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一下子过去了大半,果园最忙碌最缺人手的时候已经过去,余爸余妈忙得差不多,将收尾留给余家大伯和叁伯,紧赶慢赶回到了南城。 余思言和余斯年早在叁天前接到了爸妈的电话,得知他们即将回来,余思言连忙将二人的房间恢复原状,余斯年抿紧了,不情不愿地回到自己房间过夜。 他已经习惯了每晚抱着香香软软的姐姐度过漫长的夜晚,还能哄着她给他含着子或者在里入睡,虽然十次有八次不成功,但剩下成功哄骗到的两次简直就是他的极乐盛宴。 每分每寸牢牢占有姐姐,极大地足了他的渴望,抚着按捺不住的内心。 可惜的是,现在一切都要回到原点,不仅不能搂着余思言睡觉,还不能随时随地吻她、舔她、她,看她半遮半掩的体,还有羞羞答答夹着光腿心的样子。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他叹息。 不过,因为还剩叁天,余思言知道爸妈回来后,他们只能偷偷摸摸亲热,所以对余斯年提出的要求都不太忍心拒绝,带勾子似的眼波一漾,半推半就承受着他的热情,被他肆意。 如了他的愿,这叁天余思言强忍羞涩,不着一物赤身体待在家里和他黏腻。 “姐姐,穿这个给我看看好不好。” 余思言循声望去,脸蛋瞬间蹭地爆红,“这、这是什么。” “围裙啊。”他说得正义凛然,像是手里拿着一件正经的东西,让余思言恼得瞪了他一眼。可余斯年不容她拒绝,强行给她套上围裙。 围裙个大头鬼,分明就是不正经的情趣用品! 白的布料衬着一些蕾丝点缀,按道理来说应该是一件可的小围裙,但是她浑身赤不谈,光是领口恰好卡在她的双下便知道设计的坏心思。 领口托起两团软收紧,挤出一道深邃的沟壑,下面是堪堪盖住私处的齐长度,从正面看就已经够了,背后不输分毫,雪白的后背只有两细带绑成的蝴蝶结,着股一晃一晃儿。 余斯年看得两眼发直,本来打算给她穿着做饭,让他过过香的视觉享受,不料姐姐穿上围裙这般勾人,美好的体怎么亵玩都不够。 她还没走进厨房就被他抱上餐桌,余斯年拆开下班带回来的蛋糕,手指勾着一团油糊在姐姐的房上,点挂在樱红的头上面。 他耐心涂抹均匀,赞叹道:“思言,这样看起来比外面买的樱桃蛋糕还要好吃。” 上涂白的油,绕开晕保留浅浅的红,尖上挂着一团油,像是在樱桃上挤了一个花样装饰。 余思言低头看他的作品,登时羞红了眼眸,她含着赧然的泪水祈求般望着他,“快干净,黏黏的不舒服。” “好,我这就吃蛋糕。” 眼睁睁看着他嗷唔一口下大半只儿,在口中了一遍就吐出来,转而伸着舌头从绕着旋舔舐。两只儿都是如此。 双上的油尽数被他吃掉,似乎还不够,他拉开余思言的腿,往上也抹了一层油,红的夹着白的油,就像桃子塔可油蛋糕,纯情又。 余思言对他无可奈何,大张着腿任由他舔舐幼的小,直到油吃干净了,长的在孔里一下下捣出的清,淌在桌子了一大片。 赤的躯体在白里宣,一时不堪,漫着靡的腥甜味。桌边上的蛋糕光秃秃地出蛋糕胚体,静默在一旁无人问津。 她暗恼,好变态,他怎么这么气。 * “思言斯年,妈妈回来了!” “爸爸妈妈,你们回来啦!”余思言扑过去抱住周灵卉,余斯年跟着她身后打招呼,不留痕迹地扶着她。 余思言被他狠了,今天起后腿抖得发软,幸好他眼疾手快一把捞住她,要不然她差点摔在地上,就变成真真切切的下不了。 后进门的余千松拎了手的行囊,乐呵呵地笑道:“你们俩在家过得怎么样,没出什么事吧。” 看样子两个孩子都很好,面红润,但还是顺嘴关心几句。 “当然没什么事,你们就放心吧。”余思言温声回答,“对了,爸爸你们吃饭了吗?锅里留了菜。” 现在刚好是早上十二点,余思言不知道爸妈具体几点到,和弟弟吃过午饭后,留了一些饭菜温在锅里。 “我们提早吃了午饭才出发,菜留着晚上吧。”周灵卉摸摸女儿的脸颊,小姑娘放假在家吃好睡好,脸都红的。 余千松赶紧制止,“我现在饿了要吃,不用留晚上。”回南城一趟要一个多小时,坐车把人都晃饿了。 “爸,那我去给你端出来。”余斯年接过话茬,跑腿的事就给他好了,免得姐姐受累。 余思言转念间便领悟了他的体贴,但还是忍不住嘟囔一句,现在就知道体恤她,昨晚着她了叁回都不肯睡觉,最后还是她装作昏睡过去,他才鸣金收兵。 果然不能太过纵容男人,一个槌一个甜头,一收一放,跟放风筝似的才能不被他吃得死死的。DAOjUhUIshO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