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不知道时与原来还能这样。她有些好奇,于是踮起脚,想伸手摸摸。 猫类的耳朵本就极。在半妖形态时,更是连碰都不行。 在洁白的手指触碰到耳尖的同时,时与猛地一颤,眸中瞬时泛起了水光。可他不敢被发现异样,只好死死咬住,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响。 阿见时与没什么反应,另一只手也抬起来。微凉的手指顺着发生长的方向抚摸着,然后,轻轻捏了捏他的兽耳。 “唔!”再抑不住的呻从猫少年间逸出。酥酥麻麻的觉顺着尾椎骨一路上窜,时与双腿发软,几乎要站不住。 “主-主主人、我、我……”一紧张,讲起话来更加困难。 他想开口请求阿停下,可尾巴,却诚实地将少女皓腕得更紧。少年双颊红得几乎要滴血,最后,说的是: “请请你再、再,再摸摸我……” 阿觉得这个要求很好实现。 时与年纪虽小,身量也比她高些。不太合身的裙子本就半穿不穿,随着动作,很快滑落地面。 少年被摸得浑身发软。他靠在阿肩窝,不住发出好听的息声:“嗯、哈嗯……主人……” 纯黑的猫尾将少女紧紧着,像某种宣告所有权的信物。 阿有点喜听少年发出这样的声音。也许潜意识里,她就是喜这样的类型。 雄猫的茎平时是藏在体内的,不知何时,已经起,甚至抵上少女小腹。因着兴奋,前端的小孔正不断出透明清。 时与不太明白自己身上发生的变化。他不再足于仅限耳朵的触碰,于是忍着难受,用尾巴尖在阿间不断摩挲。少年红着脸,期期艾艾问:“尾、尾巴,也-也可以摸吗?” …… 混血猫妖的尾巴部几乎比器还要。 阿只是没什么花样地在顺着尾巴慢慢到尾巴尖,属于少女的手抚着质略微糙的猫尾,像给家猫顺那样,不带情意味。 这样的行为却惹得时与不住发出或重或轻的呻。他将整张脸都迈进了被子堆,汹涌,却不知如何缓解。渐渐,忍不住缓缓。硬的器被得抵在板,随着少年动作不断蹭着被单。 这无异于隔靴止。时与生出渴望,却不知如何疏解,急得眼中泛起泪光。猫似的少年呜咽着,不断唤:“主、主人……” 阿以为时与被抚摸得舒服,才这样。于是伸手,拍拍他赤光洁的脊背:“好乖。”她说。 她掌心的触柔软微凉。时与猛地一抖,几乎要靠这样抵达高。器前端的小孔颤巍巍地吐着清,将着的一小片单浸。他再忍受不住,只好啜泣着,请求对方的垂怜: “啊……请再、呜……再摸摸我……” 少年瘦削的肩膀不断颤着,像痛苦,又像极致的愉。 阿终于察觉到异样。她眨眨眼,平稳的音如碎冰。问:“摸哪里?” 此时,连最简单的问句,听起来也像催情剂。 时与说不出话,只伏在上呜呜咽咽。好久,才抬起脸。那张还带着几分稚气的少年面孔被情浸染,连眼尾都泛着红。他浑身发软,却好努力地翻过身,将明明粉青涩、此时却显得分外肿的器,凑到少女身前。 泪珠从清澈漂亮的眸中滚落,猫似的少年带着哭腔,向淡漠绝美的少女,说出自己肮脏的望:“这、这里……” 在阿五指握住器的同时,溅而出的白浊也了她手。 时与猛地扬起了头,湛蓝的猫儿眼水雾朦胧。少年殷红的微张着,有透明的涎水从角滴下,最后落在赤的前。 他陷入高后的失神,好半响,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呜啊……呜、呜呜……” 少年浑身情染上的薄红,才恢复些神智,又开始哭。身下,原本整洁的单被蹭得七八糟,还有好几处还未干涸的水渍。配上猫儿似的呜咽声,怎么看,都像是被俏寡妇强上了的纯情少年。 阿望着自己手的,陷入彻底的茫。 以前,阿乐教过她这事如何做。她也不觉得,自己哪个环节有做错,所以。 “为什么,要哭?”阿决定问一问。 时与哭得一一,半响,才噎着回答:“好、好舒服……” 阿完全没有理解为什么好舒服还要哭。她看看时与,又看看自己右手,开始烦恼该如何清理。 也是这时,眼角尚带着意的少年凑过来,小心翼翼捧起她的手。 “主人,我-我帮你、干净……” 他说着,伸出粉的舌尖,卷起沾在少女手上的白浊。然后,微皱着眉,将还带着腥味的咽了下去。 猫族时常通过舔舐自己的身体,来达到清洁的目的。时与这样做的时候,也未意识到在世人眼中,自己这幅模样有多情。 带着倒刺的猫舌细细扫过每一处,少年将白皙的手指含在口中舔舐着,不时,发出“啧啧”水声。 在最后一手指也被清理得干干净净时,时与放下了阿的手腕。他随即抬起头,那双漉漉的猫儿眼亮晶晶:“主、主人……” 他讨好似地唤着,小心翼翼、却又有些期待地问: “你喜-喜吗?”DAOjUhuISHo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