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渡洗澡时总觉得不知为何,此刻他心里包着一团火,想平息却平息不下来,想发火苗又太小烧不起来。 燥得很。 他洗完澡走出浴室,就看见昏黄灯光下安安静静窝在沙发里看文献的晚舟,和两小时之前惶恐紧张的她判若两人。 小巧白的脚趾在黑皮质的沙发上显得异常可,还在一动一动。刚洗完蓬松的头发自然垂落在肩上,一副岁月静好现世安宁的模样。 轰地一下,这把火就被点燃了。 他大步走了过去,伸手把笔记本合起来放在了茶几上,对上晚舟茫的眼神,低头吻了上去。 晚舟愣了一秒,但不似以往的害羞,她很热情地了上去。 她现在也需要发之前心里的恐慌,再积着,她怕重蹈覆辙。 很快晚舟就被得光,睡衣内被随意地扔到了一边,江渡伏在她身上慢条斯理地侍着,他将她的包都舔了个遍,尖被咬得颤巍巍的立着。 江渡的嘴渐渐往下落在了她的肚脐上,绕着口舔了一圈。晚舟抓住了他的头发,扯了扯。 他继续往下。 晚舟的修剪地整整齐齐,整个户完整清晰的暴在外面,粉红的花散发着香味。江渡伸出舌头开始舔,摩擦着小,很快他的嘴就被水沾了。 他拉着晚舟的双腿往上,让整个小更地展在他眼前。她最受不了这种赤的姿势,丝毫没有安全,仿佛下一秒就会被侵犯。 江渡咬了咬蒂,把手指直接进了小。 “想要我进去吗?”他的手指鲁的着,对她耳语。 晚舟最受不了他每次慢条斯理的前戏,“要......进去。” “什么进去?” “......你的......” 晚舟觉到下身一阵搐,她很舒服,但灵魂与身体共同承受着快。高的前奏让她无暇顾及其他,双腿勾上了江渡的。 江渡两只手抓着她的,下子,狠狠入,整没入。他只觉得晚舟像是水做的,刚进一个头,就畅通无阻地进了最里。水滴滴答答地往下落,了他一整片。 房间里只有两人的呻声和啪啪声,散发着一股靡的味道。 壮的茎往里送,柱身坚硬,强势撑开两片软。不断合,像数百只饿得不行的小嘴,紧紧地咬着江渡的。 他沉下,到尽头,然后狠狠几十下。 晚舟被到失语,太了,她觉底下被撑得涨疼,想逃离。但江渡的手死死掐着她的,还不停往下拖,方便他得更深。 “舒服吗?”江渡一边深深着,一边一只手不断玩着她的,捏成各种形状。 晚舟没有回答他,避开了他闪闪发亮的眼神,视线往下挪。 他的腹肌随着每一次深入都会更明显,下面一丛黑的茂密森林,与她被得粉的形成鲜明对比。 水飞溅到他的发上,还沾着反复出的白浆,脏污不已。 平时干净的他此刻却丝毫不嫌弃。 晚舟被得哼出声来,下面实在撑极了,内壁被摩擦地发烫。头一改之前横冲直撞的风格,现在正顶着她内壁的G点狠狠磨着,一下又一下。 每撞一下,她的身体就跟着颤一下。 “叫出来。”江渡拍拍她的脸,身下继续用力着。 “呃......啊......”晚舟受不住了。 下腹涌出一阵过电般的酸麻,朝全身奔去。 江渡握着她的狠狠撞着一下又一下,力度大到晚舟抓住他的手臂,无声祈求他能够轻一点。 “不叫出来有你好受的。” 晚舟投降了,她主动勾上江渡的脖子,抬嘴向他吻去。 和他上了这么久的,早就知道如何服软。 滚烫的热吻向晚舟,江渡吻得非常用力,肆意侵入着她的口腔,横扫每一寸内壁软。 受到晚舟的回应后,他下身越发用力地冲撞着,一下下地着。 每一次的入又深又重,晚舟被地嘴都合不拢,叫声断断续续,整个人瘫在沙发,头发散,眼角通红润。 江渡看见这幅景象,被刺到脑袋发空,只觉全身的血涌到下身,体急速拍击,滚烫炙热的茎把汁水捣得四处飞溅。 快在晚舟体内来回穿梭,直达颅顶。 要......到了...... 高的那一刻,晚舟脑内一片空白,身体僵硬,只有下身的花在不停收缩。 一股在了江渡的头上,他此刻放缓了速度,慢慢受着内壁的搐挤。 他低头,看到被得通红的小,一缩一缩地吐着水,而他的茎涨得红紫,顶着花心一下下磨着。 他了出来,了一下意。 江渡拍了拍晚舟的股,哑着嗓子说道:“换个姿势。” 晚舟很懂事地翻了个身,跪在他身前,两腿打开着,上半身在沙发背上,股翘起。 江渡站在沙发边上,最喜后入的姿势,因为这给他一种极度的完全掌控。 晚舟知道,每次换这个姿势,他就要快了,所以她也最喜这个姿势。 江渡看着女生像一个待的小母狗趴在他面前,一个身,将整茎送入小。 “啊......”后入对晚舟来说真的很折磨。她的小很浅,但江渡的非常长,每次后入都给她一种身体要被戳穿的觉。 软层层被撑开,双手被江渡在身后,动弹不得,却只能无力一下下承受着背后男人带来的撞击。 江渡被刺得眼睛发红,他觉得自己现在像一个处于发情期的野兽,心里的那股火越染越烈。 头顶得花心一阵阵发麻,晚舟缩着小腹,蜷起脚趾,润的内壁跟着紧缩。 江渡狠狠打了她一记股,“放松,轻点夹!” 晚舟直接被这记巴掌打得了身。她身子软了下去,又被江渡捞起,被向他的身体,紧紧贴合着他。 “呜......不要了,真的......不要了......”她真的受不了了,开始求饶。 长的茎一次次到最深处,直到戳开口那条细。水在内被一股股地挤出,顺着股往下。 江渡得越来越重,越来越深,他也快到的边缘了。 在头戳进口后,受到那个口子紧密地着他,他终于不受控制地了出来。 浓稠滚烫的白浊从小孔出,深深地进了晚舟的腔深处。dAojUHuiSHo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