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女人漂亮的,留下来享用。” “大人代下来的事没办好,你就去地狱里去吧!” “这药效快,我们进去吧!” 赫连晨就在门边,而司徒瑶就在赫连晨的身后,待人一进来就扭断了那人的脖子。不过刚才那两个人,倒有个是聪明的,说的是一起进去,他却偏偏慢了一步,等那人的脖子被捏断了,他就大喊一声:“来人”,一时间,整个屋子都被人包围了。 赫连晨和司徒瑶被堵在了门口,但他知道必须出去,不然在屋子里这个方寸之地就成了任人宰割的羔羊了。 “小唯,一定要紧紧地跟着我。” 司徒瑶知道自己和赫连晨如今处于水深火热之中,握紧了自己的双手,紧张得很。 赫连晨徒手解决了门口的几个,出了门就看到门外是整齐的弓箭手,若是弓箭齐发,自己一人尚且可以逃命,可是带上一个女人就不一样了。 只是赫连晨刚出去,这弓箭就毫不犹豫地了过来,他无奈之下只得用刚才死人的身体挡住了弓箭。 赫连晨一边挡箭一边道:“小唯,还记得我给你的信号吗,快把它发出去。” 司徒瑶颤抖着拿出了信号,打开了火折子,点燃了,火星字便嗖的一下飞入了夜空,发出透亮的烟花和一声巨响。 在看到司徒瑶发出信号后,箭雨越发的密集,而且赫连晨和司徒瑶的背后也潜入了敌人,司徒瑶听到声响后惊恐地转身看着提着刀剑的两人,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她不过会几下花拳绣腿,对付不会武功的女人自然是游刃有余,可是对付这提着刀剑的男人就毫无胜算了。 司徒瑶还有一个办法,就是洒毒毒死这两个人,可是这样她会毒药的事就会被赫连晨知道,她万万不能这样做,于是道:“相公,后面有人,我们该怎么办?” 前面是箭雨,后面还有敌人,身边还有一个女人要保护,四面楚歌,此时赫连晨也焦急得很,急道:“抱住我的!” 司徒瑶连忙抱住了赫连晨的,赫连晨一跃便跃上了屋顶,这箭雨也改了方向追随而来。 太守府也不乏有武功高强者,就如开始潜入他们背部的两人,此时也跃上了屋顶。赫连晨连忙把司徒瑶夹在腋下,护着她不至于跌倒,也带着她躲避这箭雨。 赫连晨带着司徒瑶翻过屋脊,这箭雨也算是暂时避过了,可等他打算一跃而下的时候,另一边也有了弓箭手,而屋顶上还有两个武功不弱的人等着他。说双拳难第四手,更何况赫连晨现在带着司徒瑶,仅剩的一只手也难以如平时一样挥洒自如。 “相公,你不用管我,先离开吧,他们针对的人是你,定是不会为难我的。”司徒瑶知道此时不能有一点的害怕,赫连晨是不会喜那种胆小怕事的女人的。 赫连晨抱着司徒瑶没有松手,一边应对跃上屋顶的敌人,一边道:“我若是连个女人都护不住,还有何颜面在世上行走。” 一边是箭雨,一边是敌人的攻击,赫连晨并没有带着司徒瑶逃跑的打算,所以难免被擦伤。司徒瑶被赫连晨护得死死的,也免不了擦伤,此时她被强烈的保护着,心中那种动是重生后见到赫连晨第一次萌生,就在这四面楚歌的环境里她也难免走神,想着赫连晨这样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儿,怎么就对重生前的自己那么绝情呢,绝情得让她恨,让她放不下。 这一场战斗到底是等到了救兵,来的人不多,不过是赫连晨的得力助手,和南行时带来的侍卫。可这已经足够让赫连晨气,让太守府人的落败。 赫连晨带着司徒瑶安全的跃下了屋顶,此时两人身上皆是汗水。司徒瑶歉意的对赫连晨道:“若不是我,相公要好好的保全自己打败这些佞之人定是轻而易举的事。” 赫连晨道:“小唯不必这么想,既然是跟着我的,我就有责任护你周全。” 包太守被抓,赫连晨也坦白了自己的身份,包太守眼睛睁得老大,不敢置信道:“你不是不是一般的权贵之人,而是当今的景王,这怎么会?” 包太守想着自己被神秘人告知京城的贵人来了,怕是受皇帝之命来视察民情的,他们始安郡的事已经落入了此人眼里,定要好生巴结,若是巴结不成便只有杀人灭口。于是包太守便听了话,好生巴结,原本以为是个好巴结的人,可没想到本就不是这么回事,而且自己的儿子差点动了人家的女人,这讨好的事就更加的难了,让自己的女儿去试探了一番后更加了解这人定不是轻易能够贿赂的,便只有听神秘人的话杀人灭口,只是没想到这竟然是个王爷,还让他计划落败了。 包太守也是听过赫连晨的,心想今这么救兵不来,他赫连晨也是能够应付得下来的。或许是天命如此吧,落在赫连晨的手上哪里还有活命的余地,只得求赫连晨不要牵扯到自己的儿女。 赫连晨道他会依法办事,是否会牵扯到包太守的儿女也不是他能够决定的。 赫连晨派人留下来守着太守府,由于身上的伤还需要处理。自己便带着司徒瑶回客栈。 惊雷等人已在白回到了始安客栈,阿禄也在下午的时候就偷偷回到了始安客栈,把这边的一切告诉了惊雷等人,收到信号后便立刻赶来救援,知道赫连晨和司徒瑶受到了危险,歉意道:“属下无能,让王爷和侧王妃受惊了,以后属下定不会再离开王爷和侧妃娘娘半步了。” 赫连晨道:“你既然有一展才能的愿望,本王又岂能让你失望,切勿多言了,本王和小唯都受了伤,派人去请大夫到客栈。” 赫连晨和司徒瑶回到客栈的时候大夫已经在等候了,赫连晨了衣服让大夫上了药,可司徒瑶却是女子,此时又没有婢女在身边,大夫只好留下伤药便离开了。 赫连晨只好担当起为司徒瑶擦药的重任,司徒瑶的因为皮肤白细腻,那伤口看起来吓人,实则上却是轻微的擦伤,比起赫连晨身上的是小巫见大巫。不过赫连晨在战场上受伤是常事,也不觉得有什么,而司徒瑶在前世受到两位嬷嬷的折磨,这样的伤痛咬咬牙也就过了。 上完药的司徒瑶不顾伤痛依偎进了赫连晨的怀抱,低喃道:“今和相公同甘共苦,得相公不弃,小唯越发的喜相公了,相公从不言对小唯的觉如何,可小唯还是想知道相公以后可会怜惜小唯?” 赫连晨拥住的司徒瑶,他们之间虽然有夫之实,但一向都是淡淡的,除了那层关系就好像是两个相干的人,南下途中变得越来越亲密的关系也并没有什么承诺。赫连晨子冷淡,司徒瑶这么一问他竟生出异样的情绪来,只知道他是越发的疼怀里的这个小女人了。可是承诺,他只向司徒倩应承过,从来不曾向别人说过。 “既然你是我的女人,我自然是要护你怜惜你的。”dAOjUHuISHo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