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乐被吓住了,细的指尖轻轻摩挲着身后。 似乎是一块石柱,哒哒地透着沁入骨髓的寒气,布了滑腻腻的青苔。 楚乐只穿了一条运动短,此时力地跪坐在地上,一大片晃眼的白皮肤清晰地觉到黏的肮脏,泥泞地附着在他的大腿上。 这是哪? “吧嗒——吧嗒——” 水滴重重砸在地面,清脆的声响在耳畔环绕回着,经久不散。 是山吗? 楚乐慌了,垂落的发丝遮挡下,一张脸上血褪尽,浑身颤抖着大气不敢出。 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其他人都在哪?…… 就在他绝望又无助之际,耳畔突然传来悉的声音。 故意低的声音带着几分急躁:“你疯了?这是七条人命!” “那我有什么办法?你知道那位主有多难请吗?”低沉嘶哑的声音暗含着不做不休的癫狂。 是江如璋和林睿。 他们因为意见分歧正在争吵,没有注意到这边楚乐已经醒了,楚乐半张着嘴,大气也不敢出,吐出去的半口气硬生生憋了回去。 江如璋怒意更甚:“你清醒一点,如果被发现了,哪还有命大紫大红?” “哈哈,你懂什么?你生来什么都有,你就算不拍戏也可以活得很好,而我呢?我在这个圈子里摸打滚爬了二十多年!二十多年啊,人家提起我还是一句‘冯怀逸的老公’”,林睿的神状态已经不太好,血红的双眼里透着骇人的愤恨,“我不拍戏我能去干什么?那个臭表子还要和我离婚,我没有办法……我也不想这样……他很灵的,张璐你知道吧?今年拿的视后,供奉的就是他……” “啪——!” 清脆的巴掌声让林睿的颠三倒四的胡言语戛然而止。 江如璋厉声呵斥:“你要资源我可以帮你,我家今年投资好几部电影,用谁不都一句话的事,你现在马上收手,等会他们醒了我就帮不了你了!” 黑暗的山里,怪石嶙峋,寒气森然。 被绑在石柱上的七个男男女女,正是此次拍摄的一众群演,年龄最大的也不过二十出头,大多是利用暑假出来打工赚钱的学生,陷入昏的他们并不知道,自己已然成为了供奉神的祭献品。 “哈哈哈哈,来不及了……”林睿捂着脸突然笑了起来,干涉而尖锐的声音磨得人耳朵发疼,“它来了……它来了……你也走不掉……” “嘶嘶——” “嘶、嘶嘶————” 浓郁的腥臊弥漫在整个山,让人不寒而栗的诡谲声响动着,从四面八方缓缓向石柱汇集。 黑暗中,忽明忽暗地闪烁着幽绿的光芒,密密麻麻层层叠叠扭曲的——那是蟒蛇的眼睛。 争吵的声响戛然而止,耳畔只剩下让人头皮发麻的嘶嘶声。 楚乐低着头,嘴抿得死紧,心跳如雷,混的脑海被恐惧侵占,无法思考。 什么东西卷住了他的脚腕。 冰冷的、滑腻的、带着恶心的粘、比想象中还要壮数倍的……慢慢地顺着他的小腿往上爬。 它兴奋地收紧着,勒得那雪白软深深凹陷,红的蛇信子轻易地挑开宽松的腿,钻到了更深的地方。 “救……救命……” 跪坐的姿势让甚至无法并拢双腿。 楚乐猛地一颤,平坦的小腹难耐地搐着蜷缩起身体,细弱的声音艰难地从干涩的喉头挤出。 没有人回应他,死寂的山里似乎只剩下自己一个活物…… 不,还有住他的怪物。 又冷又的鳞片磨蹭着腿那片白皮肤,细长分叉的蛇信子时不时地探出舔.着。 在一个微妙的停顿之后,突然蛮横地叼住了一块软,急不可耐地嘬着。 楚乐终于无法忍受,他用力挣扎着,打着颤的声音带着紧促的哭腔:“走开——!不要咬我!走开——” 大幅度的摆蹭让蒙住眼的布条缓缓滑落,已经完全适应了黑暗的眼睛能够清晰地看见眼前的一切。 楚乐低着头,瞳孔骤然紧缩,不受控制地震颤着。 一瞬间侵袭而来的恐惧,让他忘记了呼,煞白的脸上冷汗岑岑。 短下有什么东西难耐地蛄蛹着,挂在上松垮垮的皮筋被顶开了一个小口,彩的鳞片如锦缎一般斑斓,组成了一种神秘又危险的花纹,覆盖着的三角形一样的头部,从他的下爬了出来。 贴在他平坦的小腹上扭动着,细长的尾巴犹如银针一般,兴奋甩动着用力拍打着地面。 “啪——啪啪——” 幽绿的瞳孔在与楚乐对视的一瞬间,亢奋地扩张开来。 它咧开嘴角,蛇信子夸张地摆动着,像在嗅闻什么。 嘶哑的声音似从腹腔发出,连带着整个身子都在颤动。 比楚乐大腿还要的巨蟒就这样着他的腿,从他的子里钻出来,摆动着脑袋开口说话了。 “月……月月,你怎么在这里……” “嘶——这人类怎么把你来的。” “好香……月月你好香……” 疯了吧……这个世界。 恐惧突破了阈值,楚乐甚至都不会叫了。 他的脑海一片空白,身体猝然绷直往后仰去。daojuhUIsHo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