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凯歌不知道你转校?】 发送这条消息的时候,徐花信是犹豫的,她当然不想和宋清有过多的接触,现在的情况却由不得她,那么她至少要对这个危险人物有一定的了解,最好的聊天切入口就是黎凯歌。 【不知道】 【姐姐想告诉他?】 徐花信哪敢,要是被大人知道原配和第叁者的女儿是同班同学,黎凯歌疯不疯她不知道,她妈妈肯定会疯。 夜深人静,客厅里已经没有声音了,她屈膝坐在头,打一个字皱一下眉。 【没必要】 【你家里没意见】 黎凯歌再不顾家,女儿转校总该知道吧?就算他不知道,金屋藏娇这么多年,每次都找借口去外省出公差。徐花信推测,宋清的家应该不在本市,她妈妈怎么会允许她高叁转校,还是去外地。 【姐姐关心我】 看见这句话,徐花信浑身不自在。 【不要自作多情】 “哎呀。”宋清叹息,姐姐好冷淡。 【当然有意见】 【爷爷差点打断我的腿】 徐花信嗤笑,完全不相信她说的话。下一秒,响起开门声,徐丽走了进来:“怎么还不睡?” 她眼怀疑地盯着拿着手机的徐花信,语气严厉:“玩手机?” 徐花信划动手机,调出学习软件的界面,故意出来给她看:“我们老师说睡前看一两篇上面的文章,对高考语文有好处。” 这个女儿平时很自律,而且非常听她的话,从小到大,从来没有忤逆她。竟然是老师的建议,徐丽打消了戒心:“不要看太晚,小心近视。” “不看了。” 徐花信关闭手机,神如常:“妈妈帮我关灯吧,晚安。” “晚安。”徐丽帮她关灯,走出了卧室。 黑暗中,徐花信心有余悸,抹掉后颈冒出的冷汗。 宋清的聊天记录停在两分钟前。 【对了,那件事姐姐考虑得怎么样了】 徐花信知道她指的是放学后的那件事,当时被保安打断了,她也没有明确表态,宋清还惦记着。 对妈妈撒谎的紧张还没消,宋清又勾起了内心的烦躁,促使她做些什么缓解此刻的不安,徐花信一下太。 【好】 名为“理智”的弦崩断,徐花信眼皮狂跳,打字的指尖微微颤抖。 【让我看一看你的道我就答应你】 视频电话突然打进来,徐花信手忙脚地挂断,把手机调至静音。 【你发什么疯】 【我给姐姐看】 【周一放学后姐姐口我】 隔着屏幕都能觉到对方炙热的情,徐花信又冒了汗,偏低的空调温度都不管用。她扯过耳机,入、挂上,反客为主,给宋清发视频邀请。 镜头里出现女生的模样,宋清盯着黑乎乎的画面,什么都看不见。她咬下鲜的角,委屈地说:“姐姐,你不让我看你。” 她开着扬声,声音清甜,好像透了的桃子,一掐就滴水。身上是照片中的那件白衬衫,依旧没有穿子,她跪坐在被子上,衣摆掩着腿间的黑布料,有种语还休的惑。 宋清多大了,这么不知羞。 徐花信冷淡地说:“快点,我困了。” 她想知道宋清究竟可以做到什么地步,真得恬不知到对着她张开双腿,袒私处吗? “好吧,姐姐等下。”宋清遗憾地放下手机,下拿手机架。 徐花信看着她把手机横着架起来,然后坐回上,往后了一个枕头,勾出漂亮的身体线条。 美的侵略不分别,突然的视觉冲突让徐花信对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到害怕。宋清似乎真得不在乎做这种事情,可是她并不打算移开目光。 “姐姐,这个角度可以吗?”宋清媚眼如雾,直勾勾地吊着她,也没着徐花信开灯。 徐花信的视线不受控地往她微张的两腿之间滑去,她咽口水:“可以。” “那我开始了……” 手指攥住内边缘,宋清稍微抬起翘,光线透亮,照得她的大腿内侧格外得白,也让徐花信全部的注意力都被那抹黑引。 女最私密的部位一点点展在她眼前,柔软乌黑的掩着粉白的沟壑,青涩又可。 宋清将内褪到脚踝,对准摄像头岔开了双腿,便于徐花信看得更清楚。 徐花信确实看清了,隙之间还附着一些白的体,遮住了幽长的甬道。同样是女的身体结构,她连自己的下体都没有观察过,这一幕很猎奇,让她脑门充血,嗡嗡作响。 宋清当然不会放过刺她的机会,娇声问:“姐姐,好看吗?” 乍一听姐姐,徐花信浑身灵,仗着宋清看不见自己,大言不惭:“不好看。” 她盖弥彰:“很恶心。” “姐姐撒谎。” 宋清戳穿她:“你都了。” 怎么可能!徐花信心中警铃大作:“我睡了。” “不要。” 宋清着急地阻止她,修长的手指摸向道,她拨开了的花,垂柳似的肢颤抖,脖颈漫起层迭的红。 “姐姐,姐姐摸摸我,我好难受……” 她的息通过耳机贴在耳边,徐花信小腹搐,情不自地抓紧了单,她低骂:“宋清,你好。” 冲亲姐姐发情。 侮辱的词汇反而让宋清更加投入,她自己泛滥的道,有韵律地呻:“姐姐,里面好软,很,我好想、好想要你。” 徐花信紧盯着屏幕里晃动的身体,夹紧了逐渐黏糊的腿心,透的内包裹她的下体,她不知道自己加快的呼声被放大之后有多催情。 宋清的在被子上抬抬落落,她眼神离,用手指来回磨蹭幽谷,不断挑逗徐花信:“姐姐猜我现在摸哪里?” 她半截手指都陷了进去,徐花信深一口气,嗓子发闷:“不知道。” “是核。”她向前身,镜头拉近,徐花信看得更仔细了。 稚的花心成为泥泞,有一个微小的红肿的凸起,宋清按它,忍不住地往后仰,叁角领域漂亮得令人窒息:“姐姐,我难受……” 她抑着哭腔,反复呻:“姐姐舔我,要姐姐舔,舔舔我……” 徐花信口干舌燥,不自觉地舔。宋清红的花吐水,勾引她靠近。 “宋清。” 徐花信弓起后背,陷入铺天盖地的黏腻里,她的理智岌岌可危,即将到达崩溃的边缘。 “咔哒。” 卧室门被徐丽推开,手电筒的光照过来,千钧一发之际,徐花信如入水的鱼滑入被子深处。 她闭上眼睛,摩挲着摁熄手机屏幕,也不敢伸手扯掉耳机,担心徐丽发现她没有睡着。 视觉消失了,听觉就异常地灵,不知道徐丽会不会突然掀开她的被子,徐花信屏息凝气,神经紧张到了极致。 对面的宋清浑然不知,还在一声声“姐姐”地叫:“嗯……姐姐,坏我,哭我,我要把水进姐姐嘴里。” 背德的恐惧和快一瞬间到达顶峰,徐花信心脏狂跳,快要被宋清疯。 差不多过了一个世纪,徐花信终于听见关门声,又等了一会儿,她找回呼。 徐花信重新打开手机,盯着视频中姿势靡的宋清,尾椎骨一阵酥麻:“宋清,你等着我烂你。”daOJUhuIsHO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