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安以柔哭了出来,王爷何曾对她这么凶过,一直以来他都是对她以礼相待的,她以为他就算不她,也不会讨厌她的,她是温柔似水的女人,是他喜的类型啊,应当被他收在王府才是。 赫连晨一步一步地从书桌里边走出来,对着安以柔道:“本王叫你滚出去,你没听清楚吗?” 安以柔知道今不成功,连忙上前抱住赫连晨的身道:“王爷,让以柔做你的女人,过了今夜,以柔就离王爷远远地,再也不纠王爷了。” 赫连晨对着书房外大喊道:“来人,送以柔姑娘回房。” 阿寿原本守在书房外,听到赫连晨的呼喊,连忙进去扶起摔倒在地的安以柔就往外走,安以柔无处安放的手掌一片绯红。手掌的痛,心里的痛让她眼泪成河。 赫连晨大步向寝卧而去,却发现上空空如也,不见小女人的人影,进去耳室也是空的。赫连晨大喊道:“欧唯人呢?” 柳絮从来就没见过怒气冲冲的赫连晨,唯唯诺诺道:“侧妃娘娘去忘忧楼了,娘娘怕今夜月事会来,所以去忘忧楼和绿枝、红花玩去了。” 自南下开始,她月事来的时候也是和他同塌而眠的,偏偏今晚去了忘忧楼,药在体内叫嚣,若是以往的赫连晨定然泡个冷水澡用手解决了,可他今却比以往烦躁,想着自己有个小女人,可这小女人偏偏不在,他不悦道:“去把她给本王找回来!” 这是一场暴风聚雨,似是无穷无尽一般。赫连晨的目光越过梳妆镜,鬼使神差的按过司徒瑶的头,让她的目光触及到了镜中的一切。 司徒瑶被折磨得筋疲力尽,屈道:“相公,你刚才把我得好痛,我求你,你都不理我,你说过我疼我的,难道就是这般折辱我?” 赫连晨揽着司徒瑶道:“若非你今的假好心,又何必受这点苦?” 司徒瑶茫然道:“小唯不明白相公的意思?” 赫连晨慢条斯理道:“以月事为借口去忘忧楼,本王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出来的?本王记得这几月你都是和本王同塌而眠的吧,怎么今就例外了。你不是要本王就你一个吗,还制造机会给以柔,本王可不知道你和以柔的关系好到了要把本王让给她的地步。你这是放心本王呢,还是在考验本王对你的承诺呢?” “所以……所以,你便要对我这般凶残,让我觉得我在你心中好卑。” 司徒瑶委屈得很,赫连晨只得解释道:“你这女人难道看不出来,本王是被下了药了,若本王真要了以柔,你就后悔去吧。” “王爷,你……” 赫连晨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这么自然的说出了这样的话,好似他有多她,和她又是多么的情深和稔,一时之间也觉得有些异样。 两人皆是一身汗水,便到耳室的浴池沐浴,两人腻腻歪歪的洗了澡,司徒瑶坐在赫连晨的身上道:“相公怎么生得如此的标志,只怕天下的男人都嫉妒呢!” 赫连晨见面前笑颜如花的小女人,摸了摸她的脸蛋,又摸了摸她的细道:“小唯岂不是也是天下女人嫉妒的对象,那本王可要好生的保护,免得她人嫉妒得失去了理智,伤了你。” “相公,你越来越会哄人了。” “既然开心,就这样报答本王可好?” 司徒瑶一慌道:“快,快把手拿开!” 赫连晨没想到司徒瑶这么的破坏气氛,但见她惊慌的神也未发火,他早已学会了不惊,只是他为了小女人又改了不少。 司徒瑶抓开赫连晨的手道:“我……我的月事来了啦!” 赫连晨以为司徒瑶本是拿月事为借口,却没想到小女人的月事真的来了。他有些失望,迟迟不见孩子的踪影。 第二醒来,司徒瑶就听说了安以柔被赫连晨安排出府的事情,任嬷嬷还问她是发生了什么事,王爷才会让年娥母子出府另居。司徒瑶知道任嬷嬷和蓝嬷嬷一样对年娥母子有很深的情,便以不知道为答案,免得得罪了任嬷嬷。 任嬷嬷倒是一个劲的夸赞安以柔,说安以柔是个温柔娴淑的姑娘,若是能陪伴在王爷身边倒也是好的,完全忘了和她说话的正是王爷的侧妃。 王府说起来大,各个院落相连,倒真的是大,但司徒瑶和安以柔偏偏又遇见了,说起来王府倒也是不大的。殊不知,敌人之间,自有一股磁场,总是要遇见,又总是要争执。 “以柔!”司徒瑶从没说过自己是良善之人,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和安以柔打招呼。 安以柔目光不善的看着司徒瑶道:“侧妃娘娘现在很高兴吧,其实不过是运气比以柔好些而已,用不着如此得意。” 年娥和安以柔母子要出府令居的事情早已在王府传了个遍,言分为两种,一种是侧妃娘娘“欧唯”不能容人,一种是安以柔对王爷有非分之想。不过这,言刚兴起,就被赫连晨制了下来,他还是保护着年娥母子。 年娥知道了赫连晨让她们出府另居的事情后,问安以柔:“柔儿,你究竟做了什么,王爷才会有如此打算?”虽说出府另居也不会差,只是要让安以柔成为景王的女人的机会就渺小了。 安以柔也委屈得很,她喜赫连晨,想成为赫连晨的女人,如此的死烂打也未成功,得到的是他的怒言相向,她还得知他竟吩咐全贵早些找好宅子,让她们尽快的搬出去。她是个温柔似水,是男人都喜的类型,为何他偏偏不要,就连药也为难不了他,让她以那么尴尬的形式消失在他面前,她连再见他的脸面也没有了。 安以柔眼眶发红道:“我告诉了王爷我喜他,可是王爷对我无意,还说这辈子只要一个女人。” 年娥道:“你怎么就这么忍不住?”她又觉得不对,“若你只是告诉王爷心底的情意,王爷对为娘应该不会那么冷淡才是,你说你到底还做了什么?” “我……”安以柔到底是个黄花闺女,有些事做得出来,在母亲面前却难以出口,“我在送给王爷的莲子羹里放了药,可是王爷竟没有要我,还让我滚。” 年娥举起了手掌,却落不下去,最终只是抓住了安以柔的衣服,紧紧握住道:“为娘什么时候教过你这等下的手段,王爷那样的人,是能让你以这种手段去得到的吗,为娘一直以来对你的教导你都忘了?” 安以柔抓住年娥的衣服哭诉道:“可是我的机会只有那么一次,我向王爷表明了心意,王爷拒绝后,以后就难以再喜上我了,我不想以后得不到,所以才会冒险做出那样的事,我亦是不愿的。” “胡闹,就算王爷拒绝了,那也不是绝路,做了那等事情还不成功,那才是绝路,你明白吗?”年娥恨铁不成钢,“再者,谁让你去向王爷表白了,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点道理也不懂?”daoJuHUiSHo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