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会那些目瞪口呆的守军,叶天穿过人群,直奔刘磐,手中的长剑拖在地上,带出一连窜的火星,犁出一条深深的沟壑。 看着叶天向自己冲来,刘磐心中惊惧,他刚才可是亲眼看着叶天从城墙下疾走上来的,这样的人物,还真不是他可以对抗的。他目光躲闪,不停往后缩,想躲避叶天的视线。 可是他那自欺欺人的举动除了让叶天有些好笑之外,却是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刘磐,刚才你不是狂的吗,现在怎么萎了。胆小怕事,这还没打呢,就想跑了。”叶天嘲讽道。 刘磐气极,心里也被他起了火气,只觉一股热血上涌,也不管自己是不是他的对手,出长剑就向叶天挥斩而去。 “嘿嘿,来得好” 叶天右手长剑往上一挑,开剑尖,趁着他重心不稳之际,一个贴身,右肩靠上他的膛狠狠一摆。 “噗!” 一股巨力袭上膛,咔嚓几声脆响,肋骨几乎全部断裂,刘磐忍不住出一口鲜血,巨大的力道撞击得他的身体飞速后退,最后躺在地上,惨叫不已。 叶天摇了摇头,抱怨道:“真没意思,我还没使劲呢,这就不行了,哎!高手寂寞如雪啊!”他仰着脑袋看向天空,一脸深沉,还别说,真有几分绝世高手的风范。 主帅落败,守军已然失去了继续对战的勇气,士气大跌,已经开始有人逃跑了。 而残士兵和几位将领所带领的大军已经陆陆续续的有人蹬上城墙,正大肆砍杀着。 不一会,城门出的守军被杀崩,叶军入城,战鼓喧天,蹄声震地,双方喊杀声、惨叫声掩耳仍闻,巷口烧焦糊味,尸体腐臭味熏得呛鼻,想是箭入城中,有不少无辜的百姓中矢身亡,无人顾得收尸。 叶天走到刘磐身边,看着他那副要死不活的衰样,躬下身,提着他的衣领,右手掌狠狠挥出! “拍!” 一声脆响,那略显白皙的脸蛋上,显现出一个鲜红的巴掌。 “嘿,叫你骂我,死你!” “拍!” “再!” “拍!” “再!” “拍!” “拍!” “拍!” 叶天越拍越有劲,刘磐的脑袋摆得跟一波浪鼓似的,他左手提着刘磐的衣领,右手左右舞动,挥出道道残影,打得刘磐咯嘣响,脑袋摆得就好像女子快高了似的。 良久,叶天突然停下手中的动作,可刘磐的脑袋好像上了发条似的,还在那兀自摇摆不停,叶天固定头,随意一瞟,顿时吓了一跳,这还是人吗,脑袋肿得跟猪头一样,鼻中、口中、耳中就连眼眶中都溢了鲜血。 “这是我的杰作?我还以为见鬼了呢,哎,手不好,有待锻炼,嗯,免得你出去吓到那些花花草草,我就送你一程吧。” 说着,叶天嘿嘿一笑,巴掌再次挥出…… “轰!” 几乎在叶天手掌接近的那一瞬间,异变突然发生。 原本重伤垂死的猪头,身体上突然爆发出一阵凌厉的风刃,青光闪烁,风刃如刀,刮在脸上生疼。 而叶天打下去的手掌,仿佛遇到了一层无形屏障,就是挨不到人。 如果叶天现在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话,那就只能成为白痴了。 几乎是下意识的,叶天爆闪而退,静立在城外的瞭望台上,与刘磐相隔十几米,遥遥相望。 此刻,城里城外的喊杀声已经停止,武陵城被破,叶军已经攻进了城主府,贾诩正带人搜索全城,抢占刘磐囤积起来的物资。 但是,城楼上的敌人,却让张辽许褚的心纷纷揪了起来,又是这种情况。 只要叶天一出手,总会遇到不寻常的事! 半空中,两人相对而立,长剑指天,杀气弥漫,这片地域像是步入了寒冬季节,无尽的血雾飞扬,充了肃杀的气息。 “叶天,我要杀了你!”刘磐那张看不清是何模样的脸蛋动了动,仿佛要嚼碎骨头的声音传来,那是一种充斥仇恨的声音,其中还隐藏着不可印制的兴奋! 叶天此刻也是一脸凝重,他后悔了,本来自己不出手便唾手可得的城池,现在居然酿成如今这地步,一切都是自己咎由自取! 不过,他叶天也不是贪生怕死之人,既然小萝莉想摆自己一道,那就战吧! 叶天脚尖点在瞭望台定,站的直如一柄绝世神剑,他身上散出强大的气势,慢慢了过来,本来帅气英俊的他变得深不可测,犹如一尊魔神。 “锵!” 真力涌入,长剑遥指前方,杀气顺着剑尖,奔涌而来。 “刘猪头,小心了!” 叶天发出一声清啸,长空动,远处树木抖动,残叶凋零,整个身体随着宝剑飞出,化作一道长龙,翩若惊鸿。剑尖一抖,万千剑影掠出,卷起无尽的山风,带着死神的呼啸,刺向刘磐的膛! “我要你死!” 刘磐双眼眯成了一条隙,长发舞间,双足跺地,长剑前指,不闪不避,化为一道青影子急冲而至。 针尖对麦芒,一决高下! “铛!” 剑尖碰撞,火花四溅,剑芒冲霄而上。 巨力袭来,叶天倒飞而去,与此同时刘磐也如一道薄烟,刹那消失,再次出现时,锋寒人的长剑已经降临在他头顶。 速度快到极致,仿佛一闪而逝,瞬间就出现在了他面前。 “唰!” 几乎在一刹那间,叶天忘却了自己的存在,如拂动的光,在半空中掠过,达到了速度的极致,身体很模糊,徘徊在虚与实间,这是极速闪跃的身形所造成的假象。 那道绝世剑锋刺杀而过破入模糊的虚影中,有点点血迸溅,但是并未能穿。 剑锋刺中了他的头颅,但是并没有劈中的觉,仅像是入一道影子中,且没有穿。 “唰!” 叶天险而又险地躲了出去,仿若瞬移般闪到一边,他避过了一劫,但是头颅还是遭创了,天灵盖上有一处伤口,几乎要穿透了头盖骨。 樱红的血从他的头上淌下,将他的发丝黏成一绺又一绺,差之毫厘,就身死道消了。 冷汗伴着血缓缓溢,就在刚才,他闻到了死亡的味道。 ..DAOJuHuiSho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