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叁这年,那个不大的广播站小屋是牧晚的噩梦,但有时却仿佛也让她置身仙境。 在这里,在每一次开播前,她在妹妹凌曦的迫下,都会颤抖着身子出。 有时是被妹妹抱住身体用手,有时又是妹妹的舌头,这些她都没法把控,她不得不在开播时间即将到来时求妹妹快些让她解。 而她唯一能掌控的便是她把妹妹在窗台上,从后面进入妹妹的身体。 妹妹凌曦狭窄的包裹着她的器,她不太懂得章法,只会在妹妹的腿心里深深浅浅地撞。 可即使只是胡地,也让牧晚享受到不可言喻的快。 面前的妹妹被她得低声呻,花汁被一下下捣出,从入的口顺着妹妹的腿往下,咕叽咕叽的水声仿佛是声音催化剂,催着牧晚更凶狠地用力,以在每次开播前能够把妹妹到高,能够她的腔。 的那一刻牧晚的身体是愉悦的,可是每次高后,她却循环陷入思维的痛苦中。 高叁下学期,牧晚退出了广播站的工作。 她宁可晚上在家里被妹妹强握着下身息着,也不想再回想广播站的那个小房间里发生的一切。 这个人是她的妹妹,纵使这个女孩再无知,作为姐姐,牧晚也不愿主动去做那种事了。 高叁的学习是枯燥又乏味的,学生们被抑了玩乐的天,困在书桌边,做着无穷无尽的试卷,等待着黑板上倒计时的子一天天变少,直到变成0。 反正学习本就不是一朝一夕的事,荒诞着度过了十几年,又怎会在最后的几个月改头换面呢。 对牧晚来说,高考对她更是另一种意义的解。 她会离开这个城市,离开她住了17年的家,离开这张让她晚上呼着气红着脸抖动器羞的小,离开妹妹的手和舌,离开妹妹对她身体的控制。 可在无聊备考的子里,偶尔黑暗中摸索过来的微凉手指,也会在某些个瞬间成为牧晚的一种恶的期盼。 年轻的身体被生活制在书桌前、考场上,也只在被放肆的妹妹握住时才打着寒颤释放本。 可是这种本究竟是借着妹妹的拿捏暗暗出自己的意愿?还是完全是妹妹的强迫? 牧晚自己也说不清,也不想去想。被到高的觉是愉悦,这就够了。 于是在离考试越来越近的某些夜晚,在关了灯的黑暗中,月光穿过轻薄的窗帘,冷白的光透进屋里,落在妹妹凌曦光的身体上。少女的皮肤柔,镶着银的边缘,在姐姐的身上起起伏伏。 而女孩的花正含住姐姐的器,用自己的紧致甬道来回往复着。把紧紧裹住,在姐姐变得越来越沉的息下,涌出更多汁,腻腻乎乎了两个人合的部位。 黑暗的房间里是两个女孩的呼声,是白茶味和栀子花香的纠,也是姐姐的硬物和妹妹软的违背伦理的触碰。 “姐姐,小曦的里面现在是你的形状,你把小曦成了你的形状呢~” 纵使牧晚不会在和妹妹做时主动,但也会被妹妹偶尔的话语得头脑发烫。 在小时不时发出吱嘎声响下,身体被妹妹的反复夹下,牧晚的思绪像是钻进了妹妹的身体里。 那润狭窄的道一次次往物上撞去,明明是她贯穿了妹妹的小,可是每一下的进入,却让她觉得被捅穿的是她自己。 白天烦躁苦闷的学习力在此时完全消失,剩下的只有身体的触和头脑中不想燃着却又抑不住的望。DaojuhUISHOu.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