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界修士告诉他,可以放入口中,花或者谷道里慢慢收,他前一会也尝过了,觉金丹没有什么甜的味道,甚至还有些隐约的血腥气,在口中的话得很久才能消耗一点,所以他又特地找了图绘,来分辨人界修士所说的花和谷道在哪里。 刚刚研究了很久,白藤自觉已经完全了解才慢慢揭开了被子,魔植如他所想自动分开了祁月儿的双腿。 白藤好奇探头凑近去看,又伸出手指轻轻按在了花上。 祁月儿臊的脸红耳赤,努力想闭紧双腿,又犟不过魔植的力量。 腿间软时不时蹭到了白藤头发,更让她意识到白藤是在看什么地方,祁月儿努力扭动身体,又羞又恼:“白藤,不许看,你在干什么。” 白藤抬起了头,呼了口气摸了摸耳朵,觉耳尖都开始有些发红,歪了歪头看向祁月儿觉有点奇怪,明明之前自己看图时没有什么异样,怎么,才碰一下,就觉好像有些热了。 不过既然只是热了,他也索直接去了衣裳,哄小孩似的安祁月儿:“我要帮你补充灵气啊姐姐,你觉得不好意思的话,反正我也觉很热,那我也不穿衣服嘛。” 不,觉场面变得更奇怪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祁月儿努力摇头,想让他穿上衣服,又看了下白藤下没有什么反应,虽然脸有些红但是眼神也还是清澈明朗。 知道犟不过他了只能自暴自弃的躺平拿被子盖住了脸:“那你快一点。” 白藤嗯嗯两声又开始低头看书,口里喃喃自语:“花是在这里的,为什么没有出水呢。” 祁月儿被迫又拿起枕头住了耳朵,第一次恨自己听力太好。 白藤拨开花,手指尝试着入了里,里面层层迭迭的软紧紧附着他的手,让他难以再进入,他又凑近了些去看,有些灼热的呼扑打在上,祁月儿更加紧张起来,花收缩夹紧了白藤的手指,又不可遏制的起了反应,出了一点水。 太要命了,祁月儿克制不住更夹紧了一些,头蒙在被子里燥热的厉害,出了一层薄汗,下意识咬紧了自己的手指,声如蚊蝇:“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白藤只得出了手指,眼睛圆圆的好奇的打量着手上的体,头发被蹭的有些凌,无辜的让人想象不到他刚刚做了什么。 然后,顶着祁月儿震惊的眼神一下就把手指进了嘴里。 清瘦纤细的少年身段,鲜又青涩,他喉咙动了一下,咽了一口,白皙的口微微起伏,染上了一层绯红,低头看她眼神还是清明:“有点甜。” 又笑了起来:“像很稀的灵米粥水。” 白藤手掌重新放在上,探头继续去看:“姐姐要努力再多一点水啊,花不行的话只有谷道了。” 他话音刚落,魔植又开始缓慢生长起来,柔软的藤蔓紧紧的绕住了祁月儿的腿,顶端的枝叶开始试探着进入菊。 祁月儿小声呜咽了一声,白生生的双腿被绕的勒出许多玫红的痕迹,她抗拒的胡蹬了几下,几乎要被出眼泪:“不要,不要进那里。” 白藤也的有些燥热,额上出了一层细密的汗,他只想快些把金丹进去,但是花迟迟不水,又绞的这么紧,简直是寸步难进,祁月儿又分外抗拒谷道,明明图绘上看起来很是简单啊。 祁月儿被搞的晕头转向,鬓发散开,手指紧紧抠着枕头,全身绯红,只觉得小里空虚无比,每一块都在嚣张叫嚣着不足,但是魔植的太紧,双腿被强迫的打开,让她连夹一夹腿都不能做到。 不管要干什么,还是给她个痛快吧。祁月儿觉自己脑袋就好像烧开了的水壶,眼神都因为望离起来,开口的声音又糯又黏,把自己都吓了一跳:“白藤,里面很。” 白藤埋下脸,又贴在她腿间,仔细查看里润程度,金丹放在间,毫不费力就被吃了进去,白藤手指抵着金丹,碾着花珠进的更深。 一点过电般的舒畅飞快淌过祁月儿五脏六腑,很快又勾起了更大的不足,祁月儿如同着了魔般伸手,轻轻住了白藤的脑袋。 白藤动了动脑袋,又顺从的抵在了间,伸出了舌头轻轻舔舐了一下,果然得到了祁月儿鼓励般的一声息。 他舔的仔仔细细,舌尖勾挑逗,勾出了更多的津,又好奇的轻轻啃咬了下已经探出头来变得小小硬硬的花蒂,祁月儿终于忍不住呻了一声,一大波水溢了出来,溅到了白藤脸上,又顺着下巴了下来。 大功告成,白藤笑嘻嘻的从被尾钻了进去,赤条条的爬到祁月儿身上,顶着一脸水渍有些骄傲的看着她:“有觉到灵力吗姐姐。” 金丹溢出的灵力开始缓慢的被收,祁月儿只觉身上多了些力气,但是一下子如此的坦诚相对是她怎么也没想到的,又觉白藤那物也是半硬着,只是贴在腿间,没有进一步的打算,心里悄悄唾弃了一下自己者见,有些尴尬的替他擦去脸上水痕:“这是什么东西,居然有这么强的灵力。” 白藤左顾右盼,不想跟她说实话:“我也不知道,只觉到它有灵气,所以在南境的时候就留了很多。” 又拿开了被子:“好热啊姐姐,我们去洗澡吧。” 南境,祁月儿突然想起了李君炎的第二个条件,金玉兰。 她有些拘束的和白藤赤身体的走进了温泉,白藤舒服的叹了一口气,他天生天养,只是为了蔽体才穿的衣物,如果可以,他还是觉得不穿会更舒服一点。 祁月儿也沉入水里,身体被遮挡住,她才有了一些安全,大庭广众袒身躯对她而言还是有些艰难,泡了一会又拉住了白藤的手,脸泡的红红的开口:“白藤,你那里有金玉兰吗。”dAOJUHUIsHo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