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陌生的环境,许燕一时没反应过来。 周围是白的隔板,股有些硌得慌,她低头一看,发现自己正穿着正常的衣服鞋子坐在马桶盖子上。身侧有一个行李箱,她认出来这只箱子是自己的东西。 正当她还在诧异,一声鸟鸣让她猛地站了起来。这是久违的——外界的声音。 她推开门板走了出去,看到了洗手池上镜子里的自己——悉的、正常的打工人许燕。她终于反应了过来,巨大的喜悦灼烧着身体的每一个细胞,向更外处走去。 她在一个公园里。太刚刚升起,空气中飘着一层薄雾,带着泥土和草味的空气被入鼻中。她左右张望着,周围隐约可见有一两个老大爷在遛弯。 她终于动地确信——自己自由了!自己活下来了! 行李箱里放着她的手提包和钱包,钱和证件也都还在,她又在衣服的口袋里发现了自己的手机。 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期,今天是…她的生。 距离路宁闯入她家里的那晚,已经过了将近一个月。 没想到他们竟然选择放她自由。 她曾经禅竭虑地想要逃走,每一天都在担惊受怕,以为自己最终的下场只会是成为一具被抛到下水道里的尸体。结果没想到竟然能毫发无伤地回到原来的生活。 也不能说是毫发无伤吧。 往早了说,她那天差点窒息而死,曾经被扭伤了脚踝,股挨了几十下皮鞭。而现在部和大腿依旧酸痛,不用照镜子也知道衣服下面的部与脖子上都布了红的吻痕。 还有更多她不愿意去注意的细节,例如轻微红肿的嘴,似乎在无数回的捏下大了一圈而且变得更加柔软的部,被剃掉的…… 许燕忍不住咬了咬,将脸埋在了手掌里。 完全放松下来的神经令她竟收不住自己的思绪。回想到了那疯狂的最后一晚,她和路宁两人毫无顾忌地纵情呻,合为一体,都不记得,高了多少回。男人每次释放后都不会疲软下来,继续耸立在她体内。他把所有望的体都洒入了她的体内,最后小腹里是两个人的那种痛依然清晰残留在她脑内。 许燕叹了口气,仰起了脸看着天空。那一晚在台上还曾受到的寒冷已彻底逝去,光再次温和地照在了脸上。 那兄弟二人,以后应该不会再见面了吧……是不是还应该谢他们的不杀之恩呢? 不,放她走这件事应该是路宁一个人决定的。那个男人……把自己带进了一场漆黑的噩梦里,却又在最后放她回到了光明。伤害,暴,怜悯,温柔……她从他身上受到的一切是如此复杂又难忘。 她越想越无力,甚至提不起去报警的念头。 反正失踪了这么久,她的父母早就报警了吧。回家后又该怎么和家人与警察说呢?即便自己将一切全盘托出,但估计也抓不得到那两个人,否则他们也不会如此自信地直接放她离去。 她被昏着从家里带走,连被囚的地点也不清楚。对于绑架自己的人也相知甚少。而且那对混血兄弟应该是外国国籍,估计此刻都早已离开境内了都说不定。 或许还可以检测男人留在自己体内的DNA?许燕也提不起干劲。 她回到卫生间内检查过自己的下体了,虽然有些过度行使事后的红肿,但也能觉得到被人清洁得很干净。加上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次昏了多久,证据还能不能留住。 好像,除了记忆,竟没有什么东西能证明她与那两人所发生的一切。 许燕有些发愣。 相处了一个月,自己对于那两个囚了她的兄弟,除了名字和样貌外竟然一概不知。 况且路宁路捷这两个名字即使是真的,但想必也不是他们身份证件上的名字。仅靠这两个名字估计警察也是抓不到人的。 名字啊…… 好像还有一个她知道的,应该是真的。 “……Nikola?” 她喃喃出声。 算了算了,都是过去时了。 她拍了拍自己的脸颊,波浪了一下脑袋,试图将这些事都先抛开。接着她深呼了几口气,拨通了手机里母亲的号码。 “…喂?妈……” 久违地走在湛蓝的天空下,受着自由的风吹拂脸颊的觉,她竟不觉得那一个月的遭遇都只是一场朦胧的梦境——一场虽然屈辱,荒唐,靡但又难忘的梦。dAojuhuIsHo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