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有点离谱了, 那视频里拍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当秦星羽就是后退了两步, 躲开自家弟弟的动作,也不知道怎么就成了待儿童了? 安辰一如既往地到公司跟同事们吐槽,骂骂咧咧了一番,顺带着跟他家这位不省心的小艺人,在微信上胡侃了几句,而后用“秦星羽工作室”的官方账号,发了个澄清博。 澄清博是以他安大经纪的口吻,毕竟无论粉丝还是业内人士,这些年来谁都知道,“秦星羽工作室”这个账号的皮下,多年以来就是安辰,没有别人。 因为很多时候,安大经纪的微博还是有个人彩的,不像其他的明星工作室,干巴巴的清一官方广告。 安辰的这一条微博,简简单单只有两句话: “都是第一次做人,凭什么让着人家。” “衣服是辰哥我买的哈。” 反正什么公关的话,都能让安辰给说成搞笑男的风格。 顺带着还附了一张工作室的订单截图,秦星羽当穿的那件风衣,既不是j.y集团的产品,也不是俞笙给买的。 而是去年入冬时,安辰筹备着给自家艺人拍几套写真,于是挑了几件新上季的服装,以工作室名义下的订单,说白了走的是秦星羽自己的账。 至于“讨厌小朋友”,甚至“待儿童”的事,安辰儿没解释,反正网上有的是秦星羽跟锦锦小朋友一块儿玩的视频,要是有人哪只眼睛能看出不友来,那他安辰是真服气。 秦星羽只是有点怕小孩子,并不讨厌小孩子。 畅快淋漓地发完了这条硬气十足的微博,安大经纪的心情一下子豁然开朗了,正赶上周末,媳妇带闺女去姥姥家了,于是他一个人哼着歌开着车,溜溜达达地来了秦星羽家。 秦星羽也不怎么在乎这件舆论,安辰来时,正赶上韦盛每周两次的例行检查和心理治疗。往常都是每周三次,近段时间秦星羽状况有所好转,已经可以减少到每周两次了。 安辰依旧喋喋不休地,对营销号恶意抹黑这事儿,进行了一番发式吐槽,期间察人的心理医生韦盛,还煞有介事地帮忙,进行了一番有理有据的分析,基本确定让营销号造谣带节奏的事儿,是宋雨画干的。 完全符合既掏不出什么大价钱来砸热搜,又想动点歪心思的条件。 胡侃了一会,安辰无聊了,一拍大腿提议: “对了,咱看电影去啊?前两天不是你们谁说要看节档来着吗?” 一听看电影,韦盛来了兴致,他平时患者多,工作忙,自己家、秦星羽家,以及医院三点一线,基本没什么时间娱乐。 于是韦大夫给俞笙发了个消息,约上一块。 彼时俞笙在公司还没下班,确切的说,是办点私事。 自打红豆影业开业那天,秦星羽在公众面前,承认了舞台事故跟周亦承有关之后,俞笙就开始着手准备,以艺人甲方公司的名义,走法律程序起诉周亦承了。 只不过在这之前,他还需要确认当事故相关的一系列证人,其中就包括了那位周亦承请来的那位孙大导演。 彼时这位孙导儿刚从局子里出来不到一个月,税务上犯了点事儿,坐了将近一年牢,去年让小俞总给亲手送进去的。 尽管这位昔一线大导演,只不过是觊觎好看的小男生罢了,与周亦承私下里达成了某种易,于彩排当天给秦星羽和景小延下了药,与舞台事故并不算有直接关系。 但是那也不行,小俞总记仇! 敢觊觎他捧在掌心里的人,就算没得手,他也决计不放过。 于是在事故发生之后不久,俞笙便寻了这位导演曾经税务上的一些把柄,把人给举报吃公家饭去了。 如今俞笙想来,当时自己终究还是一时冲动,了方寸,以至于报复手段太过潦草了,没顾得上深究这里面的细节。 时隔了将近一年,此刻这位孙大导演,就坐在j.y集团写字楼的会客厅里,面对小俞总不咸不淡地招呼: “孙导里面还住的惯么?” “托俞总的福,这把老骨头还没散呢。” 孙导如今是恨得咬牙切齿,然而面对的早已不是昔普普通通的小艺人,而是控制了半个时尚圈以及娱乐圈的资本大佬,他一肚子苦水只能往下咽。 俞笙难得亲自给对方前辈斟了杯茶,淡淡地提醒: “您的事还没完。” “怎么着,还想让我二进呗?” 孙大导演一听可急了,这是逮着他不放了的意思么?他虽然曾经以下三滥的手段,试图得到如今被小俞总捧在心尖上的那位顶小明星,可那不是没得手么。 俞笙抬眸轻瞥了一眼,神情忽明忽暗,不说话。 孙导终是沉不住气了,扣着桌子连声强调: “我说了多少次了,那天舞台事故小秦总受伤的事,真的和我没关系!” “是我们的队友周亦承,邀请您来观看彩排。”俞笙这句话不是个疑问句,而是个陈述句。 “是,没错,你们彩排那天,是周亦承邀我去看的,因为我们之前合作过一部电影,那时候我的新戏正在筛选男一号。他把你们介绍给我,可我就是去你们彩排场馆楼上的包厢吃个饭,和你们认识认识,没问题吧?” 孙导两手一摊,看上去无辜极了。dAoJuhUIsHo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