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一刻后。 夏生端着木盆走过来,将其放在尾,伸手拧着纱布。 连楚躺在上,任由他为自己清理身子。 本来是规规矩矩的,没有什么其他动作。 净身的纱布沾着水,润肌肤,恰当好处的温度。连楚舒服地闭起眼。 受伤的大腿处就算传来微痛也无碍。 不知何时,布条的纹路逐渐开始往上走,摩挲着大腿内侧,奇异的觉带着意。 她一下子睁开了眼。 连楚舔了舔发干的嘴角,微低下巴看过来—— 只见夏生埋首着,为自己清理身子,尽心尽力,并未察觉有什么不对。 小腹窜着火,说不出的躁。 连楚一把抓住他还在自己腿间动着的手,声音有些哑,带着点魅惑的音调,“你知不知道你在玩火?” 话一出口,连楚愣了一下。这口吻怎么那么像‘女人,你在玩火’。 然体内的火开始猛窜,求不地艰熬着,两腿中间的花道开始有反应,动着想要,很快很急,连楚觉自己有些抑不住,又道:“行了,你赶紧给我出去。” 她一把甩开夏生的手,重新躺了回去,自顾自的艰熬着,忍耐着被他起的火。 夏生有些不明所以,他不知道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只知道那一刻她的皮肤温度有些高,呼的频率变得有些快。 杏眸闪着点点微光波粼,仿佛下一秒就会对他做什么事。 心跳了一下,有些期待。 然而她只是转了个身,微曲着,并没有其他动作。 心情有些失落。 “哦。” 他端起盆走了出去,透过微微暮光,看到自己那张脸照在水光上。 果然很难看。 随后,他默默拿起桶,到自己房间,清洗起来。用着力气,哪怕红了,也没有停手。 *** 夜深时刻。 梦里,连楚受到有人在抚摸着她的大腿,修长的手指微用力掰开她的双腿,一火热壮的事物在腿间划动。 倾刻间,物便破开花瓣,长驱直入,瞬间被填。 “嗯。” 好舒服! 忽然画面一转,?连楚还没有开始享受硕大的身蹂躏花道的幸福快,眼前就变了场景。 她发现自己正着一个可口鲜的少年,指间是触温细的雪肤,少年睁着水雾朦胧的眼睛,张着樱,脉脉含情地看着自己。 连楚立刻低下头,吻上那水润发光的瓣。 却听见耳边传来叮咛,比之梦境中的飘呼,多了一分真实。!! 连楚猛得睁开眼睛,?眼前是夏生那并不健康的脸,微睁着眼睛,透着情的望。 他怎么会在这里? 还如此禽兽地会在睡梦中,将一个瘦小的男生在身下,极为不规矩的动手动脚。 舌头伸到他的嘴里,勾住他的小舌。 连楚动了动嘴,两条舌头正彼此绕着,濡滑腻。 一只手也极为不安分,直接伸进他的头,盖住软,上下了起来。 连楚下意识地动了一下手,本来就半硬的茎,直接硬了起来。 因为手着的缘故,它呈现弯曲的状态,似乎在硬起的过程中,她受到头滑过指尖的麻。 深道处也变得又麻又,这是送上门来给自己,脑子突然一,想着要不要试一下? 想到这里,她收开他的嘴,微微抬起头,眼里全是望,面若桃花,含抑道:“你怎么会在我这里?” 夏生听到她的声音,蒙的眼终于有一丝聚焦,“过来……过来看你……发现你……发烧……就……就……” 后面不用他说,连楚大概也知道,定是自已正在做梦,他过来看自己,手刚贴到额头,就被自己一个翻身而上。 “好了,不用说了。听着,如果不想失身,现在还有机会,赶紧离开。”连楚话虽说着,但实际上一点也没有从他身上撤开手,身体还不断着他。 她当然知道,只是私心里真的一点也不想放夏生走,想恣意纵情一会。 夏生眨了眨眼,如仙画颜上是他从未见过绯,黛眉娇鼻,烟眸雾,这一切都像是梦一样。 身子丝毫没动。 反而还伸手抓了一下她的头发。 乌发铺洒掉落时,像极了夜幕低帘铺卷,闪着盈盈星光。 “这可是你的选择!”连楚只等了一?二秒,发现他一点也没有离开的意思,丝毫不客气。 伸出手就将他穿好的衣服拉开,出带着骨骼轮廓的身体,虽不至于皮包骨,但看着就没有多少。 她只看了一眼,就将目光给移开,转而伸手将他硬起的从布子里给出来,身子微微往下。 靠近私处时,上的炙热从布料穿透过来,可地吐了一口水。 连楚已经发现自己这具身体很大,哪怕平时不怎么去在意,只要有人随便碰上一碰,就不可避免地如同火上浇油。 她吐出一口浊气,伸手去解开带子,就着暗光,声音模糊又悉悉窣窣。 夏生的息开始变重,器往上顶了顶,碰到自己的手背,带着意。 道被刺得缓缓出汁,迫不及待地贴上那不算小又坚硕的。 私处相接的快,的确舒服的。 但是比起道深处的意,本就是远水止不了近火。 在身上随便上下滑动了几下,就翕张着咬住圆润变肿的头,仿佛进了美味的食物。 “嗯。”连楚微抬起脖颈。 刚放进来,口被撑开的快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鼻音。 她继续在他的身上,一边吐着汁,一边寸寸地下这硬的。 直到全部都吃了进去。 又舒服。 “啊……”夏生发出一声尾意很长的呻,有些干净,也有些上翘。 连楚趴在他的身上,两人骨对着骨,私密处紧紧连在一起。 她受一下身上的生命力跳动,缩了一下,小心避开左腿上的伤,就开始摇晃着动起来。 绵密的快在两人之间传开。 真是不顾受伤,也要解决身体望。 ‘咕唧’几声过后,体内的肿并没有,反而又大了一圈。连楚很意地坐了起来,目光移到夏生的脸上,即便看得不太真切。 “你几岁了?”连楚抬起拔出大半个,然后又坐下去,发出‘啪’地一声,雪白的与他的大腿部不断相撞。 说来也好笑,来了这里快有十天了,与他只不过浅浅地知道一些名字外,再无其他。 可能是沉醉在第一次的事当中,夏生并没有回答,而是张着,发着有节奏的细,随着吐的快慢,一会低一会高。dAOjuHuIshO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