地随着木马晃。 他的双腿紧紧夹着木马,大腿的伤口好得很快,但用力贴着木马还是觉有些疼痛。 木马上的假茎不是银样蜡头,一晃动,益易就觉它在一下、一下地往体内钻。不动的时候,正好能把它完全吃进去,可是顶得很深,难受到大腿部筋。 休息了一中午,他依旧酸,昨天太烈,无法避免的肌劳损。 等木马不晃了,他小幅度地挪了挪位置,换来换去,都被假茎顶得想哭。 前的吊坠不论是否晃动,都在重力的作用下待着头,他再一次起,眼睁睁看着茎慢慢充血变,接近羊肠圈里瘆人的针尖。 怕得要死,迭的双手没有任何束具,益易特别想摘下吊坠、摘下羊肠圈。 可他不敢。 自制力使他憋闷着、忍受着,他安安分分的。 他屈从于问酒,在问酒手下受折磨,如果只是这样,那么他能直接恨问酒。 但不只是这样,他还喜于问酒的喜,依赖于问酒的怀抱,复杂到他都懒得辨别。 羊肠圈里的针扎得他委屈巴巴的。他不得不忍着疼,保持木马的平衡,这样他的后会好受许多,吊坠也不会晃。 他亲眼见证自己这幅变得怪异的身体,茎在疼痛的催化下渐渐起,双在重沉沉的牵扯中高。 疼痛与情,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他苦涩地了解清楚事实,眼泪无声地滑落,益易真的很难过。 他一昧地忍着,受不住了也得受着。身体哪里都疼,仔细琢磨,又没那么痛苦。 他双腿夹紧木马,后深深入一木质假茎,背在背后的双手握成拳,双红肿不堪,息声好听得勾人,仰着头看着时间走向叁点半。daoJUhuIsHO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