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每天都在“我杀我自己”》 《老公我杀了他》 《不和老公做我会死》 《不杀老公我也会死》 ………… 陆·弱小又无辜·底层修士·干不过大佬·时今:我太难了。 —— 第二,陆时今趁林均尘出去修炼,主动去了周雪渊的草屋找人。 而周雪渊坐在蒲团上,正抬着手腕,对着自己手腕上的一个血迹斑驳的牙印发呆。 不用问都想得到,他一定是忘了自己手上这个牙印是怎么来的了。 “师叔,您回来啦。”陆时今面无表情地打招呼,“昨晚暮苍来了,您人为什么又不见了?” 周雪渊放下手,将手腕藏到袖子里,刚张嘴说了个“我”字就被陆时今打断。 “行了行了,您不用再给自己找借口编理由了,咱们就从你手腕上这个牙印说起好了,”陆时今在周雪渊对面的蒲团上盘腿坐下,指了指周雪渊的衣袖,又指了指自己,“这个,我咬的,但是我昨晚咬的人是暮苍,今天牙印却出现在了你手上。而且我也验过了,昨晚暮苍手上有红绳,所以你俩的确是同一人,如假包换。” 周雪渊面大变:“我……” 陆时今摆摆手,一脸不耐烦,“你先别说话,听我说,我知道这个真相对你来说你很难接受,但是现在有件更重要的事摆在咱俩面前,得解决一下。” 周雪渊轻咳了一声,“什么?” 陆时今:“暮苍让我来杀你。” 周雪渊:“……” 陆时今翻了下眼皮:“放心,我没想杀你。” 周雪渊脸还没缓和,陆时今又补充道:“但是不杀你我就会死。” 周雪渊又咳嗽了声,似乎被陆时今说话说一半给气到了。 陆时今道:“我现在是暮苍的炉鼎,我若是不听他的话,只要他三内不跟我双修,我就会死。所以师叔,你说怎么办吧?” 第104章 龙傲天与冷仙君 “你说该怎么办?”周雪渊睫轻颤了一下。 陆时今有一瞬间的失神, 不愧是冰雪美人, 连眨眼的动作都那么好看。 和魅狷狂的暮苍不一样, 周雪渊气质出尘,犹如一轮清冷的皎月,看似举手可摘,其实离你万丈之远, 令人见之忘俗。 陆时今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要是和周雪渊双修,那觉,应该会和暮苍不一样吧? 等他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 连忙又在心里狠狠把自己唾弃了一遍, 脑子里出现了两个小人吵架。 白衣小人陆:“呔!住脑!陆时今!你怎可有如此龌龊的想法!” 黑衣小人陆:“你不,你好清高。那你说说看, 暮苍不和你双修,你怎么能在不杀周雪渊的情况下活命?” 白衣小人陆陷入了沉默。 黑衣小人陆冷笑:“那不就是了,他既不希望他们两败俱伤, 又不想自己一命呜呼,就只有和周雪渊双修一条路。反正他俩都是一个人,和谁修不是修?” 黑衣小人说的好有道理,白衣小人一时竟找不到话反驳。 陆时今心里的天平也吵着黑衣小人倾斜。 没错,反正都是他老公, 和谁睡不是睡? 这么一想, 先前心里那点和暮苍先双修了, 觉得对不起周雪渊的愧疚一扫而光。 “师叔, 我不想杀你,但是我也不想死。”陆时今幽幽地望着周雪渊,“所以,只能委屈师叔帮我了。” 周雪渊屈指咳了声,不自然地垂眸,低声问:“你想本座怎么帮你?” “暮苍不和我双修我就会死,但是既然你们是同一人,所以我想,”陆时今挪动股下面的蒲团坐的离周雪渊近了些,“师叔和我双修,也是一样的对吧?” 周雪渊身体震了一下,像对陆时今的亲近避之不及,慌里慌张地站了起来,拂袖表示自己的愤怒,脸冰冷如。 “胡闹!本座岂可与你双……”他顿了一下,似觉这两个字是在难以启齿,“那个什么!本座修的是太上忘情道,第一要旨就是无无求……” “师叔,”陆时今从后面拽住了周雪渊的袖子,仰起头看着周雪渊,白净的脸上是哀切,“难道您忍心看着弟子惨死吗?弟子可是无辜受牵连的,何况暮苍已经和弟子双修过了,他用的是你的身子,所以也可以算作是弟子和师叔你……” “住口!”周雪渊似觉陆时今所言不能入耳,急急喝断他,面倒是不见有异,但雪白的颈子却染上了一层薄红。 “就不住口!”陆时今理直气壮,揪着周雪渊的袖子不放手,“我可不管,你睡了我,就得对我负责!” 周雪渊撇过脸,高冷仙君的人设就快要维持不住,说话都带了结巴:“你、你、你,本座何时睡了你!你简直无理取闹!” 呵,还跟他装纯情。 陆时今无声冷笑,更无理取闹的你还没见过呢! “师叔,俗话说的话,一夫百恩,”陆时今揪着周雪渊的衣袖一点点把人往回拉,“弟子现在命危在旦夕,你可不能不管我啊。要不然,我现在就去告诉林师弟,我是命薄,怕是不能再见到师父和掌门了,但我可以让林师弟回师门告诉师门上下,你是如何对我始终弃的!” 周雪渊:“……” 树活一张皮,人活一张脸,他们修仙之人最看重的就是脸皮。 陆时今这么一威胁,周雪渊还真不敢对他置之不理了。 周雪渊这么一犹豫,不知不觉就被陆时今给拽了回去,陆时今直接上手死死抱住周雪渊的大腿,“师叔,反正这辈子,弟子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了,弟子可以为你的大道牺牲命,但弟子也不能白白牺牲,你必须得给我一个名分!” 周雪渊愕然:“什么名分?” 陆时今脸贴紧周雪渊的大腿,说:“要不你就向天下宣布,我们是道侣吧,这样我也能当个明白鬼。” 周雪渊:“……胡——” “胡闹、胡说八道、胡言语……你还有什么词?尽管骂吧,反正我一个将死之人,什么都不在乎!”陆时今抱着周雪渊的大腿使劲晃,耍起了无赖。 周雪渊被他晃得头晕眼花,要不是对陆时今心里还留存着一丝愧疚,他早就用法术把人轰出屋子了。 “行了行了,你别晃本座了!”周雪渊扶着额头,头疼不已地道,“你容本座想想。” “想什么?”陆时今停止了晃周雪渊大腿,奇怪地问。 周雪渊:“自然是想这件事该如何解决。” 陆时今:“这事还用想吗?只有我说的那一个办法啊,命攸关,你还想多久?” “难不成,你现在就会死吗?”周雪渊问。 陆时今:“那倒不至于,暮苍说若他不和我双修,我三后才会死。” “那本座就两后再告诉你答案!”周雪渊往前一步,挣开了陆时今的手,走到门边,指着门外转头对陆时今道,“现在,你给本座出去!” “……”陆时今不情不愿地起身,小声,“出去就出去,我看你能想到什么好办法。” —— 这晚上,暮苍出乎意料地没来找陆时今,而林均尘也早早地就修炼完回到了草屋。 陆时今的内伤已经好了大半,已经不会再动不动变成狐狸形态。 林均尘看到今小狐狸又是以大师兄的面目出现,眼里的笑意止都止不住。 相安无事过了一夜,第二清晨,周雪渊传音给林均尘让他过去修炼。 陆时今躺在上察觉到林均尘要走,连忙也从上下来。 “你干嘛?”林均尘到奇怪,怎么小狐狸今不睡懒觉了? 陆时今理所当然地说:“我跟你一起去。” “啊?”林均尘为难地挠了挠头,“小白你别闹,周师叔说过了,没有他的允许,其他人都不能靠近他的住所。你乖,我知道你这几待在山上无聊了,等过些子,我会跟周师叔告假,带你去山下玩可好?” 陆时今不理会林均尘的哄骗,整理了下衣冠,先走出门,“走了,你无需担心,等到了周师叔那里,我自有我的说法。” 林均尘没辙,只得忧心忡忡地跟上陆时今。 到了周雪渊那儿,像往常一样,周雪渊会在早上先给林均尘上早课讲解经书。 平时都只有他们二人,因此周雪渊只在面前放了个蒲团,是林均尘的座位。 周雪渊看见陆时今先走进来,楞了一下,后面跟上来的林均尘连忙上前赔罪。 “师叔见谅,弟子的灵宠钦慕师叔您道法高深,所以也想来听师叔讲经,还望师叔能够不要和他计较。” 林均尘说完,战战兢兢立在原地,摸不准周雪渊的态度,弓着不敢起身。 陆时今则不怵周雪渊,往地下瞄了眼,故作惊讶地道:“只有一个蒲团,那我坐哪里呢?”他又往周雪渊身边扫了眼,从自己的储物囊里取出来一个蒲团扔到周雪渊脚边,大大咧咧往蒲团上一坐,“不如就坐这儿好了。” 林均尘看到陆时今竟敢在周雪渊面前如此胆大妄为,心都快悬到嗓子眼了,只能抬起眼睛,观察着周雪渊的脸变化。 暗暗在心里盘算着,如果周雪渊对陆时今出手,他有没有可能帮陆时今挡掉。 然而更让他惊讶的事发生了。 面对陆时今的言行无状,周雪渊居然眉头都没皱一下,只是面无表情地翻开桌上的经书,淡淡道:“好了,都坐下来,本座要开始讲经了。” 林均尘顺从地在蒲团上坐下来,却也不心生疑窦,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周雪渊开始讲经,他会在讲经时在念出的经文中注入修为,若是悟高的人听到,则会觉得有如醍醐灌顶,茅顿开,灵台一片清明。 林均尘就是如此,他听周雪渊讲经时,总是面带微笑,频频点头,周雪渊讲的经文于他是一点就透。 因此周雪渊虽然格冷傲,不喜与人往,但对林均尘这个师侄的悟还是相当意的,也愿意倾囊相授。 若是悟不高的人,比如陆时今,听到周雪渊讲的经文,只会觉得晕头涨脑,仿佛身在云里,摸不清方向。 陆时今才听了没一会儿,就哈欠连连,困得眼皮都快睁不开了。 这也是因为每个人的机缘不同,大道三千,有人命中能参透一条即可白飞升,有人穷其一生却连一条也参悟不透。 周雪渊讲的经文晦涩高深,陆时今没有机缘参透其意,所以才会睡过去。 陆时今身体摇了摇,终于还是抵抗不住困意,倒在周雪渊脚边呼呼大睡。 周雪渊见他睡着其实还松了口气,他还怕陆时今会来,让林均尘看出端倪。 谁知,陆时今连睡着了都不老实,闭着眼摸索到了周雪渊盘着的腿,跟个泥鳅一样拱到了周雪渊腿边,在周雪渊腿上找了个舒服的位子,将头枕了上去,嘴里还嘟囔着梦话。dAOjUHuIshO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