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窈的喊声几乎贯穿半条巷子。她刚跑过来,呼还未平复,脸颊上泛着红晕,远远盯着江初七。 她的威胁似乎起了作用,江初七脚步戛然而止,笔直的站在原地。两人对峙,他凝视她,眉宇间戾气难掩。 祝窈迄今为止还是怕他的,加上她对最近频繁对他做出那些胆大妄为的事儿,面对他时,她更加紧张害怕。 可是没办法,不论出于何种原由,她得去接近他。 祝窈准备走过去,这时一个身形瘦削、头发花白的老太太,自旁边的围墙后端着碗探出身子。 老太太闻声寻来,左右环视,目光触及江初七时,脸突变,如见恶犬。 随即,她转向祝窈,用那带着岁月痕迹的方言,急切而忧虑地说道:“哎呀,哪位家的小囡囡啊,你叫那小子做啥,他不是啥好东西哈,你要离那崽子远些!” 祝窈紧紧皱眉,老太太的话语令她生出一丝难以言喻的不适。 以往,关于江初七的负面消息,她只在别人的口中听到过——他们骂他是条没心没肺的疯狗,见人就咬,对谁都挂着一副死气沉沉的面孔,晦气。 骂他父母不是什么好东西,生下的他又岂能得了,他迟早会踏上犯罪道路,跟他恶心的妈一样,早晚有一天蹲牢子。 现在想起,以及亲眼目睹旁人向他发出的恶意,祝窈的心又闷又沉,抑的说不出话。 她看见的是他们对江初七的辱骂声不绝于耳,但他从未主动伤害过任何人。如果连最基本的自我保护都会引来他人的恶意和指责,这个世界未免太过残酷和不公。 前面,江初七对老太太的话语置若罔闻,冰冷的看了眼祝窈,转身就走。 老太太往水渠里吐一口老痰,焦黄眼珠子一瞪,伸手指着江初七的背影:“嘿!狗崽子,你还敢瞪我,有妈生没妈养的东西!” 向来尊老幼的祝窈在此刻对眼前的老人产生厌恶,老太太仍在身后叫嚣,她大步而去追赶江初七。 半路捡起被自己放在地上的猫粮和饭盒,她吃力的跟在他身后,不敢再靠近。 她不知道他生气起来是什么样子,最起码现在,直觉告诉她,别去惹他。 她把猫粮放下就走。 祝窈是这样想的。 江初七停在院边大门前,从兜里迅速掏出钥匙,几下利落地开锁,随即推门而入。 祝窈在门外稍作停留,心中忐忑,担心他会将她锁在门外。然而门并未在她面前合上。她心中微微一松。 她小跑着跟上,江初七没锁房门,他抬脚顶了一下门就开了。 祝窈停在门口,犹豫着要不要跟进去。突然,前方的人转身,狭长眼睛郁地凝视着她,周围弥漫着的低气随即将她裹住。 在祝窈还未来得及反应时,江初七一把将她拖进屋内。 祝窈的胳膊猛地磕在门框上,疼痛瞬间袭来,她的眼眶迅速润,整个人被拖着,踉跄着来到沙发前,然后被重重地摔在沙发上,身体的冲击让她不过气来。 他暴的掐住她的脖子,高大的身影将她笼盖,一只手直接撕开了她身上穿的红格子衬衫,黑纽扣掉落在地,在祝窈惊恐的表情中,那只手狠捏住她的,疼的她泪水直。 “呃……江初七……” 江初七头上的青筋凶猛跳动,眸光愈发冷,手上力道加重,直至她濒临窒息,眼中全是对他的畏惧。 他语气冰冷至极,咬牙切齿道:“祝窈,我说你作你还作上瘾了?” 祝窈的挣扎无济于事,在绝望中摇头。 他鸷的眼里浮现出令她寒颤的笑意,松开手的刹那,祝窈如同获得新生般大口呼,剧烈咳嗽。 只是下一秒,她的衬衫连同内衣被推至锁骨,体接触到空气的那一刻,她浑身泛起恐惧的皮疙瘩,汗立起。 祝窈拼了命地反抗,从沙发上爬起,又被拽住脚跌倒在地面,疼痛如水般席卷全身,在外的脯更是被一览无余的看见。 她看向他玩味的神情,尊严与身体好像一同跌落,那是前所未有的脆弱和暴。 散的发丝绕在她惨白的脸上,她用细弱的手臂尽力护住前,浑身止不住地颤抖,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恳求:“我再也不敢了,求你,放过我……” 江初七蹲下身,用修长的指尖轻轻拨开遮住她眼睛的发丝,出她那双充恐惧和颤抖的杏眸。 “这么喜我,不如直接干净让我怎么样?” 祝窈脸是泪,害怕到极点。 她不喜他,一点都不喜他。 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daOjUHUisho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