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梅子,蒋轩还有几个同学出来送了送他们,他们出来的时候,有个在门外抬头探脑的中年妇女来不及躲藏和他们撞个正着。 陈安修外表看起来还是很正常的样子,他推推吨吨说,“吨吨,把手上的那个袋子去给那个。” 吨吨很听话,把其中一份回礼递给那个人,“,给你。” 那个人接过来,对着众人笑了笑,看到林梅子的时候,神有些卑微,转头对陈安修说,“是壮壮吧?这些年没见都不敢认了。” “婶子,你身体还好吗?” “好,好,好的。”她说话语速很快,很着急的样子,“家里还有活,壮壮,那我就先走了,有空来家里玩。” 陈安修答应一声,她扭头就下楼了。 何文杰小声嘀咕一句,“安修的婶子怎么也跑来了?而且还在门口不进来。” 林梅子动了动嘴角,“进去吧,菜要凉了。”反而是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林淑方不不地回了一句,“她怎么有脸进来。” 纪明承牵着一个女孩子身后还跟着一群朋友从楼上下来,看到章时年和陈安修在这里,就走了过来,“四叔,安修,你们怎么在这里呢?” 章时年说,“陪安修参加朋友的婚宴。” 纪明承对还没离开的蒋轩和林梅子说声恭喜,又对安修说,“还没给你介绍我的未婚……” 这时旁边的女孩子说话,“明承,我们是同学,是吧,陈安修。” “是啊,你是明晓静,我记得。”记忆力还有,怎么看都不像是喝醉酒的人。 明晓静笑得很愉快,“能被班里的大帅哥记住,真是太荣幸了,改天一定要出来聚聚。” “好啊。”喝醉酒后,基本什么问题都敢答应。 以前和陈安修在温泉会所认识的一些人也过来和他打招呼。 等陈安修和那一行人走了,何文杰神复杂地说,“安修到底哪里认识这些人的?”看着还很。 这里的其他人也不能给他答案,但从今之后,估计没人会问陈安修高仿的问题了。 ☆、99 他们从酒店里出来的还算早,回到山上也就两点刚过一点,建材店里就小乔一个在柜台那里剥栗子吃,手边放了一堆栗子皮,看样子也知道吃了不短时间了。 “大哥,章……先生,你们吃酒席这么早就回来了?”李小乔拍拍手,拿条巾擦擦,从柜台里面出来。 “怎么就你一个人啊?”陈安修放下东西,在墙边的小桌上倒了两杯白开水,先递给吨吨和章时年,自己又倒了一杯。 “叔和婶子去小饭馆了,大哥,梅子姐结婚那里热闹吗?”秋里镇上的人谁不知道林梅子嫁的是公安局长的儿子,现在的人从林梅子姑姑家门口经过,眼中都带着羡慕。 “当然热闹,去了好多人呢。我给你拿喜糖吃。”陈安修弯的时候,脚步不稳,章时年不动声地扶他坐下,把礼品袋子放他手边。 回礼一直没打开过,只知道沉甸甸的,有分量,现在一打开,才发现里面东西真不少的,一大盒的巧克力,一包烧饼,一盒饼干,一筒东山绿茶,还有两个印有蒋轩和林梅子新婚大喜的香皂盒,巧克力和香皂盒应该是这次婚礼特意定制的,都印有两位新人的名字。 李小乔接过陈安修递的一大把巧克力球到口袋里,“看包装就知道好吃。”这时有客人上门看铝合金门窗,他就忙着招呼客人去了。 吨吨喝完水,章时年带他们父子俩回里屋,吨吨有一年四季午睡的习惯,章时年帮着陈安修了外套,“你也睡会吧。”虽然外表看不出来,但依他的了解,那一杯白酒下去,安修绝对醉了。 “不睡,一点都不困。”陈安修从上坐起来,章时年哄他躺下,没两分钟,他又爬起来了,又哄,又起来,如此再三,章时年终于确定他是真的不想睡了。 “吨吨,那你自己睡吧,我带你爸爸出去醒醒酒。” 吨吨趴在被窝里打个呵欠,“大爸爸,你们去吧。”爸爸不困,他困了。 陈安修这样,章时年也不好带着他走太远,就准备带到小饭馆那里坐坐。小饭馆这个时间很清闲,院子里张言正在烤玉米,现在已经过了吃玉米的季节,这是早先储存在冰箱里的,只要不剥去外面那层绿的皮,是可以保存很长一段时间的,张言翻玉米的时候,不时还刷上一层浓浓的蜂,那香甜的味道老远就能闻到。 刘波则在院子里架了一口大铁锅炸蛋花生米,今年刚下来的新鲜花生选个头大的,裹上放了盐和各种调料的蛋面,一大盆下到热腾腾的油锅里,一边搅,一边炸,炸透的蛋花生米,放在旁边簸箕上晾一下,然后装在瓶子密封好,这样做出来的花生,放一段时间,外皮咸咸的,有点酥,里面的花生米还是很脆的,放在淘宝店里卖正好。花生的制作过程,孙晓拿着数码相机拍下来放在网上,让大家看着放心,吃着也放心。此外院子里还晾晒着很多干菊花,大枣,蘑菇,地瓜干,柿子饼和栗子,这些都是要在淘宝上售卖的。 “陈哥,章先生,快过来吃栗子,这些刚出锅的,还热着呢。”孙晓的女朋友张乐韵也在,他和吴燕抬着一个盆子从厨房里出来,里面是热腾腾的花生和栗子。小饭馆里东西多,大多是自家地里产的,陈安修平时也不拘束大家吃点用点,像一家人一样,开开心心的好的,这也是大家愿意在这里做的原因之一。 陈爸爸,陈妈妈和江三爷爷也在,陈安修把带回来的喜糖一股脑地全放桌上,说,“蒋轩和梅子的喜糖,你们都尝尝看。”放下东西,他双手放在膝盖上,乖乖贴着章时年坐下了,陈妈妈偷偷看他一眼,他歪歪头也没反应过来。 “还是先尝尝我的烤玉米吧,蜂都融化进去了。”其他人都吃过了,张言不怎么敢和章时年说话,就把先出来的这个递给陈安修。 这是自己家种的粘玉米,掐着时候掰的,不会很老也不会的出水,现在刷上蜂后热着吃,又甜又糯,陈安修咬了一口,嘴甜香甜香的,“你吃吃看。”估计是看章时年手里空着,就举着往人嘴里送。 这里的人虽然都知道陈安修和章时年是那种关系,但在他们面前,这两人从来没有过太亲密的举止,一直就是那么坦坦的,加上两人都是赏心悦目的类型,所以大家面对他们的时候,异样和不适远没想象中的那么强烈,但今天陈安修突然来这么一下子,大家一时间都愣住了。 陈爸爸重重咳了一声,陈妈妈在桌子下面踢陈安修一脚,示意他收敛点,在他们这辈子心里,即使是男女朋友子在众人面前这么做也有点过于亲密了,别说两个男人了。 “妈,你踢我干嘛?”莫名被踢一脚,陈安修觉得很无辜。 他这明显迟钝的话一出口,陈爸爸和陈妈妈就什么都明白了,章时年主动说,“他今天喝地有点多。”以安修的酒量来说。 “你尝尝试试。”陈安修锲而不舍地往章时年嘴边送。 陈爸爸和陈妈妈见此都有点同情章时年了,这个时候吃还是不吃啊?跟一个喝醉酒的人真没法较真。 章时年低头,握着他的手尝了一口说,“是好吃的。” “是吧,那再吃点。”陈安修自己吃了一口,又往章时年嘴里送。 陈妈妈都不忍心再看下去了,要换成她,肯定要扯着胳膊把人拖回家再说。 如果仅仅是这样也还凑合,可就在大家吃栗子的时候,陈安修又来,他一边吃,一边选个头大的往章时年口袋里放,“这个大,给你。”做得还光明正大,一点都避讳人,其他人看的目瞪口呆。 这下连一向心非常开阔的陈爸爸都有点坐不住了,儿子这又吃又拿的举动实在是不好看。 章时年倒是一点不介意的样子,陈安修往里放的时候,他还很配合的抬抬手,终于放了一个口袋,他轻声提醒说,“好了,安修,放不下了。”DaOjuHUiShO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