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南风这才察觉到手心下的肌肤带着不正常的热度,几乎算得上滚烫。 他从储物袋中取出一枚白丸喂给阿,眉头紧皱:“怎么回事?” “吃了药,很热……”阿勉强解释着,倚在对方身上低低息。 双眼被白绫勒得干涩,她眨眨眼,眸中立时泛起生理的水光。 能解百毒的白丸只为神识带来片刻清明,却并不起效。 唯有云栖的加护抑制着阿身上的药效发作,使她不至于失去神智。 “能站起来么?”祝南风解开阿手上的束缚,扶着她站起身来,一边问道。 阿浑身发软,两手紧紧抓着他的胳膊,才不至于跌倒:“要找贺兰……” 祝南风想起师兄说的话,低声安抚道:“贺兰仙尊不在,先带你去找沉师姐好不好?” 沉如月是青岚峰的首席丹修,她心善,对后辈多有照拂。 阿一听不能去找自家师尊,不开心地咬了咬下。 她天生不善于忍耐,秀气的眉头皱成一团:“呜……不要。” 上一次阿这样不舒服,贺兰会帮她,什么都顺着她的意愿…… 她已经违反过和亚父的约定,再也没有机会像父母那样,没有任何难过地回归灵力河——阿想,她是自愿放弃的。 因为,祝南风对她很好很好。 可是这样好的人,这个时候却不向着她。 阿脑袋里成一团,情难耐,将思绪搅成一团浆糊。 细白的手臂搂上少年脖颈,女孩仰起脸,委屈地问:“你不帮我吗?”她小声嘟囔,“贺兰就疼我……” 声音软软的,委屈得像没分到糖果的孩童。 有什么东西不受控制地扫过衣摆,祝南风怔愣一瞬,才发现受阿影响,贺兰亭替他掩藏好的兽耳和尾再次冒了出来。 心跳一点点加快,他难以控制地将自己的君主搂得更紧,张了张口,却说不出话来。 他还在世家时,曾见过许多下作手段,只是潜意识中不愿意相信—— 那只柔软的手带着不正常的热度,正可怜兮兮地攥紧他背后的衣服。 少女口中念着的,却是另一个人的名字。 不能让其他人知道他们师徒之间的关系。 贺兰仙尊正在主峰……她脑袋混沌一片,若是被沉如月听见…… “别找贺兰仙尊……”祝南风最后,小心翼翼地这样问着。 明明难受的是她,少年清越的嗓音听上去,却更像是随时会哭出来,“师兄用手帮你好不好?” …… 僻静的山林中,隐约响起布料摩挲的沙沙声。 黑发的少女眼睛半眯着,随着手指的动作轻轻息。 难耐的快逐渐累积,阿微颤着,有些呼不畅:“唔……” 祝南风喉结滚动了一下,随即俯首,用温热的覆上了她的。 轻柔的吻带着安抚的意味,替女孩慢慢调整着呼的频率。 隐忍的汗水顺着少年额际一点点滴落,祝南风敛下眸子,脑海中忽然闪过片段。 月朦胧静谧的夜晚,被他在身下的、隐忍低泣的声音…… 不远处,倏地响起一阵窸窣的脚步声。 几步之外,年轻的弟子正侧过脸,询问着同伴:“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 “你听错了吧。”同伴口中叼着狗尾巴草,不以为然道。 “去看一下吧。”年轻弟子坚持道,“近四处都不太平,若是有魔教混了进来……” 说话间,他无意踩断了一截树枝。 清脆的“咔嚓”声仿佛近在耳畔,祝南风神经瞬间绷紧。 他单臂托着女孩部把她抱起来抵在树干上,整个人覆上去,将她遮在自己的影里。 两人身体紧密相贴,呼。 阿失去支撑点,整个人的重量都在对方身上,忍不住发出声含糊的呜咽。 祝南风以为她是太过难耐,修长的手指摸索着隐秘的软,在拥吻的同时轻抚着。 在指尖蹭过某处时,女孩猛地一颤,忽然睁大泛起雾气的水眸。 甜软的息被尽数堵在口中,阿发着抖,只能隐约发出嘤嘤呜呜的细碎哭。 没几下,雪白的双腿紧紧并拢,死死夹住那只作的手。 那几名弟子的脚步声越过他们,渐行渐远。 祝南风紧绷的神终于放松下来,顾不上松口气,立刻把阿放下来,心疼地擦了擦她额间的汗。 “阿,你还好么?”他哑着嗓子问。 阿呆呆地看着他,过了一会儿,糊糊地答了声“嗯”。 她浑身发软,热度好像消退了些,腕上加护似画到一半的莲花纹印,仍在缓缓转。 祝南风替她掐了个净尘诀,又理了理衣服,认真观察着她的状态:“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阿还有些失神,说不上来,只把脸埋进他膛。 祝小师兄只好拍拍她纤细的脊背,等待她平复呼,再尽快离开。 可许久,阿体温却渐渐升高,呼愈加急促。 “呜、呜啊……” 她发出痛苦的低,紧咬着,整个人蜷缩在少年怀中。 攥紧对方衣领的莹白手腕上,那道金的加护耗尽最后一笔,彻底消散。 祝南风心下一慌,在想要站起身来的同时,一只手搭上了他的肩膀。 “给我。”男子的嗓音低沉和缓,带着凉意,清冽如云雾散尽后第一轮明月。 青岚神淡然地将阿抱在怀中,灵力微,便将藏在暗处的留影石尽数碾碎成齑粉。 他把两人一并带回了青岚峰。dAOJuHuIsho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