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好一切,叶天又给了众位弟子一套剑法,一套掌法和一套拳法,樊一翁更是被开了小灶,叶天特意指点了他一番,老头子自然对其恩戴德。 花了约莫两个时辰,叶天又将山谷入口处的那九块巨石摆成了九八卦阵,即便是老顽童来了,不懂得破阵方法,只怕都很难闯进。 却说潇湘子,被老顽童绑缚全身丢在了树林中,最后被准备的离开金轮一行发现,这才将之救了出去。 为了这人,叶天还大肆寻找了一番,不过没找到,估计是逃出去了,说实话,这绝情谷他自己都不想多呆,虽然景优美,但连块都没有,真他娘的没劲儿。 是以,叶天打算下次再来的时候把这劳什子规矩给废了! 第二天一大早,叶天便带着公孙绿萼离开了绝情谷。 进古虽然没几天,但这几天着实发生了不少事情,此刻拥着美人离开,真乃恍如隔世。 此时已是黎明,二人并肩高冈,俯视幽谷,但见树木森森,晨光照耀,眼青翠,心中悦无限,飘飘的宛似身在云端。 叶天携着公孙绿萼之手,深一口气,坚定而热切地向外面的世界走去。 绝情谷离襄城不远,骑马的话半天就能赶到,但谷外的世界却是蒙古人的地盘,这儿离蒙古大营的距离也不是很远。 反正叶天是艺高人胆大,带着一个飘飘亮亮的大美人居然还如此招摇,走在大道上一点儿力都没有。 来来往往的行人争相侧目,似乎在为美人儿担心。 如今这兵荒马的,大道上的行人并不是很多,有时候走上几里路都遇不到一个人。 美人儿脚程太慢,叶天只好将之背在背上,不过他倒是享受这滋味的…… 公孙绿萼幸福地趴在男人身上,东瞧瞧西瞄瞄,不由出声问道:“叶大哥,来往的行人表情好像有些不对劲,他们好像在怕什么?” 叶天笑笑,叹了口气道:“你一直都呆在绝情谷中,自然不知道谷外的情况,现在大宋正和蒙古战呢,来来往往的行人是怕蒙古兵突然出现,那些蒙古兵凶残的很,见人就杀,连老弱妇孺都不例外,特别是你这样的大美人儿,一旦被抓住,恐怕还会备受欺凌……” “啊!……那个,我们回去好不好?”公孙绿萼后悔了,外面这么,她害怕自己会落到坏人手中。 她可以选择死亡,但清清白白的身子却只有叶大哥一个人能碰,所以她害怕了。 叶天哈哈大笑,说道:“傻瓜,那些蒙古兵在我眼中就跟蝼蚁一般,我一个人甚至可以把整个蒙古国全杀了,你担心那些干什么?” 这话倒是实话,不过必须等他死过一次之后才能办到,元婴后期的修为,足以将一个国家毁灭。 公孙绿萼哦了一声,正要说话,忽听得马蹄声响,身后突然驰来五匹马,马上都是蒙古将士。当先一人手持长矛,矛头上挑着个两三岁大的婴孩,哈哈大笑的奔了过来。 那婴儿尚未死绝,兀自发出微弱哭声。 五名蒙古士兵瞧见一男一女的背影,大声叫唤道:“让路让路!” 说是让路,但当先一人的长矛却是刺了过来。 叶天嘴角泛起一抹冷笑,微一侧身,躲过刺将过来的长矛,然后抓住矛头一扯,将那士兵拉下马来,顺手反矛横扫,只听‘砰!’的一声,那武土直飞出几丈之外,脑壳崩裂,白的脑浆混着鲜红的血一瞬间爆开,就像红西瓜炸开,还兀自冒着热气。 其余四人倒了一口凉气,见他如此神勇,吓得呼顿止,一齐转马逃回,只听拍的一声,那婴儿摔在路上。 叶天眉头一蹙,见是个汉人孩子,肥肥白白的甚是可,长矛刺在肚中一时不得就死,可是脏器被穿,已不能医活,小嘴中啊啊啊的似乎还在叫着“妈妈”。 手中长矛一紧,倒转矛头,没有任何蓄势,被他狠狠丢了出去。 破风声响起,两米来长的长矛像是离弦之箭一般,十几米远的距离一闪而逝,接着‘噗嗤噗嗤’的声音响起,一连四名蒙古兵被他一矛穿,串成了一串糖葫芦。 公孙绿萼呆呆地看着地上的婴儿,心中的某弦被狠狠拨动了一下。如此幼小的生命,本应在父母怀中倍受宠溺,可却在同类相残中死去。只见他面目如生,脸上神情痛苦异常,心中惨然,不由悲泣道:“这孩子的爹娘肯定是他犹似命一般,孩子已死,再无知觉,他父母却要肝肠寸断了。那些人怎么能这样呢,这么可的生命,却要残忍地葬送,叶大哥……萼儿的心好痛……” 叶天叹了口气,说道:“蒙古兵大举南下,一路上不知道要害死多少大人小孩?我们能够做的,便是尽自己的一分微薄之力,将蒙古大军的铁蹄驱赶出襄境内……” “那又得死多少人啊?”公孙绿萼叹。 叶天淡淡一笑,他对生命早已看得淡了,和他手上的数百万生灵相比,这些又算得了什么。 当下在大树旁掘一个坑,将小孩埋了,而后骑上蒙古兵留下的马匹,与美人儿共乘一骑,向襄城快速赶去。 襄城,郭府书房中。 两男一女,正望着案桌上的一张纸出神。 这张纸不是襄城的防御地图,也不是城外的地形地势图,而是一幅字,一幅书写着岳飞《江红》的狂草字体。 右下脚还有一个更加疯狂的署名——叶天! 他们看的不是字,而是蕴含字里行间的腔热血和滔天的杀意。 郭靖,朱子柳,黄蓉,两男一女。 每次议事,郭靖都忍不住将这副字拿出来欣赏一番,虽然这幅字是朱子柳的! 沉默良久,郭靖长出了一口气,缓缓说道:“忽必烈亲率十万大军南下,旨在一举夺取襄,襄城告急,我等唯有死守城池,只怕此次一役凶多吉少啊。” ..daoJuHuiSho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