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远说这话,我只觉得可笑,难不成他把我当成了那些费尽心思想爬上他的女人了不成? 我推开安远,一脸漠然地嘲讽他。 “安远呀,安远,你也就这点出息了,一回来就让人劫我们南区的货,就为了引我出来,怎么了现在,对我食髓知味了吗,你应该很清楚我李逸是一个怎么样的人,我用不着任何人的庇护。” 安远点点头一脸赞赏:“不错,我就是喜这样的你,听话乖巧的小白兔有什么意思,我就是喜骑你这样的野马。” 呵...... 野马是吗,那你肯定是没有试过被马踢了。 我微眯着眼眸,勾起一抹很浅的笑容,两手伸过去挽住了安远的脖子,朝着他吹了一口热气而后用润的眼眸盯着他看。 安远正要低下头来吻我,却被我用手掌隔开了,我似笑非笑地和他对视,悄悄地拉开了我和他的距离,静待机会。 以往,顾炎看着我这副模样的时候就会犯蠢,傻傻地看着我叫他好几声都不有反应,而我就会乘机一脚踢开他,我很清楚自己现在就像一只祸世的妖,没几个男人受得了我这样。 其实男人嘛,都吃美人计这套,我只是不屑这样做,但不代表我不会。 安远也不会例外,他安静地看着我,眼里只有我的倒影。 我憋了一肚子火气,正愁没地方发,安远的这一句野马惹得我火烧心头,他正要走近我,我趁着他没来得及防备,直接一脚过去,踹向了这个小混账东西的部。 速度比以前慢了一点,毕竟我的身体状况不如从前。 他眼神一暗伸手就捉住了我的脚,害得我差点摔倒,我偷袭失败了安远直接把我打横抱了起来,抛向了他软绵绵的,他的眼里只剩下望了,看来这次我要为自己的失算付出惨重的代价。 我那引以为傲的双腿使不上劲,也只好改为用嘴恐吓他。 “安远!你昨天是怎么答应我的,你敢说话不算数,我转身就敢炸了你们北区,大不了两败俱伤,但我绝对不会让你占我们半点便宜!” 安远明显不相信我的话,他一举拉开了我的腿:“李叔,你真的好野啊,我就喜你嘴巴很凶,身体却只能随我摆布的样子。” 他明显是个练家子,身手捷,我目前的身体状况那么差不可能是他的对手,力气很快就被空了,我气得牙,口起伏不定。 但我不甘心,不甘心就这样从了他。 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了急促的声音,似乎发生了什么大事。 “远哥,出事了,出事了,南区的人来了,我们拦不住啊,他们杀过来了,你快点出来主持大局吧!” 安远眉头一皱冷着脸下了,他给我丢来了一件白的浴袍让我穿上,我套好了衣服就被他们带了出去。 我穿着安远的拖鞋穿着他的浴袍,从他的房间里面出来,我和他的关系现在真的是跳入黄河都洗不清了,洗不清那就不洗了由得他们怎么想,我也不想解释,盖弥彰毫无意义。 带头闯入北区的人是顾炎,他一脸慌兮兮的样子,直到看见我在北区这边安然无恙眉头才松了下来。 其他人紧跟在后头,顾炎可能是担心我出事他明显是跑着过来的,汗了他的体恤,他看见了我的瞬间就冲开了北区的重围,把我拥入怀里。 安宸气吁吁跟在他的后面,看得出来他也跑得很累,看见我没事他就站在原地不动了,他不像顾炎他不会过来抱着我,而我则是给了他一个安定的眼神,告诉他我一切都好。 北区的人似乎没有想到我们南区的人来得那么快,一时之间场面十分混。 霍尔雅在顾炎后面,她推开了顾炎,抱着我大哭,我安抚着孩子让他们别担心,毕竟我人没事,没有受伤还好好的。 刚刚被霍尔雅一蹭我的衣领大开出了一片肌肤,昨晚被安远的痕迹在白皙的膛上特别醒目,顾炎像疯了一样地盯着我看。 好一会儿他似乎强忍着什么,一字一顿地问:“这、是、谁、干、的?” “李叔叔,你告诉我!到底是谁!” 我不敢正视顾炎的眼睛,因为他的质问让我觉得很害怕,他那种眼神就像是小狗最的骨头被人偷吃了一样,是那种疯狂得想把人撕碎的眼神。 咬牙切齿的恨意,即刻就要爆发。 没有人回答他的问题,我知道现在所有人都在看我,他们都在看着我,我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安远却代替我解答了顾炎的疑惑。 “是我做的,你又能对我怎么样。” 安远站到了顾炎的跟前,他要比顾炎矮几公分,目测也有个一米八,因为体格没有顾炎那么强壮看上去就显得有瘦小许多,他们两个人不动声地在暗地里较量着。 小魔王安远明显就不把顾炎放在眼里,他只是看着我,朝着我这头眨了一下眼睛,舔了下嘴说道:“李叔你真美味,也难怪什么疯狗野狗也敢来北区这边和我抢食了,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 他说这话的时候看的人是我,但是在场的全部人其实都能听明白,他是在转着弯子骂顾炎。 顾炎紧握拳头一言不发他问安远:“是不是你强迫的他!” “我现在问你,是不是你强迫我的李叔叔。”daoJUHUISho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