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后背的手舒缓而轻柔,分明是长辈关切晚辈的姿势,可谁家的长辈会和晚辈颈而卧,把进晚辈的小呢? 凌舒音头皮发麻。 她紧紧咬着下,心底好似火烧,再次听到师父温柔的话语:“舒音不要咬,我想听你的声音……” 师父怎么可以这么过分,把手覆上她嘴,伸进了她的口里,令她泻出一串控制不住的呻。 师父因此变得更加兴奋,几乎要把囊袋都到她的小当中,声音都有些不稳:“先前在山里听不到舒音的声音,原来舒音叫得这般好听,师父很喜。” 凌舒音想像鸵鸟一样把自己埋起来,可师父扶着她的脊背起身,不仅要让她听到,还要让她面对面坐在他身上,看着他的眼睛。 他的眼眸狭长,被情染得很暗,仿佛天上的谪仙沾染了凡尘,被望蒙上了眼睛,变得失真了。 凌舒音不敢想问什么师父会这么兴奋,之前他不能视物的,既听不到她的声音,也看不到她的样子,而现在呢…… 她脸红,是情,被他得浑身乏力,口的肌肤青红错错,周身全是师父想要的痕迹。 现在还在吻她。 凌舒音被得大汗淋漓,颤抖不止,反而是这吻让她了一滴泪水下来,被师父的轻轻含住,盛在嘴和皮肤的隙当中。 “舒音不舒服么?” 师父好狡猾哦,如果他问的是“喜不喜”,她肯定会再次搬出师徒忌的大道理,但是他问的是“舒不舒服”,凌舒音没办法骗自己…… 那种酥麻的觉浸润到四肢百骸,一点一点汇聚,尤其她想到她在含着师父的,在心誓之外和师父自发做着这样的事情…… 凌舒音浑身痉挛。 她迟钝、木讷,本就受着教条,这可能是她此生最为出格的一件事情了,含着师父的,和师父做这样的事情,被师父摸着子和小上的花豆,拧出薄的水。 她蜷缩着脚趾,就连抱着师父的脖子也没有力气,好像要死掉了一样。 会有其他女修因为双修而死吗…… 凌舒音不知道,她觉得自己有可能会死,师父千年不染情事,这几次变着法她,要把这千年积攒的情全部进她凌舒音的身体。 她又真的能盛下吗。 她倒在上,久久力,慢慢发觉师父的元在她灵台处汇聚,而师父正伏在她身上。 他的长发已经完全散开,正柔顺地披在凌舒音的前,像是上好的缎子,泛着冷光。 不做双修之事时,师父似乎恢复了原先疏冷的样子,凌舒音下意识摸了摸师父的脸颊,他幽幽转过头来,第一时间又要吻她。 凌舒音侧过头去。 师父停在她身旁,一时静默无语。 凌舒音心如麻,过了好久才反应过来自己在拒绝师父,转过头看到了一双喑哑的眼睛。 她莫名有一种不好的预,抓紧了身上的被子,等着师父发难。 可师父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说。 凌舒音擦拭着泪水,讲话的时候还带着婉转的音律:“明明是师父教我伦理纲常,男女大防,又为什么要这样……” 但师父只是慢慢把额头贴上了她的额头。 把手平放在她的颈窝。 凌舒音涌起一股接近本能的拒意,莫名有种预,师父似乎想要掐死她。 她颤抖着抬头,发现那双眼睛一瞬不瞬,仿佛下一刻就会落下一滴血泪,凌舒音悚然而惊。 她往后退,师父就捏着她的肩膀。 她想转身,师父却猛地放开了手。 凌舒音有种直觉,如果她真的转身了,师父会杀了她。 ……怎么可能呢,那是她的师父啊,她在世上最亲近最信赖的人。 她颤抖着息,直面师父的注视,红瞳丝毫不减,直到师父闭上了眼睛。 “抱歉。” 凌舒音听到这声音,恍然发现悉的师父回来了,她抱住师父的身体轻颤,“师父,你的眼睛——就和上次一样,你刚刚怎么了?” 他睁开眼睛,还是那抹刺眼的红,可说话的语调却轻柔而缓慢,和她认识的师父一模一样。 “是我逾矩,舒音,对不起。” “可,可是……”凌舒音直视着这双红的眼睛,“师父的眼睛怎么会突然变红,我还以为是……” 师父的手落在凌舒音脖颈旁边,没有再触碰她,只道:“绝情道的道心在于‘克制’,痴情道的道心在于‘放纵’,我的道心不稳,被痴情剑重塑,偶尔会有难以控制的情况。” 所以说,当时那股要命的直觉是真的…… 如果师父控制不住,真的会掐死她。dAOjuHUiSho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