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鹤鸣深深看了桂鸾飞一眼,后者的眼中不带任何情绪,他表现得很恭顺,一副事事以他二人为先的样子。 既然如此,桂鹤鸣就不再顾及他的受,低头亲吻黄了了颤的长睫:“了了,鸾飞也要进来了,你可受得住?” 她身下被他填得的,充实的足让她说不出话来,只得胡呜呜了两声,表示自己知道了。 桂鹤鸣怜地吻了吻她的发顶,微微冲桂鸾飞点了点头。 桂鸾飞得了授意,赤的膛小心地贴上了黄了了的脊背。 身前身后都抵上了男子坚实的膛,这样的胶着姿态,是从未有过的全新体验,她又是羞涩又是期待,脸染上兴奋的酡红。 桂鸾飞将头埋在她的耳廓边,吐息暧昧:“双龙戏珠,如何?” 左耳条件反地红了,她低下头,看向暌违月余的巨物,居然颤抖着生出了一丝惧意。 桂鸾飞瞥了一眼一脸温柔的桂鹤鸣,他有心走出不同的路数,将自己和兄长区别开来。这边桂鹤鸣才刚缓缓出,他就迫不及待地接,重重到了底。 有过兄长的开路,这一路入得极为顺畅,他贴着黄了了的耳朵:“喜老子狠狠干你吗?” 不等她回答,他又毫无预兆地深深捅进去,意地听到她惊一声,不依不饶地追问:“这样你怎么样?” 他一边暴地大开大合,一边着气在她耳边说着口:“浪货,是不是被我和大哥出滋味了?” 不管是桂鹤鸣,还是兰羽时和武侯,对待她都是温和小意,哪里有人敢如此放浪形骸,黄了了从这个陌生的桂鸾飞这里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新鲜,她面红耳赤地咬紧了,不肯让自己发出意想不到的声浪语。 桂鸾飞仔细观察她的神,蓦地出器,在她坚的蒂上研磨:“装什么?喜就喊出来,不喊老子就不进去!” 黄了了的呼变得糟糟的,身下空虚,她急切地需要抚,便向身前的桂鹤鸣投去求助的眼神。 桂家男丁受过的是同样的训练,知道桂鸾飞用的是擒故纵之术,桂鹤鸣也全力打起了配合,他扶住器,在她的户上来回滑动:“了了,你说实话,喜么?” 两的热意直抵心底,只是谁也不肯填她的空虚,黄了了的眼泪不听使唤地涌了出来,她主动向桂鸾飞的器,声音低低的:“喜,喜得紧。” “还有更让你喜的,”桂鸾飞拍了一下她的部,“撅起来,浪货!” 又是直地深入,桂鸾飞扣住她的瓣,猛烈地撞击,水四溅,捣得花户一片泥泞。 见黄了了不再抑,咿咿呀呀地浪叫出声,他对桂鹤鸣使了个眼,后者会意,默契地一道将她的腿架高到肩膀。 两人轮进入,桂鹤鸣缓慢而坚定,桂鸾飞快速而烈,替的不同快让黄了了失声惊叫,身体软烂成泥。 见时机已到,趁着桂鹤鸣尚未完全离,桂鸾飞身挤了进去,两硕的并排而入,齐齐向里进。 兄弟齐心,两势如破竹,冲破层层的褶皱,将黄了了撑开填。 她在难以言喻的巨大快中生出恍惚之,仿佛五脏六腑都被这兄弟二人一同贯穿。dAoJUHUISHOU.coM |