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舅姥爷,二舅姥爷,你们回去吧,我们要走了。”吨吨也过来和他们道别。 那两人对吨吨又是另外一个态度了,每人给吨吨三百元钱,林长顺语气温和地说,“自己买点学习用品,那天有空,再和你爸爸过来,如果没爸爸没空,二舅姥爷开车去接你。” “大舅姥爷,二舅姥爷,我有钱啊。”吨吨想把钱拿出来。 林长和攥住他的手说,“又没多,自己留着买个本子钢笔的。等过年来的时候,再给你包个大的红包。”吨吨小的时候很长时间都是在这里的,他们待吨吨更亲厚些,就像自己的小孙子一样。 陈安修还在院子里和两位老人说话,章时年抱着冒冒过来,摸摸吨吨的头说,“吨吨拿着吧,和两个姥爷说谢谢。” “谢谢大舅姥爷,二舅姥爷。” 林长和拍拍吨吨的肩膀,“回去好好学习,争取期末考试考个第一。” 两个人分别又把冒冒接过来抱了抱。 门口陈安修抱着一个坛子出来,两位老人跟在后面,老太太又嘱咐说,“这蟹子醉了两天了,拿回去快点吃了,别放太长时间。” 陈安修打开后备箱把坛子放进去,稍微固定了一下,回身说,“姥姥,我都知道了,你和姥爷进去吧。” “大伯,大娘,我这就走了,改天再来看你们。” 两位老人看看林长宁,又看了看陈安修,老爷子先说了句,“以后来,别带那么多东西了,家里什么都缺。” 老太太也说,“就我们老两口在家,用不了多少东西。” 两天来,陆江远的脸上第一次在这么多人面前出动容的神,他给两位老人深深地鞠了一躬,说道,“谢谢你们的谅解。” 林长宁立在两位老人身边没说话,看似无动于衷,但垂在身侧紧握的拳头了他此时也不平稳的情绪。 老爷子摆摆手说,“你别行这礼,我们什么都没答应你。时间不早了,上车走吧。” 送走人,林长和与林长顺来家里坐会就各自回去了,喧闹了一天的家里重新安静下来,老太太准备给自己做一副袖套,一只已经做好了,另一只还没锁边,她搬着笸箩出来,从里面找出自己的老花镜戴上,打算把最后的边锁完,“你怎么就想通了?” “我们都这个年纪的的人了,还能看着长宁多少年,再说别的,也没意思了,那个陆江远要是上去三十年来,我一定拿子打他出去,现在他们两个年纪也不小了,就当是相互做个伴吧。” 院子里有个盛水的大缸,里面的水葫芦长地太茂盛了,老爷子捞了些出来扔到门外去。 * 从林家岛回来,陆江远又在山上住了一天,转过天来回了北京,临走前和陈安修保证说一处理完那边的事情就尽快赶回来,不会耽误婚礼的。 说到婚礼,其实刚开始的时候,陈安修并没有太大的觉,他和章时年又不是普通的男婚女嫁,有没有这个仪式觉都差不多,他当初之所以答应,很大程度上是想成全双方长辈的一番好意。但随着婚礼期的临近,又加上他妈妈天天在耳朵边上唠叨,他还真有点莫名紧张起来,当初注册的时候都没这么紧张。 结婚的期是陈妈妈找人算的,就在这个月底的二十八号,现在马上就是九月中旬,说着说着时间也很快。 “喜糖,烧饼,我都定了,酒席那边你三爷爷说要亲自做,各种的和菜他说会准备好,再做点麻花,糖包和大馒头。”陈妈妈一边说一边在本子上记录着。 陈爸爸还在别上补充,“一定要多买几个喜字,别的地方不能贴,咱家里多贴几个,喜庆点。” 这会正是午休时间,章时年上班不在,陈安修就被拖来商量婚事,等他来了,又没人问他的想法,四个长辈商量起来比他劲头大多了,陈安修抱着脑袋趴在桌上,呵欠一个接着一个打,眼泪都出来了,这哪像是随便吃顿饭啊,他们是不是忘了之前的说好的事情,怎么越看越像正儿八经地要办场婚礼了。 “安修还要多准备几个房间。”这话是季仲杰说的。 陈安修听到提他的名字,从两臂之间抬起朦胧的双眼,“准备房间?爸爸,是不是有什么客人要来?” 季仲杰笑道,“也不算客人,是你大哥二哥他们决定要来。”、 “难得大哥二哥有时间,我当然。”这个让陈安修很意外,季方平和季方南的工作,他是清楚的,之前也没指望那两人会过来,他原先就准备了两个院子,是想着姥姥和舅舅他们要过来,可能要在这里住个三晚两晚的。 章云之也说,“没什么太大问题的话,君毅他们都会来,” 陈安修这次有点傻眼了,怎么也没想到这么大的阵仗,农家乐一共就十个院子,现在对外出租的就八个,这些人如果都来的话,他真不好接受对外预定了,一来怕房间不够,二来这么一群人过来,在这么个小镇上也有点引人注目了,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不适合在和其他人混住在一起。 “那我知道了,妈,我会提前都做好安排的。”他马上就打电话给吴燕告诉她从这个月中到十月初都不接受任何房间预定了。 吴燕在那边小心提醒他说,“可是马上就是十一黄金周,安修。”正是赚钱的时候,怎么反倒把生意外推? “我有其他的安排,暂时先这样。” 怎么也是老板说了算,吴燕只能答应下来,“那好吧,最近还有几个老客户打电话过来问,我待会帮着都推了。” 陈安修不忘叮嘱说,“好好和他们解释一下。我让温凯那边印制的优惠券大概后天就能到,到时候给他们每人送两张。” 吴燕是个聪明人,一点就透,无需太多待,“恩,我知道该怎么说。” 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离着结婚的期也越来越近,这天晚上吨吨和冒冒都不在,陈安修的铃铛又是叮铃铃地响到后半夜。 房间里已经有些咸腥的味道,但炕上两个汗的身体还没有分开,仍旧紧紧地咬合在一起,陈安修跨坐在章时年身上,被人握住,由下到上的彻底埋入和贯穿,他的身体向后仰去,闭着眼睛,此时的脸上是全然的沉,脚上的铃铛随着他身体剧烈的起伏,叮铃铃的响声不绝于耳,就这样也没能唤回他多少神智,原先的那些抗拒早就在次次烈的快|中被暂时抛诸脑后。 “安修。”章时年抱着人翻个身,将人重新在身下,在陈安修还没缓过神来的空当,分开他的双腿,末而入。 陈安修痛苦地扬起颈项,立在身侧的小腿陡然绷直。 当章时年再次在他体内的时候,他的脚掌在在单上痉挛地摩挲着,悬空已久的部重新落回被褥上,屋里的铃声到这会才真正停止。 这一次做完,陈安修休息好一会才缓过神来,想起章时年刚才是又怎么给他扣上脚链的,他恶向胆边生,环在章时年背后的手,游走着想上去,落在对方的颈项上,就在五指刚刚张开的时候。 章时年用一个毫无预警地身打断他。 陈安修一口气没上来,差点被自己的口水淹死,他掐着喉咙咳咳咳。 章时年见他如此,只能暂时退出来,将人抱起来拍拍背,“被自己的口水都能淹着,你也这是独一份了。” “你还敢说,这是第几次了?”就让他和陆叔共处一室一晚,这来来回回地都折腾几次了,真有那么痛苦吗?小心眼的男人真是要不得。 “你现在是不是在心里骂我?” 陈安修眼神真挚而恳切地说,“没有。”笑话,如果承认了,接下来还不知道有什么等着他呢。DAoJuHuisho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