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一哄,也不错,乖。 她低头,将他的身体搂近了一些,高了一些,含到他上轻轻深吻下去。 伏缉熙忽然倒她。燕攸宁仰躺在地,环着他的脖颈着他的后脑勺…… 傍晚时,马车离开高平。 伏缉熙跪坐燕攸宁身侧,还想着白的事情。明明是很生气的事,怎最后发展成那样。 她亲亲他他就不生气了,想不通,甚至觉得很没面子。这会让她越来越过分吧。 可他又没法将她如何。 她如今确实是越来越过分了。 “公主后,能否少强迫我一些。” “我强迫你了么?” 伏缉熙当即觉得无法沟通,不再说话。 “我又强迫你什么了?”燕攸宁却不打算就此算了。 看他不语,不愿再与她说的样子,隐隐不悦。起身将他按在车厢的地上,“阿玉要试试,我强迫你是什么样的吗?” “是我说错话了。”他当即服软。燕攸宁未罢休,笑意深深却带着淡淡冷意,“今晚回去让阿玉再试试。” 伏缉熙看进她眼里,傍晚车厢中光线昏暗,她眸中漆黑如渊,他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我不该说那句话。” “阿玉挑起了我的兴趣。我就是想强迫你。”燕攸宁坐了起身,语气淡淡。 伏缉熙不知她是生气了,还是就如她所说,但他觉得她应当是生气了。 赵毅府邸。 燕攸宁被家丁引着前往客厅,伏缉熙跟在她身后,不多时夏诸也到了。 赵毅领着一女子从侧门进入堂中,女子娇柔美貌,盈盈若水。 “这位是?” 摆珍馐美酒的长桌旁,夏诸抬眼询问。 赵毅先向燕攸宁行了礼,回夏诸:“姒姬,鄙人刚得不久的美妾,夏大人觉得如何?” “如花,甚美甚娇,你倒是福不浅呀。”夏诸玩笑道。 姒姬瞧着堂中三人,盈盈福身向几人作礼。 燕攸宁瞧着她,确实是个美人,娇娇柔柔的,令人一见便可生出好来。想着赵毅刚封得不错的爵位便抱得了美人,喜事临门。 “赵将军可待美人温柔些呀。”她也几分玩笑地说。 赵毅笑,瞧着她身侧无人可及的伏缉熙,“公主这侍人才算得至美,公主必然待他百依百顺吧。” 夏诸瞧向伏缉熙,又看燕攸宁。他猜不到公主是如何待他的,但宠一定是极宠。公主不论何时,都能对他表现出宠。 伏缉熙闻声抬头,又敛眸,公主除了欺负他,哪有什么顺着他的,都是他顺着公主。 想着几人提到的姒姬,投去一眼收回视线。他与她不同,他不是姬妾,他也不愿委身后院姬妾。 如今,都是被迫的。老师所授,该是要为伏国江山筹谋,为百姓民生忧虑。 而不是只做一后院姬子,沉湎乐,废度一生,做天下无用之材。 姒姬见着伏缉熙样貌的一瞬眼里也浮现惊,她当真未见过如此美貌的男子,恍惚似天上落到人间来的神君。只可远观而不可亵渎。 如此姿容仪貌,竟是燕国公主的宠姬。 “我的小侍人可不听话,赵将军的美人瞧着就娇软可人,当然得好好疼。” 宴上,伏缉熙沉默不言。赵毅身侧的姒姬娇娇软软惯会撒娇,看得人心都酥了。 燕攸宁始终未与伏缉熙搭话,令他心里些许不安。一直到宴散,连夏诸都觉两人之间过于安静。 回的马车上,幽幽烛光晃动明灭。 燕攸宁忽然捏着伏缉熙的下巴抬起,“阿玉瞧见赵将军的姒姬是如何的了吗?” 伏缉熙略略皱眉,不明所以。 “撒娇讨好我。” 他眸里吃惊,转而抗拒。 “我不要。” “你总是要忤逆我吗?” 他眼里逐渐屈辱,打开她的手,沉了声,“我不做。” “我可以你做。” “我不做!” 燕攸宁沉冷了目光,将他侧开的头捏着下巴暴地挪了回来,“那就先回,总有法子让你做。” 伏缉熙意识到,这就是她来时路上所说的要强迫他。 她确实生气了,但他总是很难知道如何讨好她。也不,是他不愿去做那些让他觉得屈辱的事。 回到高平,燕攸宁命燕贰将伏缉熙的手绑了起来着推进寝乐殿。 “你放开我!”他转身恼恨看着踏进殿中的燕攸宁,不愿再往殿中去。 燕攸宁推着他进内室,一路踉踉跄跄的,将他被绑着的手抬起,越过头顶吊扣在柱上。 笑,“阿玉最好想想,是否该说些什么愉悦我的话。” “你想做什么?”他显得惶恐惊惧。 第46章 …… “你放开我。”话里都带上不安,也软了几分。 燕攸宁捏起他的脸,目光里淡薄的冷,“阿玉也撒撒娇,求我放了你啊。” “公主就一定要如此吗?”他冷静了下来。 “我这是让你试试,何为强迫。”她收回手,转身往外殿去。 “从前是,如今也是,公主何时不是强迫。”他看着她的身影。 燕攸宁脚步一顿,未答,离开内室,不多时便回来了,手中执一细小的竹鞭。 伏缉熙清润的眸光琥珀轻颤,看她执着小鞭子站在身前,凉意地竹鞭轻轻拍在他侧脸。 微小却又尖锐的痛,皆是羞辱。 “你还有求饶的机会。”她道。伏缉熙愤恨地定定看着她,一言不发。 燕攸宁于是扯开他的衣裳,在他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道红痕。 痛并不十分强烈,而是尖锐凌厉细细密密的如针刺,力道不大然极其羞辱。 她看着白皙肌肤上粉红的痕迹,竟觉有些好看,指尖覆上去,暖意使的痛越发尖锐。 她抬头,冷淡看他,“还要倔吗?” 原本不想如此,看他疼她总也难免心疼,然又令她生气,不给教训如何可行。时也不算短了,这子一直难磨。 他不说话,咬牙受辱的模样侧着脸将视线远离于她。 痛并不很痛,只是屈辱。 燕攸宁伸手强硬地挪过他的脸,看进他眼里,“不说话?” 目光越发沉冷于他的反抗,竹鞭在莹白肌肤上留下错的痕迹,他却仍旧咬牙一声不吭。 忽而轻吻落在他口,触碰到鞭痕刺痛却又心跳错拍心尖酥软,羞于自身的反应。 竹鞭再次轻拍上他的脸颊,细细的“啪”“啪”声,她带几分笑意,他这反应。 “总一副万般不愿的样子,身子又喜的很。阿玉这拒还的姿态,可知很是人?” “你到底是拒绝呢,还是喜呢?” 他依旧不回答,眼中羞愤盈,水光莹润,默了片刻才沉声:“我不喜。” 燕攸宁显然不听这个回答,鞭子再次在他身上。 “你若要一直这样犟下去,我不会放开你。你就在这里绑着,我想要时还能来尝一尝。” 本是打算胁迫又忽觉不错,瞧着他他含几分笑,故意道:“似乎也不错。” “就如挂在枝头的硕果,任人采撷。” 若非他高过她,如此情景身高之差无法调节,她甚至想肆意磋磨他甜软的,听他细细的息。 竹鞭再次在他口,锐痛起一阵颤栗,恼恨的目向她看来。 “你想好。”她道。话落转身往榻边去,任他衣衫不整半遮半掩着错羞辱的红痕。 伏缉熙逐渐觉手臂酸麻,要从身体上离,燕攸宁却是到他平休息的榻上躺下了。殿中灯台上的火光越渐暗淡,他这极其羞辱的姿势不知要到何时。 她不消气,或许一直到明早,到时他的手臂还有知觉吗? 听她的话,他若不令她意,她要一直这样绑着他。 约莫后半夜,殿中灯台上的火光都燃尽,仅窗外月光与微凉的夜风侵入殿中。 看不明晰的榻上,燕攸宁似早已入睡,许久都无动静。 直到次清晨,窗外鸟啼阵阵,伏缉熙昏昏沉沉清醒,手臂当真麻木半晌才微微动了指尖。 光越渐明亮燕攸宁才醒来,从榻上坐起身瞧见伏缉熙,他还绑在柱上神恹恹。 “阿玉,昨夜考虑的如何?” 他垂着的头抬起,含恨,“公主要如此羞辱我?” 一夜未得好好休息,嗓音沙哑。dAojUhUisho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