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m”“sub”“sadomasochism”“不仅仅针对□□”“还包括神”“身份的认同”“服从”“惩罚条约的制定”…… 楚乐不理解,并大受震撼,这个世界还真是千奇百怪。 但如果,简柏真的喜的话。 楚乐将嘴都咬得泛白,用不那么.骨的方式回答:“就是,要听你的话。” 简柏轻笑一声,他的心情明显好转:“那你会听话吗?” 楚乐咬咬牙,如同被朋友强行拉到过山车行,系上安全带之后已经没机会反悔的人一样。 像是下了什么很大很大的决心一般轻轻点点头,随后又小声补充了一句:“不、不要太过分的,会听话。” 从未和人类亲密接触过的简柏,对人类的了解,多数时候来自于澜泽的讲述,但他记很好,悟很高,只字片语中,他隐约意识到,楚乐说的是什么。 是一些在人类世界过于放.的话,所以这张纯情的脸上才会出这么羞涩的神情。 简柏捏着楚乐的下巴,将他的整张脸都轻松托在手上,真的好小一只,个子小,脸也小,全身上下也没几两,偏生有些地方又。 目光落在微微张开的粉瓣上,嘴巴也好小。 舔进去的时候,连他的舌头都装不下,稍微深一点就会娇气的揪着他的衣服喊难受。 这样就难受了?那要是别的东西,嘴角都要绷到透明,可怜的裂开来。 但也没关系,人鱼的唾能治愈浅表的伤口,他会帮他一寸一寸都舔吻成最初的模样。 简柏想着,有些怀疑,刚才打的那针是不是真的有用。 一时间涌上口的热意,让他焦舌燥,他循着香甜人的水源,含住了那颗的珠,轻慢着,用牙齿细细咬着,他问:“对别人也这么乖吗?也是做什么都会听话吗?” “不、不会。”含含糊糊的带着朦胧的水声,从齿之间挤出。 他才没有遇到别的人,上来就提出这么过分的要求,楚乐想着……当然,不太过分的,他也不会谁的话都听,他又不傻。 明明已经得到了想要的答案,还要步步紧地再次确认,舌尖了挤了进去,着甜腻的口水,喉结滚动着:“只听我的吗?” 被亲得皱着眉不太舒服的人,乖乖地应声:“嗯……” 明明前一秒才答应人家要听话,下一秒就因为被疼了想要反悔。 但是过山车已经开始出发了,再恐惧再不舒服,也只能拧着眉忍受着等待到达终点。 在窒息的前一秒终于觉到新鲜的空气进入肺部滋养,楚乐软塌塌地将脑袋靠在简柏肩膀上,小口小口地急促息着,手心都沁出汗,乎乎地贴在他的颈侧。 “好乖……”简柏舔着他的嘴角、下巴,“自己一个人的时候,也在想我吗?” 大概是因为缺氧,楚乐有点晕乎乎,思绪涣散,潋着水光的双眸眨了好几下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几乎是口而出的否认,带着几分难忍的羞:“我没有!” 男人盯着他羞臊的表情,本来想更加恶劣的问他,没有什么?没有自己,还是没有想我,不管他回答什么都能顺着话题继续深入下去,然后他就能在那张漂亮的脸上看到更加生动的表情,散发出更加浓郁的香。 但平里看着不太聪明的小家伙,居然学会了转移话题,因为心虚,低垂着睫颤啊颤,把简柏的心都颤得跟着发软。 楚乐不是很高明的选了一个话题:“简先生,你这几天在忙什么?” 说完了又觉得这样未免太过生硬、干巴,又赶紧打了个补丁:“我好想你的。” 夜风吹得人有点凉,冰冷的栏杆坐着也不太舒服,楚乐又不好意思把重量全都放在简柏的手心上,不舒服地稍微挪动了一下。 托在股上的手稍稍用力,就将他整个人轻松的抱了起来。 简柏一手抱着他,一手关上窗户,慢慢向屋内走去。 身体挨到的一瞬间,楚乐就下意识地卷着被子想将自己裹起来,卷到一半又尴尬地停下动作,拉着被角举起一小片,一副想要贴心地给人留被子的模样。 简柏没说话,眉宇之间已然没有了初见时那种骇人的冷意,他靠坐在头,将楚乐抱在怀中。 两个人的相处中,大部分时间简柏都不太说话,他像是一个患有皮肤饥渴症的沉默的倾听者,只要抱着楚乐,受着皮肤相贴的温暖柔软,就很足。 有点像木白,一大一小两粘人。 想到木白,不免就想起那个不寻常夜晚,月季花下的小猫,楚乐这才记起还有好多问题都没问出口。 他低头看着搂在自己肚子的胳膊,秀气的眉头拧成一个结:“简先生,我那天到底是怎么从山上回来的?” 他的记忆从在山里看到那条会说话的巨蟒开始,到赤身.体地出现在简柏家的厨房里,这期间的部分就像是被人为剪辑掉了一般,如何也想不起分毫。 是谁把他送回来的?那他身上的衣服又去哪里了? 楚乐实在憋了太久,没等简柏回答又自顾说了下去:“有一段时间了,大概就是刚认识你的那会开始,我总能看见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昨天晚上我还听到路边的猫和月季花在吵架……”DaojUHuIshO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