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未做过这种事,不过她若真想,即便比不上晏娘子那般干净利落,但她下手定然干脆。 脏了的东西,割了便割了。 “不会的,我心里只装着窈窈。”江清言大抵清楚她口中的脏是什么意思,也并不生气,只觉有几分好笑,他怎么会梦到这样的窈窈?窈窈平里不会说这般话……虽与平不同,他却觉得十分可。 慕雪窈当然知道大师兄只喜自己。 所以越是清楚,就越是喜。 这个,能为她隐忍抑,承担一切痛苦的男人。 好想和大师兄啊。 但是不行呢……这种事,她想和清醒的大师兄做。 慕雪窈抬高了身,在江清言的注视下,将手放在双腿之间。玉白的手指捏住朱红的粉,她看着江清言俊美的面庞,望也宛如藤蔓般在体内延展攀爬。 “今,窈窈不开心,不想用手帮大师兄疏解……不如大师兄看着窈窈好了?” 江清言面红一片,想要阖上眼眸,身体却绵软无力、不受控制,只能服从她的命令。 果然是梦境……可即便是梦境,这于他而言也是对师妹的亵渎。 他承认身体对她的望,却又恼恨和羞于这样的望。 身为师兄,他怎么可以对师妹有这般龌龊的念头? 慕雪窈看他紧锁的眉头,便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却不打算戳破,只是用食指不断打圈捏自己的蒂,酥麻的快令她不由娇声息,如泣如。 “啊……大师兄……窈窈……好喜你……” 快如同水般席卷而来,慕雪窈雪颈扬起,颤抖着在江清言的腹上了身。高的余韵还未散去,慕雪窈轻,纤细的睫羽半垂,一身雪白的肌肤尽数透着莹润的绯。 “窈窈。” 江清言喉结动了动,唤她时嗓音略有些干哑,已全然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或是想做些什么。 “大师兄,这样……好舒服啊……” 慕雪窈从高中回过神来,看见手指上都是透明黏腻的,她饶有趣味的动了动手指,笑着将它递到江清言的边,柔声道:“是窈窈的东西呢,大师兄会帮我舔干净的吧?” 大抵是身处梦境中,江清言便觉,自己没有不能为她做的事情。 但若这不是梦境,而她这般对待他时,他是否也能这般毫无顾忌做出这般痴态…… 身下痛,江清言闭眸不敢细想,舌尖轻舔慕雪窈放入他口中的食指。 味觉迟滞,舌尖滑黏润,江清言认真的尝她每手指。慕雪窈十分享受,动了动食指和中指玩他灵巧的舌头,发出体黏连的声音。 “大师兄好听话啊,像只狗一样,窈窈很喜,所以赏大师兄……给窈窈舔。” 慕雪窈俯下身来,柔软的轻啄了一下他的脸颊,随后半跪着往前靠了些,将花户送到他面前。 “来,大师兄,证明给窈窈看,你有多喜窈窈——” “很喜,很喜,很喜……”江清言的声音越说越低,启含住出的粉,慢条斯理的舔砥。 快攀爬上身体,但他犹如怜惜般温柔的舔,却令慕雪窈有些想哭。 明明是喜他的,明明他也是喜她的。 为她做那么多,连自己的命都可以不要。 为何却、不肯告诉她? 她忍不住开口想要问问他:“师兄明明心里也有窈窈,为何不肯说呢?” 江清言停下舔砥的动作,望向眼前泫然泣的少女,想要为她拭去泪水。 但梦境之中,身体动弹不得,他只好柔声轻哄道:“别哭,窈窈,我只是……有必须要去做的事。” 慕雪窈止住眼泪,小声问他:“是比窈窈还重要的事情么?” “怎么会有事情比窈窈还重要?”江清言笑了笑,“但,是一件很重要,非要去做不可的事……” 声音越来越低,药效的时限已到,江清言眼皮渐沉,缓缓昏睡过去。 慕雪窈就这样在他身上坐了一会,又忽的从大腿上拔出花错刀,冷光一闪后,抵在江清言脆弱的喉颈上。 只要再深毫厘,便能渗出血。只要再深一寸,便能要了他的命。 会很美吧,大师兄被割断喉颈鲜血四溢的样子。 “大师兄,好想让你永远留在窈窈身边……” 下一瞬,柔软的吻却代替花错刀落在了他的喉颈,温柔得好似情人间的私语。dAojuHuIshO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