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皮阿四的线上会议在Zoom上如期召开。 吴用电脑打开软件,进房间的时候并没有开摄像头,这时房间里已经陆陆续续上线了一些人,吴略扫了一眼,除了四阿公和他的干儿子解子扬外,其他都是些堂口的负责人。 听到陈皮阿四那边聊到自己,吴不紧不慢,点开了摄像头。 齐羽在组织内部闻名已久,但因为种种原因,一直没过脸,这次突然真人相,大家也都期待陈皮阿四不惜跨国绑架也要回来的青年才俊究竟是什么模样。 穿着普通二股筋背心的吴亲切友好地同众人打了个招呼后,陈皮阿四便组织各个堂口的负责人向吴介绍自己。 吴笑容面地和这些恶寒暄,将头脑里的讯息和这些人一一对应。 堂口负责人介绍完毕,便轮到了粉墨登场的解子扬。解子扬是最终把齐羽回国的头号功臣,齐羽被陈皮阿四盯上的这些年,背后的具体事宜都由解子扬运作。 齐羽对他,又恨又怕。 在齐羽向吴传授的课程里,甚至有专门一项,是如何应对解子扬。 解子扬简单对吴表示了,主屏幕很快切回陈皮阿四。 吴笑脸盈盈地听着陈皮阿四总结陈词,眼睛却盯着站在陈皮阿四身后的那个男人看。 打从陈皮阿四的摄像头一打开,吴就有注意到那个男人。 这是副新面孔。今天晚上出现的所有人,吴都看过他们的详细资料,唯有这个人,吴对他一无所知。而且看样子,陈皮阿四也并不准备向他介绍这位神秘人。 男人很年轻,相貌尤其英俊,面无表情地站在陈皮阿四身后,堪称喧宾夺主,让人很难不盯着他看。 从对方的衣着判断,这应该是陈皮阿四的贴身保镖。 简单的仪式后,陈皮阿四和各个堂口的负责人唠起了家常,吴一心二用地听着,还在猜那个年轻人的身份,后面他隐约想起,黑瞎子曾经提过,陈皮阿四身边有一个叫阿坤的红人,是个帅气的小白脸。 吴这趟前来卧底的目的,除了混上陈皮阿四的无人岛,便是和在组织里做内应的国际刑警“黄”接头,“黄”上一次联系组织,正好与陈皮阿四去东南亚的时间相对应。据一些边边角角的探子回报,他们没有收到“黄”牺牲的消息。 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 吴考究地盯着那个不苟言笑的身影,想自己有什么方法可以联系到对方,确认彼此的身份。 “齐羽,对着屏幕愣什么呢?”陈皮阿四冷不丁一开口,吴一时没反应过来对方在叫自己,回过神后他连忙找补,“没,我就是在看看都有谁来了,怎么没看到瞎子?” 一个男人不屑地啧了一声:“他?这线上会议有他没他一个样。溜须拍马的东西,我看他那笑就恶心。” 吴下突然一疼,他忍着痛呼,没好气地着间那个正在耸动的脑袋。 在视频会议还没开始前,黑瞎子就被他扒得光,而吴自己除了背心之外,身上空无一物。在他的催促下,黑瞎子半推半就,钻到了书桌底下。新买回来的护膝派上了用场,吴还怕他冻着,空调也开得足。 黑瞎子虽然被进了小小的书桌,因为待遇还算不错,心情甚好,这时正津津有味地吃着吴的巴。 夜里那一番放纵,释放的时间也在相对拉长,何况黑瞎子现在也没用心,吴便由着对方灵巧的舌头,亵玩似的在他柱身游走。因为刚才一直在分神,间虽然一直隐隐有电过,吴还真没把注意力集中到自己的生殖器上。 而现在黑瞎子突然暴走,显然也不是和他生气。怪气的那个人是解子扬,吴只是挑起了这个话题,惨被殃及池鱼。 因为在视频,吴不方便语音制止,下那条疯狗看出吴不便,反倒牙齿研磨得更起劲了。吴小心翼翼抬起腿,狠狠给了对方小腹一脚,黑瞎子却反客为主,一口叼住了他的脚趾。 吴一下得头皮发麻,他脸涨红,不敢发出任何声响。 黑瞎子出得意的坏笑,从容为吴舔起脚来。 黑瞎子的嘴上功夫,远强于那被他强行抓了壮丁的28号。脚底是酥酥麻麻的,又不致真的影响他旁听,吴着自己舒的低,将注意力重新挪到视频会议上。 因为吴挑起的那个话题,解子扬对黑瞎子横加讽刺。陈皮阿四并没有对他这番话有什么表示,倒是几个堂主跟风,冲着解子扬溜须拍马,接连数落黑瞎子的不是。黑瞎子伺候吴之余,也会发出几声不屑地闷哼,吴他的脑袋示以安抚,黑瞎子就很福至心灵地晃晃股,仿佛真是他养的一条大狗。 吴观察着解子扬一行人的嘴脸,心说几人不和是早有传闻,现在看陈皮阿四的反应,也能猜出他从来没把黑瞎子看成自己人,也不怪他会另辟蹊径,让自己的干儿子强行从美国把齐羽回来。 本质上讲,齐羽最终的效用是服务这对干父子的贩毒事业,黑瞎子显然也明白目前齐羽的战略地位,对他大献殷勤,希望能调停几人之间的微妙关系。 当然,瞎老板就是再怎么献殷勤,也不至殷勤到献出自己的股。他俩现在的展开,早已不是吴嘴上说的“为了任务”那么简单,从这个角度讲,或许他真的可以…… “齐羽,你那儿是不是有什么其他动静啊?看你也没说话,但你那里的麦克风一直在颤。事前都教了你那么久了,不知道找一个没人的地方来开会吗?” 解子扬突然开口,打断了吴的沉思。 黑瞎子体内着三个被他宣称“毫无效用”的跳蛋,吴又特意补上一款小型电动前列腺按摩器。 这几款玩具的档位都调到了最低,进体内,还是能听到隐隐的声响。 Zoom的收音效果居然很不错。 察觉到黑瞎子的身体不自觉一僵,吴安抚地摸摸他的头,示意他放心。黑瞎子松弛下来,吴却不怀好意地扯着他的头狠狠一提,黑瞎子突然遇袭,抑的呻果然没忍住。 笑嘻嘻的吴这才将视线重新对回摄像头,“解哥说笑了,叮嘱我记得呢。我最近在晨跑时捡到一条又黑又丑的小病狗,还瞎了一只眼睛,这两天才刚养好。刚听到的是它的声音。” “年轻人还有心。” “这小狗丑的不行,就不拿起来给四阿公献丑了。”吴映在摄像头里的身体动了动,像在踢什么东西,“去,小哥,给四阿公好好叫一个,给他打个招呼。” 书桌下果然就传来小狗呜咽式的叫声。解子扬笑得前仰后合,“一群人都闭了嘴,就他妈为了听齐羽家的狗叫。可以啊齐羽,你这狗牌面够大。等哥们儿从海南回来,一定要带过来给我们瞧瞧。” “解哥这说的,等阿公回国后,我就成了实验室常住人口了,哪有时间照顾狗。我是想好了,等它的伤养得差不多了,就找个慈善机构给它安顿了。” “小齐心善。”陈皮阿四言简意赅。 吴嘿嘿笑着,拨着桌上的烟,不经意问了一句:“阿公,缅甸那边打得没完了,您什么时候才回国啊?我回来这些子无聊的紧,那个黑瞎子每天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本不来找我,说好的什么长见识啦,作陪啦,通通都没有,最后还得我自己送上门,人家看起来还很不愿意见我。” 吴脚趾一疼,显然桌下的男人在对他的信口胡诌表示不。 解子扬听出吴话里的“不快”,更是口不择言地说着黑瞎子的坏话,吴很好的维持住脸上天真的白痴微笑,却一把薅住黑瞎子的头,起的巴直直进对方嘴里,像用飞机杯一般前后动着对方的脑袋,而自己小幅度摆动下半身,气势汹汹地对方的嘴。 身边是密不透风的谋杀与诡计,身下只有润柔软的温柔乡,他不仅他,还要到他嘴里。解子扬兴高采烈地分享着自己设计的一家灭门案,吴正把大量一滴不留地灌进黑瞎子嘴里,黑瞎子呛得直咳嗽,脸上是涕泪,还在勉力学狗叫。吴的巴渐渐软下来,还是不舍得黑瞎子的嘴,便虚虚拢着他的头,轻轻地套。 他在这难言的舒中伸展了身体,还在心里小声窃笑,怎么会有这么发疯的条子。 可如果不发疯,又怎能坦然在这扭曲的世界活下去? 他狠狠踩住黑瞎子的巴,黑瞎子被他暴地使用,身体亢奋地直发抖,巴高高立,水了一地。脚趾夹住对方圆润的头,逐渐润趾。 吴迫使对方仰起头,气声问他:“吗?” 黑瞎子低低地笑着,口型告诉他:“。” 吴又问:“喜吗?” “喜。” 吴笑着抬起头,众人正在听一位堂主汇报的杀人计划,没人顾及到他。 “暴”和“羞”确实会让黑瞎子到亢奋,恰到好处的强迫更是推波助澜,在上司同僚乃至死对头面前学狗叫的那一刻,黑瞎子甚至小幅度地了。吴这趟血腥会议是到了,而对方显然没有,还不得不听同僚对自己恶意的编排。与电脑里的这群恶鬼相比,黑瞎子在此刻是如此和蔼可亲。 吴不介意为这条埋头苦干的狗,点油,加点醋。 双脚夹住对方的巴,吴缓慢地上下动着,黑瞎子得直打灵,而那些呻最后都隐没在吴的间——他还在很认真地舔舐着吴已经软下来的巴。 道具长时间刺着后,黑瞎子的身体已然至极,他很快了,一股一股的,染吴的脚掌。 吴松了手,不再薅着对方的头发,而黑瞎子笨拙地挪动身体,轻轻舔舐掉自己留在吴脚上的污秽。 舌尖触及脚心,是又软又的酥麻,吴发出意的闷哼,解子扬大奇,“齐羽,你这又在哼什么呢?” “捡回来的狗,我家小哥,舔我脚呢。”他做出一个看似踢狗的动作,背景果然听见有狗叫。 之后众人的话题渐渐转移到别人身上,吴的背景音里总能不时听见几声狗叫。 会议听到最后,虽然充斥着大量不见血的谋诡计,但吴并没有从中获取到什么有效的情报,这个会议更像是一群人陪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唠家常,用杀人越货做装点,是其乐融融的家庭会议。而真正重要的东西,其实还是通过私人,或是暗网对接。他本无法从明面上获得什么信息。 但通过这一晚,他倒是稍微能看出来为什么被斥为草包的解子扬还能被陈皮阿四如此看重。小事或许是草包了些,但大事从来不失分寸。他很会做人,还不是常见的有意逢。因为人本来就不聪明,好热闹,所以随便聊聊家常都能被他串起来调节气氛,哄得陈皮阿四眉开眼笑。吴甚至能猜出来黑瞎子在场的聊天气氛,两人保不齐要抬杠。 黑瞎子这人……说得好听点是八面玲珑,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说难听一点,就是毫不掩饰自己的野心,目的极强。解子扬一看就是陈皮阿四忠心耿耿的狗,面对组织里这个明目张胆的野心家,两人对上真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件事。 解子扬和陈皮阿四讲自己近在海南的见闻,听得吴昏昏睡,干脆又把注意力挪到黑瞎子身上。 他的双脚又研磨着对方的巴,手也动不动抓紧他肌,挑逗那两颗小小的头,黑瞎子本没办法控制自己的声响,最后索自暴自弃地含住了吴的巴,吴不让他“舒服”,他也不让吴好过。 视频会议结束了,黑瞎子还在挑吴起的巴,他的舌尖抵着马眼,正要坏心眼地要往里探。 吴得打了个哆嗦,示意他不必再这么报复地给自己口。 “昨天狂野一天了,今天我们没必要继续那样玩,很多事得细水长,我们换个玩法。”DAOJUhUISHo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