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们元旦快乐!!祝大家顺顺利利,所想皆如意~ 对面那人似乎有些走神,竟不觉有异,自顾自讲了下去,“说什么修为大有进益、果然都是哄人的,我才跟了几里路,就被大师兄发现了……好在他替我一同瞒着……咳、恩师,才没出什么事。但我们二人还有事要做,总之还没去找……” 他絮絮叨叨,不多时,就将这几里发生的事情概述了一遍。 阿听得慢慢抿紧了。 哪怕天底下门派千万,大师兄也千万个。 可阿只知道自己有大师兄,也只认识一个重九华。 她一时间心起伏,低垂下眸,轻声道:“大师兄,骗人。” 话语落下,空气骤然静了一瞬。 “小……” 未等对方说完,阿双手一松。 香炉坠地,渺渺细烟顿时散尽,再传不来任何声音。 修宴正听故事听得入,忽然被“砰”一声吓了一跳,又不知缘由,下意识问道:“是不是手还很疼?我帮你——” 他看清阿神情,声音渐渐低下去,小心翼翼地,“怎么了……你、你不喜那个人吗?” 女孩不言不语,只是茫然地看着地面,神情有些怔忪。 她彻底陷在自己的思绪里,贝齿仿佛无意识般,紧紧咬着下,直到咬破了皮,渗出血来。 修宴试探着问了几声,见阿毫无反应,一下子就慌了神。 他手足无措地比划几下,忽然一把将阿抱到石桌上,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低下头,用鼻尖轻轻蹭了蹭她的。 来回几下,伸出舌头,轻轻伸舌舔舐她脸颊。 并非出于暧昧,而是一种喜和照顾的心情。 就像在为族中的小舔舐身体,梳理发。 靠得这样近,修宴甚至能嗅到女孩身上那种清浅的香气,如花含,只是此刻却掺杂了淡淡的血腥味,让他心脏都跟着揪紧。 出于本能的动作,他偏过头,去探寻血腥味儿的来源,想为对方舔舐伤处。 乍一相贴,只觉触好似花瓣一样,甜美柔软得不可思议。 修宴舔了几下,只觉后一路酥麻到背脊。 他忍不住闭上眼睛,睫颤动得厉害,更深入地贴合上去,小心翼翼地含轻,舔吻厮磨。 女孩与他织在一处的气息渐渐了,仿佛有些不过气,口中溢出小猫似的细细息。 简直可得、让人…… 修宴一个灵,骤然回神,猛地退后一步。 怔怔的,直呆了好一会儿,才看清阿上其实并无伤口,只是残留一点血珠,也早已被他完全吃进口中。 反倒是被得太久,微微红肿,更显鲜润滴。 他咽了口唾沫,耳发烫,脸红得像是要烧起来。 阿却竟然不觉得两人这样有什么奇怪,茫然看了他一会儿,抬手摸了摸嘴,“没事。” 是在说自己咬破的小伤口。 “啊、啊……那就好……” 修宴磕磕绊绊,语无伦次。 人站在她面前,耳畔只听见自己砰砰的心跳,通红着脸蛋,拉紧衣服下摆,拼命地往下扯。 她哪里会发现、又怎么知道…… 思绪被浑身的热意烧成一锅沸腾的粥。 即是愧然又是羞赧,恨不能就这样融化在太底下。 他嗫嚅半响说不出话,人又情意,连尾巴也不听使唤地摇着,最后只能是落荒而逃,“没、没事……没事就好!我、我先走了,明天再来找你玩!” 飞也似地跑出几步,忽然又倒回来,侧身一把将雪团子捞起,“我会好好照顾你朋友的!” 待得少年的身影彻底消失在院落外,阿收回视线,又摸了摸嘴巴。 这儿仍微微发麻,依稀残留着方才的触。 像是……像是被小狗舔了一下。 只是被人这样一打岔,她一时有些记不得原本在想什么,索就这样坐在桌上,抬头望着天空发呆。 天很蓝,云很白,山峦连绵一直到远方。 有太晒着,暖风不时地轻抚过脸颊。 思绪空茫茫。 “怎么坐在这里?” 耳畔突然响起悉的嗓音。 阿回过神,贺兰不知何时已经回来,一手拎着个雕花木盒,另一只手正伸出来,似乎想整理她被风吹的发。 阿眨巴眨巴眼睛,忽然往前一倒,跌入他怀中。 贺兰微微一愣。 抬在半空的手放下,抚上她后背。 “儿啊……”他声音放得低缓,带着一种温柔的独特腔调,“怎么不开心了呢。” 阿咕哝两声,抬起头,下巴枕在他前,控诉一般,“大师兄。” “嗯?”贺兰耐心地等她说完。 阿咬了咬,“坏。” “好,现在就去杀了他。” 阿摇摇头,低下头,脸颊轻轻蹭着对方衣襟。 贺兰身上,有一种很让人安心的气息。 不知从何时起,脖颈再也没戴过珠链首饰,抱着她的时候,怀抱永远柔软而温暖。 阿小猫似的,足地眯了眯眼睛。 上方再次响起男人的嗓音,“那,师尊揍他一顿?” 这次她想了会儿,认真地点点头。 贺兰似乎轻轻笑了。 腔微微的震颤,随着相贴之处传来。 阿安静地依偎了会儿,觉到对方抚摸着她后背的手移开,似乎将木盒放在了石桌上,传来锁扣打开时的咔哒声。 正疑惑时,嘴里忽然被人喂了一小块儿糕点。 甜软糯,尤带桂花清香。DAOJuhuISho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