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几天,班主任通知宋清去食堂领取饭卡。正值课间,很多人听见了这句话。 中午放学,徐花信准备带宋清去吃饭,却被一个人喊住:“花信,我们中午一起吃饭吧。” 说话的人是她最要好的朋友,阮素雪,典型的冷美人。 她没有用询问的语气,似乎料定徐花信会和自己走。以前吃饭、学习,她们总是形影不离。自从宋清转班之后,她们就分开了。 阮素雪以为是自己的朋友脾气太好了,答应老师照顾新同学,不得不每天和宋清在一起。既然宋清现在有了饭卡,对校园也悉得差不多,徐花信似乎没有继续和她捆绑的必要。 这段时间确实冷落了她,徐花信心中有愧,不假思索地应:“好啊,我请你吃B饭堂的烤。” 她看向宋清,言又止。 宋清乌睫如扇,眸子暗了暗,声线清冷:“我一个人吃,谢谢班长照顾我。” 外人印象中,她是岭之花、云中月,可远观而不可亵玩。 阮素雪也不例外,谈不上对她有敌意,也生不出多少好。突然听她向徐花信道谢,证明至少不是个白眼,便放下戒心,不再多说什么。 她把徐花信拉起来,亲热地挽住她:“走啦,我们去吃饭,第叁节课我就饿了。” 寻常的聊天模式唤醒了徐花信的记忆,她朝阮素雪笑弯了眼:“你是早餐吃太少了,下次多吃点。” 阮素雪不,借机控诉:“你不陪我吃,我都没什么胃口。” 徐花信揶揄:“你缺我一个人陪?不都一群人排着队想约你吃饭。” 她们的声音渐行渐远,最后什么都听不见了。宋清神淡薄,静默地坐在原地,好一阵,她松开被咬得殷红的下,的舌尖一点点舔掉渗出的血迹。 血是止住了,她也没心思去吃饭,趴在桌上恹恹地想,明明她都那么喜姐姐了,姐姐还是会为了别人丢下她。她就这么不值得姐姐在意,哪怕舌碰撞,十指勾,竟然都留不下一丝痕迹。 她的姐姐,这样狠心。 “宋清,吃饭。” 许久,仿佛产生幻觉,她好像听见徐花信的声音。 徐花信放下饭盒,惊讶地问:“你怎么了?头是汗。” 走之前她就发现宋清不高兴了,饭吃了一半,实在放心不下宋清,她找借口提前回来,顺便帮宋清打了平时喜吃的菜。 原来不是幻觉,宋清抬起埋在臂弯里的脸:“姐姐?” 她面苍白,如点朱,冷津津的汗水从额角滑落,好似病了一遭。 “姐姐,你回来了。”她颤声,投入徐花信怀里。 见过她疯,也见过她娇,没见过她惹人怜。 徐花信心软:“好端端的,折磨自己做什么?” 宋清浑身震颤,突然站了起来。她拉起毫无防备的徐花信,把她推到墙边。 “宋清?”徐花信心脏一跳。 宋清目光幽深,用微凉的指尖摩挲她的脸颊:“姐姐有没有听说过一个词?长姐如母。” 徐花信挑眉:“然后?” “吱啦”一声,宋清拉开她的外套拉链,玲珑有致的身体了上来。暗香盈袖,她舔着徐花信的耳朵,语气急切又哀怨:“母亲不会抛弃孩子,姐姐也不会抛弃妹妹。” 徐花信前蓦然一松,宋清伸手进去,解开她背后的内衣扣子。她不安地问:“做什么?” “惩罚姐姐。”宋清掀起她里面穿的短袖校服。 畅的马甲线往上,就是失去了束缚的房,圆润、秀致,似乎刚成不久,引人采撷。一个红绳串着的玉坠子正对心口,样式古朴。 这一处暴在人前,徐花信羞地别开脸,她打算推开宋清,却已经被卡住了双腿。 宋清把她的内衣一推,含住了她的房,她着气,受尖从软柔变得坚。另一边则用指尖轻慢按,宋清不敢太用力,女的房很脆弱,不小心碰到都疼得厉害。 觉很陌生,徐花信耳朵红了,她低头,看着宋清的齿和尖贴合的地方,靡又情。 “别舔了。”她的拒绝很没有说服力。 宋清当没听见,又去咬另一边,直到两边都了,徐花信也腿软得快要站不稳,衣衫不整地靠着墙。 “姐姐,不要丢下我。”宋清贴着她的脖侧,还是的,害怕似的舔她。 “我没有。”徐花信眼眸离,脸绯丽。 宋清问:“那姐姐喜那个人吗?” 阮素雪吗?怪不得,徐花信回神:“只是朋友。” 这个社会哪里来这么多同恋?女生之间的友谊本来就存在占有,偶尔暧昧得令有心人误会。 别人究竟喜不喜她,徐花信心里有数。 反正宋清似乎喜她。DaOJUHUishO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