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齿狠力咬上,屏住险些口而出的叫喊。几乎烫到般摁掉了手机,双手虚地垂在身下傲然扬起的头颅,指间掌心收紧的都是男人柔软的发,不想放开。 景成皇单膝跪在那里,一手握她纤盈的腿。修长的颈部线条昂扬地延展,下颌紧致,鼻梁高冷峻地,殷红的氤着无数柔软去细腻狂放地碰撞,给她舔。 “你刚才说什么?哥哥还想听。” 身体被突然闯入,他的舌头带着微糙的颗粒和润,仍狡猾猖獗地钻营,落进淋淋晶莹的花心,里面很快卷席出一片新的黏腻。 陈朱低头看他,眼睛红得跟兔子似的,连着身体嫣红酥,断续地说:“别、别生气。不能、不能让别人知道……” 景成皇摇头,宽阔的肩头沉浸着无数力量,裹在斯文妥帖的白衬衫下,领口已经敞开几颗扣子,摘了腕表,慢慢地一笑:“我不喜这个解释。” 他的手指将脆弱的花扒开,私处软滑的在拉扯下饥渴地动,正如片刻前陈朱臆想过那样,指节一寸寸进去抚摸、膜拜他的艺术品。 陈朱摇摇坠,仿佛一碰就倒,道被捅得搐地收缩,底下随着的动作噗呲噗呲地了他一手,好几股水的细沿着手腕上壮的青筋滴滑到小臂。 她难堪得几要哭出来,连细巧粉的脚趾也因过分的情蜷缩着,整个人被汗水透的鲜焕清脆。 “哥哥,放过我,你最好了……”她着眼泪服软,发出的声音寂寂温糯的,又是难捱又是的快呻,语气却是硬邦邦的,连撒娇都不会。 这段隐秘的关系,说到底是可的。她用金钱来出卖体,用体来逃避上一段情。借此换来复一的沉沦,她不知道自己这样算什么,在景心中又算什么。 她原来很简单,直到发现成洙的存在,她想过问,却怎么也问不出口。 所以她觉得自己是理解他现在这种情愫的。哪怕是替身情人,也会忍不住在乎,忍不住因为其他人的示好而吃味。 这一刻,她竟与他产生了一丝同病相怜的相惜。他们都在深渊里,只想免于窒息地拼命抓住唯一的救命稻草。 景成皇松了手,陈朱没了支点,身体虚般滑下来。 他的眼睛在她面前放大,像卷着深邃的漩涡,充神秘的引力。 陈朱便又想起了那个夜晚,他与成洙相拥的夜晚,他也用这样的眼神看向成洙吗?他们有最遗憾的过去,他们会因为工作而集,他们的神世界也许在名利场的往来中产生最紧密的共鸣。 陈朱呼紧迫,伸出手臂紧紧拥抱他。 真希望跟他说,那些不值得自己喜的人,我们也不要喜。 “想要……”陈朱抓着景他不放,扑在他怀里主动索吻,光溜溜两条长腿白蛇一样衬衫下劲瘦的。 景成皇轻易就将她托起,抱卧室去,把她放在上,给她盖严严实实的被子。DaOjUHUISHO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